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白,你醒了。”
“雾影轻翔。”
迷蒙退去,雪浅白看着坐在床边的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微微皱了皱眉头。温热的手碰触在额头上,“还好没有在发冷发热了。”
如初阳的声音响起,雾影轻翔看向雪浅白,“浅白觉得身体如何!”
疑惑在心房升起,雪浅白将眸光看向四周,除了雾影轻翔和他的下属再无旁人了,为什么她会有种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是哪!”
“擎海附近的一老伯家,前天晌午你晕倒在他家门口。”
微皱眉头雪浅白心中的疑惑更是深了。微柔额头,“可能是这几日太累了。”
该死的浑蛋,居然给本妃下mí_yào还把本妃随便丢弃在路边,可恶。她雪浅白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虐待过。
“累了,就多休息一下。我们再出海。”
“不必了,本妃己经好了。”说着雪浅白看了看身上完整的衣服,然后揭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眸光再次看向四周,她总觉得有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无法说上来。
看着走出房内四处观望的雪浅白,“老伯去地里干活去了,我己让两个手下随他一同去了,算是作为救你的报达。”
雪浅白看向雾影轻翔,她从没有怀疑过眼前的人做人处世的能力,“谢谢。”
“浅白和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微勾唇,雾影轻翔看向雪浅白开口说道。
别过眼去,“因为我是雾影连昕的女人,所以不需和你客气。”
雾影轻翔微愣,嘴角抹上一抹牵强的笑,“呵呵,不错。既然浅白己无事,我们走吧!船己经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恩。”
雪浅白回过头来,看向那有些破旧的房屋淡淡的回答了一声,便向那条该属她的路走去。
在雪浅白一行人消失在拐角后,一个头发花白,粗布衣裳的背佝偻老伯出现在雪浅白几个曾经站在地方,清泠而如上好的猫眼石的眸子看向那消失了身影的拐角。
一把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绝世之颜,微微绻曲的金色头发倾泻直腰间,碧绿如眸子里染上一片忧郁的色彩,左脸从脖子以下,延伸而上的血以纹路仿佛一头高贵的展翅逐月的血苍狼,使他整个人又显的桀骜不可一世而妖冶万分,背部微微的突起,依旧不影响他自内由发散出来的高贵优雅的气质。
如果那未曾离开过的人一行人看到此人的面容,一定会震惊万分,只因,除去左脸看似天然而成的纹路和如猫眼石一般的眸子外,此人的面容正和他们想要寻找的人的面容一模一样。
“角、亢、氐、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娄、胃、昴、毕、觜、参、井、鬼、柳、星、张、翼、轸见过太子殿下。”
就在雾影连昕看着前方发愣之际,二十八个身着同样黑色劲气服饰,无论男女都带着同样的绣着狼图腾的发带的黑衣男女单膝跪在雾影连昕的身后,眸子中满是激动和兴奋的看着他们身前的男子,他们没有白白修炼和等待,他们的主子终于归来了。
“嘶——”
破旧的青布衫被分成两扮抛向天空然后落到一旁的树枝上,金色的发丝随风起舞,雾影连昕转过脸,孤高冷傲的神情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二十八人,微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叫本王什么。”
“属下等恭迎爷归来。”
二十八人左右相互看了一眼,一同低下头齐声说道。
“很好。起来吧!”
“爷,爷,你终于回来了。”一个长相珑玲可爱的女子抹了抹眼角看向雾影连昕开口说道。
雾影连昕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女子,又看向一旁的另一个面容清冷严肃的男子,“虚虚,这个爱哭鬼是谁!”
某了面容清冷严肃的男子面容瞬间瓦解,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有点点不同了,不外貌都快让他认不出来了。可叫他的名字却还没有变。这个名字是他最大的污点,也是他最怀念的骄傲,“爷,她是鬼宿。”
“爷真讨厌,记得虚~虚,却不记得鬼鬼。”
鬼宿狠狠的瞪了一眼虚宿,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流,然后撅起嘴看向雾影连昕说道,这里她最小,又是女子,最的权力撒骄。
“爷不记得。爷只记得你们这些里面有个爱哭鬼,指甲断了就不练功了,哭的眼泪鼻涕全往脸上摸,声音震的他人也不能炼功的,还要爷买糖哄着的爱哭鬼。”
雾影连昕带着手套的手轻抚在鬼宿头上声音清冷地说道。
泪水迅速的止了,鬼宿很享受着头顶的安抚,圆瞪瞪的眼睛看向雾影连昕,在瞥向雾影连昕放置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时,一闪而过的冷光滑过,“爷,你的手,还有你的脸,你的眼睛和头发怎么了。”
“没事。”雾影连昕收回自己的手,别过脸不去看周围担扰的个个面容,淡而清傲的开口道。随即看向角宿,“本王母后的墓地在哪里!有没有查到本王母后身后的人是谁?”
“爷,皇后娘娘的墓是空墓。”
“什么你们居然轮落打开本王母后的墓地来打探消息,还真给本王长脸。”雾影连昕咬牙切齿的说道,拳头握紧显示出他的怒气。
“爷息怒。属下等并没有打开皇后娘娘的墓地,而是发现陛下和飘渺宫之间存在某种联系,陛下将皇后娘娘悄悄移往了飘渺宫。如果属下没有猜测的话,陛下应该想借飘渺宫的雪韵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