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探知过了，依旧什么都没有感受道。
姜云凡垂眸，看了一眼偷笑的瞳灵，然后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脑壳之上抽了一巴掌。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在回答。”
瞳灵抱着脑壳：“方向没错，就是距离不够而已，再走五十步。”
“再走五十步。”
看着妙成天，姜云凡笑着开口。
听着姜云凡的声音，妙成天微微蹙眉，总觉得不是很可信的样子。
抱着神剑的妙成天认真的道：“再相信你一次，在骗我，我就刺你一剑！”
说完，她转过身去，继续前行。
一步一声。
像是在念给姜云凡听一般。
听着妙成天口中的一道道清脆的数字，姜云凡再一次看向瞳灵：“我能信你吗？”
瞳灵声音有点卡壳：“能...能吧...”
姜云凡：“？？？”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盼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