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恩哥,我受不了。我不要你死,我也不嫁人,我要留在你身边孝敬你。”
刘娃听了恩哥的这番话,吓得魂也飞了,瞬间成了一个泪人。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天龙,只怕一不留神,他会走了,从此不再回来。论感情,天龙对自己的七个弟妹,不是三天两夜能说清楚的。但刘娃七人,也不是七根木桩,都有自己的情感,只是平时恩哥在外忙碌,没有诉说的时间罢了。
现在,天龙谈到了现实,是一种谁也无法逃避的现实,但刘娃却要逃避,这是六年积累起来的情感,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如能抵命,刘娃情愿替自己的恩哥去死,就是千刀万剐下油锅,她也不会眨一眨眼睛,因为这是一种缘分,一种谁也说不清的缘分。望着痛苦万状的刘娃,天龙有些后悔了,但不说,他会更后悔。
“听话,恩哥又没走,你哭什么,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嘛。你不说,我会哭吗?你坏透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刘娃还是口是心非的倒在了天龙的怀里,又哭又闹,撒起娇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她的脑袋顶住天龙的胸口,双手勾住天龙的脖子,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说:“如你往后再欺负我,我就饶不了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不信。你走着瞧。”
“大家快瞧,是谁在我恩哥身上撒娇,你们说羞不羞?”
“羞!羞!羞!”忽然,白贞的取笑声响了起来。随即,大家齐声高呼,哈哈大笑。天龙猛然抬头,天龙这才发现自己的四周,不知何时。已站满了人。大家指指点点,说说笑笑,主角就要数白贞了,说了笑了还不够,还要不停地拾起地上的小石块,往刘娃的背上扔。“好好!别再胡闹了,都回去吃饭吧。饭后,我还有事同你们商量。”大家一路说笑往刘娃家赶去。路上,白贞少不了要取笑刘娃。撮她的腋窝,打她的屁股。刘娃嬉笑中,就把天龙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边
。白贞当即就傻住了。忙找来时厉胜三人,把刘娃说的那些话说了一个大概。时厉胜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说:“也不知昨晚太上皇说了些什么话,或者恩哥在外遇上了什么不称心的事,再有就是恩哥又产生了什么预感,预感今天。或者这几天,会发生灾难性的事情。总之,这不是个好兆头,大家心里有数就是了。以我看,从现在起。我们一刻都不能离开恩哥,随时应付突发事件。就是堵枪眼,也能给恩哥争取一点时间。”刘娃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担心,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又是恩哥冲在前面,没我们的份。我看,不如大家分分工,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让恩哥有机可趁。”
“这容易。”白贞似乎已经有了计划。她抬头张望了一眼,见天龙在距他们数十米远的一棵大树旁,正在同舒杰他们说话,就压底声音放心地说:“不论往后发生什么事情,碧玉和大雄保护恩哥;我和二哥,还有刘娃,应付突发事件,不论对方有多少人,我们只进不退,直到恩哥安全为止;小弟,到时小敏就交给你了,如她少根头发,由你受的,如需要送信,当然也是你的任务。记住,特别是今天,太上皇可是个扎手的人物,别让他钻了什么空子,害了恩哥。
刘娃,如你在太上皇的面前顾念父女之情,伤害到了恩哥,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到时和你反目成仇,一刀宰了你。”刘娃被说急了,流着眼泪说:“这话,我早就对恩哥说过了,现在就再说一边,我的父亲早就死了,刘国权在我的眼里,只是一堆狗屎。如今天让我撞上,就一刀捅了他。”
“这我就放心了。”白贞的话音刚落,却见左侧的树林后面,闪出一个人来,披着虎皮大衣,光秃秃的脑袋,正是刘娃的父亲刘国权,紧随其后,便是季布的西县十五大亨,一时吃惊不小,心想:“这太上皇不请自到,这大亨王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看来,还真有点不妙。”刚想对自己的恩哥发出信号,机灵的凡奎已先走一步,一声刺耳的口哨传了过去。父女相见,分外眼红。刘娃一见刘国权,容颜一怒,反手从身后掏出两巴匕首,冲了过去,但没走多远,就让一人拦腰抱住,刚要发怒,见是自己的恩哥,就叫道:“放开我。恩哥,我要杀了这老混蛋。”
“听话,刘娃,别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就是要杀他,也不该是你,否则别人会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再说,现在也不是打的时候,快放好匕首,别再惹事了。”
刘娃也不敢冲撞恩哥,只好忍住怒气,藏好匕首,只是眼眶里闪出了泪珠。这时,刘国权和季布一行人,已来到了面前。
“小兄弟,别来无恙。”
季布打着哈哈,天龙也只好应酬。
“季老大,托你的福,过得还不错。怎么,来这甲子岛,帮太上皇助拳压阵。”
“这是什么话。小兄弟,听老哥一言,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这话说的不错,但要看对什么人了。项瑛在太上皇的手上,不论他俩是师徒关系也好,*说爱也罢,但她毕竟是我的义妹,项杰临终前,把女儿托付给了我,那我就是她的监护人。
季老大,拜师学艺,在这滨都城,可是件人身大事,仅次于结婚,这一风俗,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和太上皇不会不知道吧。不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