这次的事情,大部分的错处,都在母妃那儿。小孩子,也不过是听大人的。对于父皇来说,阿正不是关键。
并不像他的侧妃贺怜说的那样,把阿正送出去,父皇就不会再追究。平王心中苦涩,反正父皇如今也不宠爱自己了,那他又何必为难自己的儿子。
望着眼前脸色苍白的母子俩,还有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儿子,平王突然觉得有些难堪。遂只冷声道:“行了,你带着阿正下去罢。以后定要好好管教,这次就算了。”
平王妃敛衽行礼,脸上并无喜色,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压着儿子的头让他谢父王隆恩。
吃力的抱着不发一言的儿子走在如水的月色里,微风吹来,望着西苑隐约传来的灯光,平王妃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杀意。
这么多年,她冷眼看着贺怜跟个乌鸡眼一样斗完这个斗那个,却从未干涉。只把她当成一个跳梁小丑。
宠爱?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王爷闲来无事的打发。她从不稀罕。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进谗言让王爷来糟蹋她的孩子。
贺怜,你等着!
姜恬知道丽妃早产后,也不肚子疼了,也不吵吵月事带难受了。在府里一会儿拜如来佛祖,一会儿是观世音菩萨,一会儿又是道德天尊。神神叨叨的,没个消停时候。
闻听宫里传来的消息,她乐的小脸开了花。蹦蹦跳跳的就去找窦成泽,商量到小公主满月的时候送什么礼物好。
窦成泽还没等她靠近呢,就闻到一股子烟熏火燎的味儿,顿时哭笑不得,“你都快成神婆了,到时候你穿上道袍给长安跳一段大神就行了。”
姜恬白了窦成泽一眼,完全不顾他嫌弃的眼神,挤到他身旁。把书案上的一大堆公文推到一边,双腿一蹦利落的坐了上去。晃荡着两条小细腿,咬着嘴唇使劲儿想送什么好。
窦成泽见她咋咋呼呼的,担忧的往她小屁股下面瞟去。
姜恬看见他的眼神小脸红了红,吭吭哧哧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他那灼灼的目光,撅着小嘴不满的道:“看什么看,我已经快没有了,不会把你的公文坐花的。”
公文坐花……
窦成泽虎躯一震,对于自家小宝贝的语出惊人他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一想到那被坐花的公文,他觉得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浑身热的好像要着火一样。
他哑着声道:“无碍。肚子还疼不疼了?”说着话,一只大手已经摸上了姜恬的大腿,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大腿上柔嫩的软肉。
姜恬现在被□□的已经知道些男女□□了,窦成泽的手看似随意,却是给她带来一阵阵的战栗,只觉得身子懒懒的不想动,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窦成泽见状一把把她从书案上抱下来,就那么叉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捧着头就想去亲小嘴儿。
姜恬身子往后仰着,不自在的道:“我不要这样坐着,会脏了你的衣裳的。”
窦成泽强硬的把她的头慢慢压向自己,叼住那片樱花瓣似的红唇细细的吮咂着,含含糊糊的道:“不怕,乖乖,你亲亲我。”
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舌头喂到姜恬的嘴里,引导着她接受他的全部。
杜一拿着刚刚从定国公外宅传来的暗报,脸色僵硬的站在双心木门前,望着廊下离得远远的岁安几人脸上明晃晃的坏笑,悲愤欲绝。
果然,下一刻就见一块黑乎乎冷森森的砚台飞了出来。伴随着王爷犹如饿狼一般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