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床头,站在我的身前,手捏着衣角,神情有些慌张,眼睛转的很快,甚至还带着些许期许。
我目视着,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觉得有些梦幻,真的,这一刻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感觉有些五六十年代里,在那个年代婚姻大事在我们乡下,还仅限于父母们的商量同意,如今我们家同意她了,也就是说,她是我们家的媳妇?
二十一世纪了,这样的事件还真有些夸张,而且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所以就有些显得古怪。但却确确实实存在。
“你上来吧。”我躺在床上,最终还是说出这句话。
她听到我的许可,缓缓靠近,最终躺下,枕着我的肩膀,把头埋在我的胸膛边,非常害羞的不敢把脸抬起来。
就像一个小媳妇儿般娇羞的惹人怜爱,我恨不得自己就亲她一口,然后品尝她,她有着自己傲然的身材,也不输于李念念那种的气质。
李念念的气质是后天形成的,是我不喜欢的,因为它里面充斥着金钱的腐蚀味道,就像一个深渊,假如深入了,那就要无数的金钱救赎自己,洗涤自己的灵魂,好在,她对我还有些心生怜悯,可能是对我的一丝爱意,所以她的触手没有伸向我,我也知道,可能这是她对我仅存的一丝爱意。
对此我更喜欢她的闺蜜李妍,她闺蜜是那种清高淡然,气质大家,像池塘中斗艳的莲花,她们美丽,美丽的很真,不会去争,简简单单的直白,漂亮。同时还傲然在风里的高傲,却又有一种要被需要保护的姿态,因为莲花生而必有一碟荷叶为她倾尽一生,说无不去说,那都是存在的。
而她,银澜。
她的气质真的透露着倔强,透露着霸气,这种强硬的姿态我是不喜欢,我爱的是那种邻家碧玉温婉而卧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会去过多在意她。
但李念念的性格中就有一丝丝薄弱的傲娇,不低头,做错了会哭,哭到你的心坎里,然后你不得不低头,像她弯腰,对与错,在她的眼泪里,都会化成灰,像雾存在必然的同时,又消失的那般真实。就像毒瘾一样,干脆,不吸难受,不见心憔悴。
但是在她的身边,我却不是王,不像一个男人。
此刻躺在床上,我是她的王。
这种感觉还真好,这不就是男人吗?假如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主宰不了,进行房事的时候还他么的需要她的施舍,那么这个男人是有多悲哀,而我就是一个那样的男人,并且还他么犯贱了无数年。
假如地狱有城,那么我想就我这样的,一定是个备受煎熬的魂,因为被奴役性都快根深蒂固了。
我是个执拗而又固执的人,但在李念念这么多年我的琢磨下,我发现,我更加的钝化了,这是互相矛盾的。所以这么多年我特别的难受,无时不刻的在压抑中活着。
我想做她的主宰,成为她的王,但是我却没有一样东西能比的过她,于是她像一个王后,一个king,我像一个臣子,她高兴时,我说的话她会像皇帝一样,给自己的大臣一丝丝宠幸,她不舒服时,或者脾气来了时,那么我就像一个宦臣,卑躬屈膝讨她欢心。
爱到最深处的忘我,是没了灵魂,成为躯壳。而你爱的人那个人假如不去尊重你,那么你与死了有何区别?
我侧身微起,她躺在我的右手上,我左手去抚摸她的秀发。
她抬头看着我,那个眼神。
我直接吻了下去。
……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要开始时,我下意识的去打开抽屉拿安全用品,但是我摸了一会儿,却没有摸到。
于是我停顿了一会儿。
“怎么了?”银澜像是突然被抽空了般,所以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皱眉,即使她克制着,我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快。
“没事,我们继续。”说完我埋头下去,去吻着她的唇。
她拙劣的吻技又磕痛我,她的手,她的身体已经变得狂热。
……
我高速运转,越来越快,最终我控制自己,“这样下去会怀孕的!”于是我找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借口。
“我想,为你生孩子。”说完她压着我,语气中是本能的霸气。
“可我还是不想!”
说完,她停止了,靠在我的胸膛,在感觉到了断断续续水滴的凉,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我翻过身。
像一只野兽去吻……
她哭的更加厉害,把头撇在一边,不说话,只是哭,那个样子,让我知道,有一个人爱我如此。但是也感觉到,这一刻我是真的伤到了她,我想去找另外的办法去弥补,但是我知道,除了这继续下去,其他的方法是无法挽回的。
但我想,继续下去是对她的不公,因为我刚才脑海里,想着的不是她,而是李念念,如果继续下去,那是对她的不公,对她的不负责任,对她的侮辱不是吗?
我的心越来软,想要给她一夜,但是我克制了,我告诉自己,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夜晚,我想去弥补这么多年我的不对。
“我爱你。”我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然后趴在她的身体上,越来越昏沉,渐渐地睡了过去。
……
清晨,我醒来时,一张脸。
哭花了的一张脸,但是那么的美。
她哭了一夜,我的心微微的痛。
而我也压着她睡了一夜。
她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另外一个我,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