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瑾尧睡着后,风寂才走出来,外面的家丁已经等待多时,一见风寂出来,立刻禀报道,“风公子,宁王府又差人来了?您看,还要继续不理吗?”
风寂摆手,“今天会见,不过让他继续等着吧!”
家丁听后,似乎有些为难,“风公子,恕小的直言,这宁王府可不比一般官宦,您这样,万一得罪了他……”
“怕什么!”风寂立刻不爽的阻断了家丁的劝话,“今天可是他宁王府来求我,我高兴就答应,不高兴就不答应,他能奈我何?再说了,又不是正主来,一个虾兵蟹将就想打发我,他以为他是谁啊?”
家丁听后,顿时不敢再答话,九殿下也交代过,一切随风公子高兴,所以他们这些下人还是少搀和的好!
家丁刚要离开,原本走远的风寂突然又转过身来,叫住家丁说,“算了,本人心软,决定放过他,你呆会就跟来的那人说,只要他们家二殿下愿意八抬大轿的来请我,外加亲自出门迎接,最后再答应我一个条件,那么我就会去!”
“哎,好!”家丁立刻点头应是,再风寂离去后就跑去前厅传了话。
而在前厅已经被晾了很久的宁王府管家则是一刻不停的走来走去,来发泄心中的烦躁。因为自从二殿下给下了命令,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风寂请过来的时候,他就再没了老脸,天天在瑞王府里耗着,就连吃几次闭门羹,也不能有一点情绪不满的表相!
你说说那风寂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他堂堂宁王府总管,怎么就在皇城里呆了快半辈子,也没听说任何有关风寂这个名字的事迹,啊?现在不止是他们家二殿下,就连这瑞王府的九殿下看起来也似乎是挺敬重这默默无名的小人的,莫非……这叫风寂的还真是个隐世埋名,其实很了不起的大人物?
刚这么想时,瑞王府才终于有人来传了话,宁王府总管立刻喜笑颜开的冲回去给主子报信去,第二天,就派人八抬大轿得来请风寂上路了。风寂小心拆开瑾凌围在脖子上的一圈纱布看了看,没有说话。
“如何?能救得了吗?”瑾茗看着风寂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疑虑,难道这皇宫里的御医都救不了,他这一个乡野庸医还真有那么个技术?
风寂依然不怎么搭理瑾茗,从衣袋内掏出针包,在众太医怀疑的眼神中,缓缓下针,不过针尖刚迈入,床上的瑾凌突然痛的大叫起来,吓坏了一干人等。
风寂不慌不忙的点上瑾凌的周身穴道,顿时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的瑾凌,只能挺尸般的躺在床上,再不能喊上一句话和动上一下!
“你干什么?为什么点了他的穴道?”瑾茗看着弟弟受苦,心痛难忍,以为风寂是在公报私仇,冲上去就扯着他的衣领忘了形象的大吼起来。
“你激动什么?我给他扎针,肯定就会痛了,点了他的穴道,才能避免他因为乱动而导致脖子再给自己弄断掉!”风寂手里还拿着一根银针对瑾茗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瑾茗看向旁边的众御医,都是连连点头称是,只能愤恨的放下风寂,不再说话。
“切!”风寂一脸不屑的又坐回了原位,手里拿着数根银针对床上只能转着眼睛瞪他的瑾凌说,“不过被针扎几下,就叫这么大声,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想到小瑾曾在北冥宫受那么重的伤,都不带眨一下眼的,这人还是小瑾的哥哥,靠!
风寂再不犹豫,数根针一同下去,只见瑾凌慢慢的红了眼,眼泪瞬间流满眼眶!妈的,那可是脖子啊,直接被银针扎进筋骨和穴位,不疼除非是死人!
一个段落后,风寂才算是收针完工,准备走人了。
“就这样?”瑾茗看着风寂不过是随手扎下几针,瑾凌以后的康复就真的没有问题了吗?
“那你还要怎样?”风寂反问道,“三个月时间,保证他的伤完好无损!”
瑾茗走进风寂的身边,阴狠狠的问道,“如果好不了呢?我要到哪去找你?”
风寂似乎好兄弟般拍了拍瑾茗的肩膀说,“放心吧,我一直都会守在小瑾身边,除非有意外,我是不会离开的!还有……别忘了我最后提出的那个条件!”
“什么条件?”瑾茗疑惑的问道。
风寂对瑾茗勾了勾手指,看他表情疑虑的靠过来,风寂贴近瑾茗的耳边说,“我要mí_hún的原药!”
瑾茗猛地瞪大眼看着风寂,“你傻了吗?我怎么会有这种药?”
风寂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个月后,把药带过来,否则,后果自负哦!”
收拾好东西,风寂非常潇洒的转身离开,不过刚走几步,后面就传来了瑾茗的隔空传话,“如果四弟伤好的话,我会命人将剩下的药送给你,不过奉劝你一句,不该管的事,最好还是不要管!”
“切!”风寂连头都没回的讽刺道,“我懒的管你们的破烂事儿!”“风公子?风公子?”手里提着几包风寂交代要买的药材,非雨一个人来到了专给风寂腾出来种草药的后院,可是再院子里几乎转了一圈,却也不见风寂的身影,非雨有些郁闷,不是他提出让自己去采买药材,然后再来这里找他的吗?
非雨没办法,只好走进风寂的药房里,将手里的药包放在了主屋的桌子上,刚转过身来准备离去,突觉旁边有影子飞过,非雨迅速出掌迎击,只听‘嘭’的一声,一个人影完全没有一点躲闪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