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见语噎,太无耻了,卧了个大槽,老娘竟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了。
看着在暴走边缘的路九见,宋南植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拉起路九见火热的手:“小心些。”领着她往朝华宫走去。
回到有灯火的地方,齐兴等一众宫婢早已等候多时,他们视而不见宋南植与路九见牵的手,宋南植拍拍路九见红扑扑的脸,笑得风情万种,紧接着进了殿门。
房门一关,所有人都被排除在外,里面是宋南植和夏秋意的二人世界。
路九见看不到房内的情景,但一想到放才和自己搂搂抱抱的人现在就要和别的女人滚床单,不是喜不喜欢这个男人的问题,只是单纯觉得不是滋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内突然熄了灯,*已始。
齐兴上前对路九见说道:“阿九,今天累了你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只是一句很普通的客气话,但是配上齐兴一副暧昧中带着猥琐,猥琐中杂着笑意的眼神,这就不正常了。
路九见不自在地自我检查了一番,除了衣服被宋南植靠皱了也没啥不妥啊。
“齐公公,你为何是这个表情?”
齐兴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样子,路九见更加疑惑。
齐兴靠近她:“方才你和皇上不是一起入了花园了嘛。”边说边饶有兴趣地瞟了瞟路九见的衣服,在朝熄灯的屋子呶呶嘴,“幸得皇上身强体壮,今日*多,但都不可负啊。”
话在路九见脑子里回路了一遍,顿时满脸绯红,齐兴是误会到喜马拉雅山去了。他以为方才自己和宋南植黑灯瞎火的在凉亭里圈圈叉叉?太监的想象力不用如此丰富吧。连忙否认,但齐兴依旧是高深莫测认定就是如此的样子。
路九见捋直衣服奔回房内,和古人有代沟,无法交流。
点亮房间,路九见看到端坐在房内的言栖迟吓得大叫:“啊!”
言栖迟瞬间飘到她面前,抚掌堵住了路九见的嘴:“阿九是想引人过来吗?”
不声不响地坐在黑漆漆的房子里,这是要扮鬼演恐怖片么。
“你怎么来了?”路九见拿下言栖迟的手掌,她简直和古代人的代沟大到不可逾越了,“今晚皇上翻了夏秋意的牌子。”路九见提醒道道。
言栖迟面不改色地说:“我知道。”
“你不去阻止一下?”路九见灌完一口茶,缓过气来问他。
“你想我去?”言栖迟喜怒莫辨地反问。
当然不想,这不是废话嘛。她巴不得宋南植和夏秋意能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言栖迟展颜,可是路九见下一句话就让他的笑僵在嘴角。
“夏秋意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她心里念的可都是你,是你曾经回绝了她的婚事,致她未嫁才会进宫,现在让他和别的男人如何睡得安稳,你难道一点都不自责吗?言侍郎。”想到他可能是谋害路正豪的幕后指使,路九见心下愤然,说话自然也有些刻薄。
“阿九似乎对我很有敌意?”言栖迟慢条斯理地走近站在桌边的路九见。
路九见耸耸肩,梗着脖子佯装无所谓地说道:“不敢。我只是不解你如何做到冷血无情的。”
言栖迟停住脚步,语调漫不经心地提道:“阿九想要出宫吗?”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诱惑着路九见,“我带你去见一个你想要见的人。”
路九见下意识追问:“是谁?”
“跟我去了便可知道。”懒懒伸出手等着路九见答复。
路九见一冲动就将手放了上去,温热的掌心与她的贴合在一起,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为了掩饰尴尬,忙催促道:“走。”她倒要看看言栖迟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言栖迟笑得磊落:“抱紧我。”随即将路九见拥入怀中轻点足尖,飞出宫墙。
这样被抱在他的怀里是她以前一直所追求的,在知道他会武功后,不是没幻想过如电视剧的情节一般被他紧紧搂住飞翔在天空,只是没想到,当真实现了,却少了份最初纯粹的开心,到底是心底多藏了其他的东西。
一路飞檐走壁,风声鼓荡在耳畔,不出一刻钟就飞离了皇宫。
翻身上马,言栖迟带着她策马而行,温柔地将她拥在怀中,这一切都是曾经的梦,就在今夜全部真实发生了。
马停在一处僻静的四合院门口,言栖迟搂着路九见下马,今晚的举动大大颠覆了言栖迟往日的在她面前的冷漠跋扈,看来没吃药的,不止宋南植一人。
“进去吧。”言栖迟将她领到一间房门口道,“你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路九见狐疑地推门进去,迎着微弱地烛火看到飘飘完好地坐在屋子里。
飘飘惊喜地见到路九见,一把扑过来就将她抱住:“小姐。”一声叫唤,眼泪也随着掉落。
路九见没想到当日诀别的飘飘竟然还好好地活着,飘飘没有死,路九见欣喜若狂,反手抱紧飘飘喜极而泣:“飘飘,飘飘。”
二人重逢后的喜悦久久无法挥散,一直到路九见站的脚酸才回过神来,道:“飘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飘飘将过往娓娓道来。
原是飘飘想吸引走敌人,就往路九见的反方向跑,那群人的确中计全部紧随着飘飘而去,飘飘已抱了必死的决心,奋力抗敌,就是想给路九见多一点逃脱的时间,正当她力竭即将死于刀下时,言栖迟带着人出现,将那帮人杀的片甲不留,也将飘飘救走。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