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你醒了,要不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嗯,去熬点粥。”
“好的!”白蓉欣很是欣喜,看来舟成没有自己想象中暴跳如雷的样子。虽然以前,自己很是希望舟成能够和自己搭几句话。她痴痴傻傻地呵呵笑着,飘向了厨房。早把朱铁柱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舟成对白蓉欣的表现很是满意。他觉得自己在小丫头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
等到白蓉欣悉心地把粥煲好后,舟成因为一夜的车马劳顿,体力不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白蓉欣轻手轻脚走过去,她真想吻一吻舟成,想到就去做了,她先是用手指轻轻碰触他。舟成没有做任何回应,于是,白蓉欣在舟成的胳膊处找到了嘴巴,
“蜀黍,我要轻薄了哦!”白蓉欣暗暗说道。
她闭上了眼睛,轻轻一吻。
这一吻,似乎倾注了她所有的感情,她竟然久久不愿意离开。虽然趴着睡觉的舟成,感觉到了什么,可他却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
“蜀黍,你继续睡吧!”
白蓉欣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她得逞了,终于得逞了,吻到了自己心中的男神啦!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舟成的声音:“记得把蓝轩给你的药吃了。”
“好!”
“在你房间的书桌上。每天该吃多少,我都替你写在盒子上了。”
“好!”
白蓉欣踩着棉花似的,软绵绵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舟成睡不着了。他走出了家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仔细地找出了今年新进人员的档案。
他很少过问单位每年的人员流动方面的事情,所以对今年的白蓉欣这条漏网之鱼,还真是没有在心。
这次,通过朱铁柱对白蓉欣的纠缠,他开始对朱铁柱心中产生了怀疑。他坚信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些年,吸蓝当初死之前的画面,他无数次地在脑海中回放。他总觉得蒙面人并没有离开,一定就潜伏在哪里。
他查到了朱铁柱的住址。档案上面注明,他住在本市的某郊区一个弄堂里。
舟成驱车赶了过去。
这是条很古老的弄堂,看起来很整洁,像是很久都没有被现代化的气息污染到。大多出来在门口坐着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舟成不时察看手里抄录的地址,终于找到了那户人家。
门是关着的,他敲了敲。
一会儿,就有邻居过来,告诉他,这家人近两个月了都没有出现。
“大娘,他们家是姓朱吗?”舟成低头问着眼前这个热心的大娘。
大娘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她利落地回道:“是啊,老朱家住在这里三十多年了。”
“是不是有个叫朱铁柱的孩子曾经是在这里长大生活的?”
“哦!大柱子啊,有的,有的,这孩子很乖!”
“那你这段时间最后一次见到朱铁柱,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啊!”大娘仔细搜索了一下。她忽然记起一个多月前,她还见到过朱铁柱的爸妈回来过。好像说什么要接走一家人,去什么市中心居住。大娘当时还羡慕着呢,觉得老朱家的儿子真是有出息了。但是朱铁柱倒是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还真想不起来了,这孩子,常年都在寄宿学校读书,很少回来呢!”
舟成想起自己手中还有朱铁柱的照片,他递给大娘:“大娘,能帮我看一下这张照片里的男生是不是朱铁柱?”
大娘有点老花眼,她从口袋里掏出了老花镜,眯着眼睛,皱着眉头,迎着阳光,看清楚后,露出了微微疑惑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像啊!难道现在的年轻人拍照片都不像本人吗?”
舟成心下了然,他并不愕然此次的收获。平静地接过大娘的手中的照片,表示了感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弄堂。
这个朱铁柱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来只有从真正的朱铁柱那边着手调查了。
真正的朱铁柱正在酒吧里畅饮呢!
他被舟成提出酒吧的时候,还嚷嚷着:“我告诉你,你给我放手!不要碰我,我可不是一般人!”
“那你是什么人?”舟成哭笑不得。这个朱铁柱的身份已经查明了,他的家人因为无端收到了一笔巨款,但是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用朱铁柱的身份两年的时间。这两年里,朱铁柱必须隐姓埋名,不得使用自己真正的身份证。
这段时间里,真正的朱铁柱总是流连在酒吧里,醉生梦死。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也是个大学生,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舟成训斥道。
“那怎么办?我没有了自我了!”
“你怎么就没有自我了?”
“我!我!你是谁?”
“我是j省检察院的调查人员,现在想要向你调查几个问题。”
话还没说完,原本醉眼迷离,站都费劲的朱铁柱就往前面跑去。
舟成活动了一下身体,他颇有兴致地看着前方落荒而逃的朱铁柱背影,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故意让他跑了几分钟,他才跟了上去。就现在大学生的身体素质,大部分都比较废,还能跑的过他?
果然,几分钟之后,废柴朱铁柱就被舟成领到了路边的一个奶茶铺子里去了。
舟成点了一杯咖啡,也给朱铁柱要了一份奶茶。
朱铁柱哭丧着脸,他只好接过奶茶,坐了下来。刚刚那一通奔跑,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蠢哭了,哪里跑的过眼前这个跑霸。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