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时间里遇上了错误的人,结果自然不会是对的。
而现在……..他不得不用一用这解药,不但能解体毒,更能解心毒。
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水流冲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啃咬吸吻过的痕迹,陆战平将他圈在怀里不住地亲吻,混合着头底花洒落下的水雾,他用力吻着林萌脸上,身上任何一处地方,发出的啧啧吻声连水声都遮盖不住。
好几天没碰林萌,陆战平比他还饥渴万分,他狠不能把怀里人整个吃进去,变换着角度使劲去吻,吻着林萌的嘴唇都泛红发肿。
“想死我了。”陆战平用力揉了揉林萌的臀部,紧致柔和,又是最令人激动的翘臀,摸着摸着就猛地抬了起来,顺着沐浴液和水流一下子冲了进去,里头的感觉更美妙,陆战平重重地发出声喘息,全身肌肉一阵兴奋的绷紧,痛快地照着林萌的喉结一口咬下去,“我他妈的真想好好干死你!”
林萌仰起头闭上眼,突然想起上回陆战平咬着自己脖颈说过的话:“我们不可能分开,就像现在这样,你的命脉在我掌握中。”
被咬住的颈动脉能感觉到牙齿的啃咬,那么迫切,那么紧逼,像是被野兽咬住了命脉,无法逃脱也不能抗拒,林萌垂下的手暗暗收紧,又慢慢松开。
温度已经升的很快,两人身上都像染上暖味的浅红色,交缠着不停耸动,林萌勾着他的肩膀,双眼迷离,长睫上全是浓密的水雾,他受不了这种强有力的冲撞,一个狠狠的冲击下,他张嘴就咬上了陆战平的肩膀。
牙齿反复咬着肩头的一块地方,越是激烈的动作越是咬得深,快乐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全身,不知道是水是还是别的什么,他一脸的湿润,墨黑的鬓发贴着额间,水滴顺着下巴尖流下来,滴在陆战平胸膛上热的厉害。
冲到顶点后,林萌无力抵靠在陆战平胸前,像是自言自语般问:“你爸跟你说什么了?”
陆战平一身水淋淋,刚刚发泄过后的余韵还残留着,胸膛起伏了会,喘了几口粗气又把林萌翻转过来,压上去又挤了进去,“我爸说他要我从泰国回来,进滨海城杜氏帮他,他会给我30的股份,哼,老家伙怕后继无人,只好找上我了。”
林萌发出声浅浅地呻叫,又问:“杜家不是有杜云飞吗?”
“他怎么行,他就那点能耐。”说到这,陆战平又吻上他耳垂,“怎么,你还不了解你那旧情人,他连守你的本事都没有,还能守住杜家?”
“那你父亲准备让你进杜氏做什么?保安队长?”
“哎,有你这么损老公的吗,我再不济也比我大哥强,老家伙说让我先参与最近这单旧城改造的事,试试水。”
林萌蓦地一僵,“他让你参与旧城改造的事?”
“是啊,说是这样说,怎么了宝贝?你怕我找你家麻烦?放心吧,我陆战平办事能力你也知道,怎么说在泰国商界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带资回来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我还有老三老四,在滨海城没有我办不成的事。”陆战平将他挤压在湿漉漉的墙壁上,用力顶撞着,喘着气说:“就像办你一样,再难我不也办下来了?”
冲进身体里的利刃一下又一下地撞到最深处,林萌动动嘴唇想说点什么,结果什么也说不出,他被陆战平撞得神智不清了,可心里却记下陆战平的话。
掂记林萌的人不只有杜允成,还有周雪诗。
珠宝店里被陆战平那一拳差点打花她的脸,她受的惊叫不小,周雪诗从小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娇贵公主,周老爷中年得一女乐开花了,加上周雪诗的母亲生产后身体虚弱,没几年就去了,周老爷更是把唯一的女儿当成手心里的宝贝,他不是好色之徒,家大业大也就只守着个宝贝囡囡,把周雪诗惯成了蛮横不讲理的主子。
绑架案后,周雪诗被老爹禁足在家里好好养身体,她平白挨了陆战平一顿好骂,肚子里那口气憋不下去,最令她气愤的是,杜云飞竟为了林萌追出去,大发雷霆,连头都没回的丢下自己走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犯贱!周雪诗事后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杜云飞发火,可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不语,不还口也不说话,任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发泄,她简直怀疑这死男人是不是把电话给搁一边了。
周雪诗在滨海城里一直是富贵圈里如鱼得水的富家女,她哪有受过这种委屈,这口气要不吐出来,她怕自己会憋屈死。
于是她萌生了狠狠教训林萌的想法,林萌现在身边有陆战平,周雪诗心思慎密,她特地把陆战平给查了清楚,这个军警出身的杜家私生子虽然鲜少出现在滨海城,但他的暗势力不容小觑,特别是他身后还有三个义弟,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的未婚夫齐宇。
说到这个名存实亡的未婚夫,周雪诗就想好好骂骂自作聪明的父亲周跃进,一把年纪还信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死道理,硬是自作主张的让她跟齐宇订婚,她怎么可能看得上那家伙,齐宇出身贫寒,就算是个商业奇才也配不上自己。
坐在卧房里暗自腹诽了许久,自顾自地发了通牢骚后,周雪诗把精神气都提到对付林萌这件事上,要想教训林萌不失手就只有找周家养的奇人出手,她也是被妒恨气晕了头,做事毫无顾忌,完全把林家的背景和财力扔到一边。
只要做到天衣无缝,林家不也没办法吗?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