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看刘豪的表情不像有假,她这才信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石女?”
刘豪不明白杨兰的意思,“什么石女?”
“就是对男人完全没兴趣,然后对女人也完全没兴趣的那种女人。”
“哦,当然不是,她说要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才可以,你想想,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杨兰忍不住掩着嘴笑,“这不蛮好的么,说明她是个正正经经的女人,到现在这个年代,这是个稀有之物,你得珍惜。”
刘豪面不改色,“可是我熬得很辛苦。”
杨兰走过来拍了拍刘豪的肩膀,“习惯了就好,有个盼头也好。”
刘豪哪管这个,他感觉接受不了杨兰对自己前后这么大的变化,抱着她一下压倒在被褥上。
杨兰很慌张,生怕刘豪触犯自己的底线。
刘豪已撸下了眼前女人的裙子,一下吸了上去。
杨兰只感觉全身一颤,挣扎的力气开始变小,随着自己的裙子被刘豪扯开,她慢慢变的开始顺从了刘豪。
刘豪趁胜追击,把眼前女人翻了过来,两只手开始温柔的乱伸。
随着杨兰身体的颤抖,刘豪进去了……。
等疯狂结束,杨兰躲在被褥里不敢出来,好像第一次经历这事一样.
她脸红彤彤的,自己刚才如果真要拒绝,她还是可以拒绝的,可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让刘豪有机可趁。
在被褥里躲了一分多钟,杨兰才爬起来穿上自己的裙子,恢复了平时女老总的气质,她看着刘豪,“刚才的事你可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就……。”
说完她扬起一个手掌来做了个剪菜的姿势。
刘豪听话的点了点头。
杨兰摇了摇头,叫了声“哎呀”便走出了刘家,然后到镇上去跟罗大炮谈小岭村的建筑事宜去了。
刘豪则躺下来继续休息。
刚躺下来没休息几分钟,刘豪又听到外面大厅里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听是刘农的声音,“刘农我在房间里面,什么事啊?”
刘农听刘豪在房间,推门走了进来,没有理想跟报复的老男人,加上又没女人,就会经常双目呆滞,瞳孔放大,略显猥琐,例如眼前的刘农,到镇上花钱去找女人,都被女人嫌。
刘豪只是一个多星期没看到过刘农,刘豪想不到他就胡子拉喳的,仿佛老了七八岁,像刚放出来的一样。
刘农从走进刘豪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唉声叹气,仿佛很伤心。
刘豪以为他又去跑去骚扰周秀,被周秀放狗咬了。
刘农摇头,意思是与周秀无关,像蒙了冤假错案一样,提不起任何精神。
听刘农不是为了周秀的事,刘豪才有兴趣知道,如果还是因为周秀的事,他非要赶刘农出去不可,“什么事啊?”
刘农更加垂头丧气的,“说出来都是泪啊。”
刘豪瞄了刘农一眼,“你又不是抗日了被赶台湾去,然后被人民称为反动派,你有什么泪的?”
刘农感叹了一会,在刘豪都恨不得想抽他的时候,他终于说起了自己的泪史,“是这样的,是关于我的……我的感情的。”
“感情?你有感情了?”
“对啊,我不知怎么说。”
刘豪猛得反应过来,他看刘农的眼睛不停往自己床上看,还仿佛时不时盯着自己露出的肌肉,“你不会……搞那玩艺吧?我可告诉你,我们可是同事,不是同志,你千万不要有那种想法。”
刘农‘呸’了一声,“你想哪去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功夫。”
刘豪这才松了口气,刘农现在越来越孤单,做梦中渴望有美女,而现实中丑女都对其不屑一顾。刘豪怕刘豪因为寂寞,慢慢搞起那玩艺,听人说搞那玩艺的在永春的比例有很高,很多男人得不到美女,就用帅男来代替。
尤其是在那种公共浴室,如果你的肥皂不小心掉了,如果你敢蹲在身去捡的话,小心后面就被几个披着条浴巾的壮男盯着。
刘农单身三十多年了,让刘豪不得不防,刘农却不想跟刘豪扯那么多不着边际的事,“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正事的。”
刘豪看了刘农一眼,“你有目标了?”
“我最近在一个婚恋网认识一个女孩子,长相还可以,谈吐也蛮好,所以我想你帮我作个参考一下。”
“哇,难得啊,那你还有什么奔泪的,这不遂了你的心愿?”
“你先听我说完,那个婚恋网也是一个网友介绍我上的,只不过这里面有个小问题。”
“什么小问题?”
“那女人喜欢喝酒。”
“现在的女人有不少是酒鬼,能喝个几瓶算是她的本事。”
“还喝几瓶?昨天我们在永春市里一个酒吧点了两瓶酒,就花了我八千多。”
刘豪吓了一跳,“哇,你们喝得是天一神水啊,这么贵?”
刘农想了想昨天的在永春市里的场景,“不是我喝的,我戒酒都七八年,全是她一个人在喝,我只喝了罐雪碧。”
“你不会碰到的是一个酒托吧?”
“酒托?什么意思?”
“就是拉你去替酒吧消费的,然后她从酒吧分提成的那种。”
“怎么会呢,她对我蛮好的啊?”
“好在哪里?”
刘农想了想,“她很温柔,也很会说话,我跟她一起过得很开心。”
刘豪轻描淡写地说,“有你这样的生意上门哪个女都会很温柔,都会让你过得很开心。你把八千块钱给我,我也很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