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因为我明天是新娘嘛!”夏亦初眯眼一笑,突然注意到身旁的宫云帆脸越来越沉,立马收起笑容。
卓素素像她摆摆手,整个人依偎在欧景尧怀里,声音嗲嗲地冲夏亦初说:“哎呀,不是啦!是我和景尧的婚礼。”
卓素素把“是我和景尧的婚礼。”这半句话的语气加重,似乎在刻意提醒她似的。
夏亦初听到这句话时怔了怔,身子不由颤了颤,苦笑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把景尧介绍给我的时候。"卓素素立马接话,就如同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夏亦初看了一眼,眼里充满绝望,但嘴角努力挤出一抹笑,"嗯。祝你们幸福。"
转身的时候,眼泪不经意地往下掉。隔着眼泪看世界,整个世界都在哭。
宫云帆双眼微眯,明天的婚礼,他必让他们留下一个永远抹不掉的记忆。
他见夏亦初越走越远,怕她出事,只能快步追上去。
见她一个人在寒风里抽泣,个也纷纷眉头紧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心疼道:“别哭了丫头,你还有我。”
夏亦初见是宫云帆,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恨他入骨,但有他在身边,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信任。
宫云帆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声音带着宠溺:“明天去参加婚礼吗?”
听到“参加婚礼”四个字,夏亦初的哭声更大了。
他的额上竖下三条黑线,怪自己好蠢,忘了这是她的伤口,他这么一说,不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么。
她有多伤心他知道,因为,他曾经也经历过相同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最爱的东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回过头去看,却发现她的心早已是他追不到的地方。
宫云帆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丫头,乖。”
见她依旧在抽泣,他能想到的唯一能止住眼泪的方法,只有这个——
“唔——”
他霸道地将头颅凑上来,附上那片美味。
她睁大双眸,看着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他。
宫云帆的长睫微微颤了颤,随后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顺着眼,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
“等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我们回家吧。”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夏亦初轻声回答:“嗯。”
别墅。
“亦初大人,要一起洗鸳鸯浴吗?”某男伸出半个身子,冲她调戏般地挑挑眉。
夏亦初的脸微微红了红,但嘴上确是十分倔强:“滚!你洗完我在洗。”
两人都洗浴完成,她双腿交叉坐在床上看书,而宫云帆则是在她身后,用干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头发。
“哎,宫云帆。西班牙在十五世纪发生了多少次战争?”她眼睛依旧盯着书本,问身后的宫云帆。
宫云帆沉思一会,满是信心地答道:“六次。”
“那六次?”
他抿了抿薄唇,眼里满是笑意,“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和第六次。”
“纳尼?”
两人闹腾了一会,宫云帆抱着熟睡的夏亦初,不一会也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