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皇宫门口看到洛鹤涧的那鬼样,凤漫殇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不过心里面还是很明白洛鹤涧的感觉的,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离自己而去,那滋味她以前的时候尝过。
“没事吧?”纵然这样,凤漫殇还是毫不嫌弃的上前抱扶住了他,关切的语气也是浓浓的。
洛鹤涧的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才看清眼前人是凤漫殇,而这应该也是他最狼狈的时候把,上前抱紧了凤漫殇,洛鹤涧竟然掉下来了眼泪来。
“你还好吧?”他的声音里面都带上颤音了,凤漫殇知道他是怕了,所以凤漫殇才会想要过平淡的生活,不论地位多么的显赫,家财怎样的万贯,终究是避免不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纠缠,像平民一样的生活着才是最安生的生活吧。
“我没事。”凤漫殇淡淡的说道,“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反正这个地方她确实是不想待下去了,凤谣也是,在经历过一天的地牢生活之后,无论这里的花多美,都是带着毒的。
“嗯嗯。”洛鹤涧有些颓靡的点了点头,凤漫殇看了很伤脑筋啊,立马喊过凤谣帮忙,一起才好不容易将洛鹤涧给搬走了,搬到了客栈里面,狼主看见所有人都回来了,高兴的差点扑倒凤漫殇的身上去。
“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凤谣有些忧虑的说道,如果几人就这么离开的话,花修语是肯定还会去攻打洛国的,而洛曦闫现在还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加上花修语的那一只妖瞳,恐怕是抵挡不住的。
可是几人若不走,这世间繁琐的事情还要纠缠他们几轮才肯罢休?
“我也不知道。”凤漫殇摇了摇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着躺在床上的洛鹤涧,凤漫殇以前的看见士兵头颅高悬的那种无力感又浮现了,果然,自己是不适合在这里生活了。
不想要再看见一丝的杀戮和血腥了,她想要的,仅仅是和洛鹤涧平淡的生活。
花国攻打洛国这个消息很快的就在其他国家扩散开了,大家都在思考着那花修语到底打的是个什么主意,最为震惊的要算是冷国皇宫里面的那些人了,毕竟花修语已经在冷国可是当了好多年的质子的,想不到这风水轮流的这么快,才多长的时间啊,就当上了花国的君王,并且将自己的兄弟们赶尽杀绝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冷薄奚倒是笑了,那小崽子做到了自己所说的事情,不仅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面就当上了花国的君主,而且还开始扩展了自己的势力起来了,看来用不了多久花修语就会攻打到自己这里来啊。
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千羽落为王,武王的孩子千忻为太子,他想自己是时候去找那个人了吧,就算是希望还是小的可怜,但是自己还是想要去争取一下啊,不然什么都没有做过,那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来也可笑,好多时候人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似的,为了让自己入喜欢的人的眼而努力,好多成就都是建在别人的希冀上面的,自己不过是为了别人的期盼而活着而已。
“王。”常德公公恭敬的站在了千羽落身边说道,“派出去的暗卫按照你的说法,发觉了两个可疑的人物,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继续说。”千羽落还是保持着沉稳的样子,不过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认真的听了起来。
“那两人在花国和洛国的战场上面出现过,一人铁面,一人蒙着面纱,样貌看不清楚,可是体型和你描述的是差不多的。”常德公公说道,微福着腰。
“漫殇。”千羽落开了口,神情稍显落寞,“看来我还是永远都追逐不到你。”
声音很轻,轻到一说出来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意至此,也没人会再知道了,因为凤漫殇这个名字本就在这天底下消失了,而更为早的是凤惊澜这个名字。
世上人这么多,我唯想要的是你,而你,却是偏偏将我推的最远的那个人,这是千羽落和花修语两个人一样的感受。
远在花国的凤漫殇和凤谣都有些累了,不止是生理上面的,还更主要的是心理上面的,凤漫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离着这些远远的,不然现在事情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了。
毕竟,虽然一开始是想要报复,可是现在她想要的只是过平静的日子而已,但是洛鹤涧放不下洛国的心情她还是理解的,他对那个国家是有着责任的,自己也支持,可是平静的生活啊,你快些来找我吧,我可是找不上你的了。
睡了一上午,洛鹤涧的脑袋才算是清醒了些,床边放着凤谣叫客栈小二熬好的醒酒汤,凤漫殇睡在洛鹤涧的身边,他突然间就觉得心里面好暖,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可惜最想要过的生活现在算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纵然酒算是差不多醒了,可是洛鹤涧还是将那醒酒汤给喝下去了,看着凤漫殇的睡颜,他暖心的笑了,轻声起床,窗外面竟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一阵冷风袭来,让洛鹤涧是更加的清醒了。
就算是自己能放的下太子之位,可是那个国家自己还是放不下的,自己说来照样还是不能给漫殇安定的生活吖。
许是闻到了空气中潮湿的味道,凤漫殇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洛鹤涧一身白衣的站在窗口。
“头痛不痛?”她揉了揉脑袋,从床上面坐了起来。
洛鹤涧闻言转身坐到了床边,说:“你现在后不后悔跟着我?”
“后悔,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