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下跪认错江母肯定不至于让自家儿子去做的,但态度很重要,经过她批评这么一顿,江云深在她面前说话的时候至少态度过得去。不过这也是以前,对现在的时苒而言,江母的态度并不重要。
她斟酌了一番语句,客客气气的开口:“江伯母,我以为江云深他会把事情和你讲清楚。您也知道我的性子,这场婚我决定了要离,即便是我妈来劝我也没有用。更何况我妈要是知道始末,只会支持我离婚。看在我叫了您三年妈的份上,您就劝劝江先生。如果诉诸法庭,我能够保证这婚一定会离得成,不过江先生的名声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听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接您电话,如果江云深能想明白,请他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律师,关于离婚的一切事宜,我全权交由他负责。午安了,伯母。”
“喂喂,苒苒你先听我说。”江母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里却传来嘟嘟声,她再拨过去时苒的电话就提示不在服务区,显然对方已经把这个电话也加入了黑名单。
被挂了电话的江母按捺住怒气把听筒放回原处,看窝在沙发里大长腿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你又在外头做什么事情了,闹得她非要和你离婚,害得我这个做长辈的都没脸在她面前多说什么?”
“唉哟妈你踢到我伤口了。”江云深捂着脚嗷嗷叫了两声,很是委屈地开口:“我怎么知道她发什么疯,我前几天就是和她为了姜瑜缘吵架的。您说我都说要把姜瑜缘开了,她也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愿啊。”
“我不管,总之你离那个姓姜的女人远一点。给我好好把我儿媳给哄回来。如果真的闹上法庭,你得确保这婚一定离不成。”
江云深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妈,我向你发誓,我和她的婚肯定离不成。”
在时苒的意料之内,江云深还是不肯松口协议离婚。为了避免他的骚扰,时苒这些天直接坐飞机去了趟国外,也没回公司。
在十天之后,江云深的前台给他送来了一张法院的传票,上面写着,法院于2月14号那天开庭,也就是后天,请他来处理由当事人时苒发起的离婚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