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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之后我们就和二老告别,准备用下午这段时间看看那段老阿姨摔过的地方,因为乌鸦告诉过我,阿姨这个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治病要治根,要明确病因是什么,光靠昨天和今天看的那些不够,最好到出事的地方再看看。
其实我感觉现在就是个小兵,老老实实跟着将军就好。跟老叔,把乌鸦的东西塞了进去。
老叔不能跟来,这个季节有很多事要忙。
大约也就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所谓山的背后。背阴的地方按理来说阳光要少,植被很少,可是这地方显然不能用常理解释,不仅坡陡,往下望去,密密麻麻的都是沙棘,酸枣之类的荆棘,这要是不小心滑下去,被那些荆棘一拉,不死也难,而且死相肯定特别恐怖。
昨天晚上稀里糊涂走到这段的时候对周围的地形没多少了解,眼下这站在高处一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块奇怪的区域还蛮大的,纵深能有二三百米,边缘的植被稀稀拉拉的,越到中间酸枣,沙棘越密集。乌鸦走了几圈,碰了碰我说,果然有古怪。
我“嗯?”了一声。
“早上老叔说,这块地方放羊的都很少来,羊就算从边上走过去,再数就会少一两只,而且以前有人倒是想进去,可是要么家人阻扰,要么根本也进不去。”
“这地方,没有说要放火烧?”
“这点也邪,以前留下来的说法这地方是神仙镇压妖怪的地方,放火烧的话神仙不同意,还有可能引来灾祸。”
“这说法有多久了。”
“老叔说这是他小时候听他爷爷讲的。”
“空穴不来风,有这种说法肯定以前出过什么事,比如刚放火的时候就来一阵暴风雨什么的,以前对这些事比较忌讳。”
“嗯,不过我倒是觉得人为的因素居多。”
我的脑袋不由得闪过了之前发生的事:“老叔还说什么了?”
“酸枣这东西虽然是野生的,但是口感还不错,特别是以前那个年代闹饥荒的时候,这个地方的酸枣倒是救活了不少人。不管迷信不迷信的事,这块沟底有很多供台,这块地方的人自发做的,闹饥荒的时候大家带着箩筐袋子什么的一起过来磕头烧香,然后每家装满酸枣再磕头离开。”
“有没有说最近一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1961年。”
我心里哦了一下,又问道:“为什么要烧香磕头。”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其实沟底平常根本不会有人下去,一个是因为其他时间段的酸枣根本不能吃,谁吃谁死,上次一起下去老叔还小,但是下面看到了很多动物的残骸,应该是误入此地吃了酸枣毒死的。”
“还有什么原因?”
“山里闹山洪,但是这段山谷的下游有人注意过,没有一点酸枣,沙棘,甚至还有人下雨的时候在下游看,泥水里面根本没有酸枣还有其他东西的种子,核之类的东西。”
“没道理啊。”
“所以这里面还有一个说法,酸枣只有闹饥荒的时候上天可怜世人,才能吃,其他时间不仅有毒,而且还被玉皇大帝手底下管粮食的收着,为的就是让人们不要懒惰,靠天吃饭。”
“你说,会不会有人就住在这沙棘堆里?”
“说不准,但是这沙棘里面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低头沉思了半天,乌鸦又笑呵呵的问我:“那你觉得阿姨的病是怎么回事。”
“要我说?那会儿没来的时候我也想不明白,最天真的时候时候觉得鬼祟作怪,可是现在看到这个玩意,大致了有个想法。”
“哦?”
“你不觉得这沙棘看着有些眼熟么?”
“呵呵。”
我捡起来一跟沙棘刺看了看,轻轻嗅了嗅。
乌鸦从我手中轻轻取过沙棘,扔了出去:“走吧,回去我开个方子,应该能治好的,完了还有要忙的事。”
我嗯了一声,和乌鸦并排往回走。
没走多远,小路的拐角闪出来一个农民打扮的人,肩上扛着镢头,嘴里叼着大烟袋,慢慢悠悠的和我们擦肩而过,我不由得多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可能察觉我在看他,也不自觉就把脸转了过来。
明明阳光很强烈,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心里面一跳,倒不是这人有多恐怖,而是那眼神,被看着很不舒服,很诡异。
乌鸦拉了我走快点,边走边说:“让你过来给我摘朵花,你看你带的什么路,一路上什么都没!”
我想都没想就回到:“哎呀,我怎么知道这边什么都没,回到县城我给去花店买,好不好?”
“好的,你说的,我要养蓝玫瑰。”
两个人越走越远,直到那人消失到小路的尽头,乌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没想到这个地方也能遇到这帮人。”
“这帮人?”
乌鸦看着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问。
我低着头往前走,边走边看落在脚面上的尘土,突然一个想法跳了出来:“乌鸦,你说送你车的人是不是把油量算计好,等着快没油了抛锚然后故意制造交通事故,那个时候若咱们受伤了,会不会更容易被带到这个地方。”
乌鸦听了我的话半天没动,半晌说到:“先不要说他们让咱们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如果真要那么做的话,不要你说的那么麻烦的,在这附近制造交通事故是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