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叶少锋安静了下去,看着袁严虎严肃的脸才说:“你,看错了吧!”
袁严虎冷哼一声,重新坐回座位上,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咀嚼着说:“那个女人我看了半年多,看错了?哼。”
叶少锋手里拿着照片,他也不信袁严虎会看错了,袁严虎不是小叶子,难道说,不可能,他虽然没有真正见过蔡阳的尸体,可是有人见过啊,而且蔡阳的家人,叶少锋猛然想起蔡阳的家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地址和电话,可能不是写错了,而是,不想让叶少锋去调查,那蔡阳究竟是什么目的?
袁严虎慢悠悠的吃完了菜,擦去嘴角的油渍,揽过叶少锋的肩膀说:“少峰,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想什么?他能来这里说不定你们就能碰到,在说不定你们还会重归于好呢!”叶少锋听着他的话越来越不对味,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就像没看到一样继续说:“再然后你们就百年好合,我就孤独终老吧!”不等袁严虎说完,叶少锋张嘴就像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巴咬去,魂淡让你胡说,咬死你。
咬渐渐的变成了吻,叶少锋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温软的唇相互碰触,摩擦吮吸,滑腻的舌头在齿间游玩,这才是真正的吻,鼻间是爱人身上淡淡的烟草气,胳膊紧紧地拦着他的背,健壮有力,被同样健壮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揽着,像紧紧的嵌入他的躯体中,合二为一。不知什么时候吻停了,只剩下了两声粗重的喘息,袁严虎低哑的嗓音说:“我忍不住了。”
同样穿着粗气的叶少锋却终于猛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袁严虎说:“我,我。”
袁严虎将叶少锋拉住说:“你什么?把我惹出火来你就闪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拉着叶少锋的手至已经隆起的胯间,长长的喘息一声,又叹息一声,说:“自己摸,快点,你还没做好准备我不要你。”
隔着厚重的裤子,叶少锋竟然感觉到了它的有力,它的搏动,它在狰狞的想要脱出,火热而有激情,像极了袁严虎本人,充满了力量,他的脸已经红透了,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唾沫。脑子里,手上都在不自觉的描绘着这凶物的形状,双手摩挲。耳间传来的是袁严虎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一声清脆的开门声传来,叶少锋手一哆嗦,恨恨的捏住了袁严虎的灼热,“嗷”剧烈的疼痛让袁严虎喷薄而出,强忍着跺脚蹦高的*,脸上全是冒出的冷汗,叶母的声音传来:“严虎起来了,吃饭了吗?”
叶少锋心虚的看着母亲,再回头看看已经脸色发白的袁严虎颤抖的说:“已经吃了,妈你看看小叶子是不是又在玩了?我收拾一下。”
叶母进入卧室的瞬间,叶少锋掺起袁严虎说:“能走吗?我们去卧室吧!”
那股痛劲终于缓了过去,他摇摇头,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缓缓地说:“没事儿,我回家去。”说完就撑着桌子站起身,腿还在哆哆嗦嗦的颤抖着。叶少锋二话没说掺起袁严虎就往外走,幸亏这不是正经上下班的时间,碰到的邻居不多,他艰难的一步一步的挪动着,等走进车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叶少锋坐在副驾上说:“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以后要是起不来可就麻烦了。”
袁严虎咬着牙根,狠狠地说:“放心,他就是起不来我也有办法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哭。”
听着袁严虎这么说,叶少锋才是长舒一口气说:“小样儿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就是外强中干,而且网上说了,一般天生同性恋的人都是当0的,你看看你就是天生同性恋。”叶少锋有理有据的在那里嘚啵,袁严虎心里一阵冷笑,免不了吸上一口冷气,不说话。
叶少锋听着他吸冷气急忙问:“还疼么?那怎么办,袁哥,这件事不能耽搁的,咱们去医院吧。”
恰在这时,叶母电话打过来,叶少锋磕磕巴巴的解释了一番,又嘱咐了两句这事儿就这么算过去了。
袁严虎径直把车开会了别墅,那阵痛疼已经过去了,只剩下了丝丝的麻痛,一句话没说,像无事人一样的走进书房,叶少锋紧跟其后,说:“袁哥,你家里还准备了治这个的药?难道说你经常?”
“闭嘴”袁严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瞬间转身将叶少锋紧紧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去,想要将他吞了一样。叶少锋心扑通扑通的,脸颊有涨红起来说:“袁哥,下面还疼吗?能站起来么?”
看着叶少锋一本正经的样子,袁严虎瞬间泄了气,算了跟这二货计较这些做什么,早晚,早晚干死他,狠狠地干死他,袁严虎如是想,给了叶少锋一记凌厉的眼刀,终于叶少锋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走进袁严虎的书房,叶少锋不知道袁严虎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打开电脑,输入密码,一层一层的打开文件夹,是一个word文档,袁严虎翻找了一阵说:“你看看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蔡阳。”
本来叶少锋已经忘记了的事情被袁严虎这一提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看到那张两寸照片时,他呆呆的愣住了,眼珠像要爆裂一般的紧紧的盯着资料,可是除了照片一样性别一样,姓氏一样,其余的都不一样,不论是生日,籍贯,家庭状况,学历,工作经验没有一处是有交合处,她与蔡阳就如同两条毫不相关的直线,过着自己的生活。在他的生活里,没有叶少锋,没有小叶子。
叶少锋看完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这个人不是蔡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