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飞机上,看着飞机外边的夜景,没有多久,我睡着了。直到旁边有人碰了碰我,我睁开眼睛,发现是懒货,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着我们靠前排的位置,我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第三的一排,最右边的那个位置,那个人的头转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又好像是在看什么。
我靠近懒货,用最低的声音和他说,那个人在干什么。我知道他的听力很好,所以才很小声的。他用手指了指那个人,示意我看下去,那人叫醒了他旁边那个人,然后从口袋里面拿出样东西,接着灯光我大概看清楚了,那是八斗鲤镇海石,他们在哪里得到的那东西,那东西不是在画廊吗?怎么在这里。
那两个人说了几句,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我,我急忙闭上了眼睛,装作在睡觉,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转过去,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那二人随即再也没有动过。这时我才问懒货他们刚才说些什么?懒货说,他们是吕肃的人,来找回八斗鲤镇海石,然后吕肃要给他们一大笔钱。
飞机上不方便动手,我叫醒了独眼龙,和他说了下具体状况,他知道以后点了点头。飞机票上不好下手,我们决定在下飞机出了机场后再下手,然后我们三个都开始睡了起来。晚上十一点多,飞机到站了,我们下了飞机,那两个人也随后下了飞机,我们在飞机场门口等他们。没多久,二人慢悠的走了过来,然后出了机场,打了的士,然后离开了。我们也上了一辆的士,对着老板说:“追前面那辆车,到了后给你双倍价钱。”
那司机想了一下说:“做人要有原则。”
“三倍”我急忙说。
司机看了看我,然后说:“可以考虑。”
“你的命。”从刚才下了飞机懒货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现在他把那弯刀架在了司机的脖子上,然后威胁他说。
司机可能被吓到了,于是点燃引擎开始追前面那辆车。车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一下车我就看到了属于真吕肃的黑色烟雾,随即我的脸开始抽搐起来,既然这次真吕肃在,那么吕肃肯定也在,想着我开始颤抖起来,是他害死了白双,是他害得豆腐离开,是他,一切都是他,如果他早点告诉我爷爷的真相,或者爷爷就不会死了,我......我要杀了他......
要是以前,我会被我这个想法吓到,可是时间改变的太多了,我现在对于杀一个人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到时候独眼龙控制住真吕肃,我和懒货杀掉吕肃,我要把他鞭尸。那二人下了车,下一秒二人到在了地上,懒货用双刀压着二人,两个人更本就不敢动。我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一个人的脸上,对着另外一个人问:“吕肃是不是在这里。”
那个人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加大了力度,脚下那人的血从脸上流了下来,我狠狠的问:“确认?”
“我,我说。”我脚下踩着的那人冒出了这几个字,我听到后,一脚踩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对着他说:“说。”
他喘了口气说:“在十单元第3层,右边的屋子,可以放了我们吗?”
我摇了摇头对着懒货比了一个断喉的指示,二人想叫,可是还没有叫出声来就已经死了。一阵车引擎的声音响起,这时独眼龙走了过来,说:“当家的,哪两个司机跑了。”
我拿出手机,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给颛瑞打了电话,虽然我不想麻烦他,但是如果不打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条子叔叔就会开着车过来了,电话通了,是钟恭接的,他问我是谁,我笑了一下说:“是我,把电话给你们当家的。”
“陈先生一年多没见了,今个怎么有空打电话,说吧什么事,我应该能够解决。”钟恭直白的说。
“把电话给你们当家的,我有急事,改天再叙旧。”我对着钟恭的说。
“好的。”钟恭说完便没了声音,过了一会电话里面响起了颛瑞的声音,他咳了两声,然后说:“陈悬说吧,什么事?”
“帮我按住北京的警察局,我这边有点重要的事要办。”他答应了我,没有提什么要求,可能是因为他把我当成朋友看,所以才没有和我客气,当然我也是把他当成朋友看带的。
“只不过你要快点,我这里来了个客人。”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我懒得和他扯,直接挂了电话,叫上懒货和独眼龙一起。终于,我们到达了十单元三楼右边的房子门前,这个门很老式,是外面一面铁门,里面一层木门,懒货用他的双刀砍断了铁链,随后一脚踹开门,吕肃躺在沙发上喝着茶,他的身上围绕着真吕肃的黑气,见我们破门而入,倒也不觉得意外,他笑眯眯的说:“来坐,喝碗汤,刚炖的。”
他显得非常客气,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一样,桌子上还放着三碗汤,我走进了房间,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吕肃说:“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必须得死。”
“来来来,别这么大火气,伤了情意。”他客气的说道。
我和懒货三人坐了下来,也不知道他玩的是那一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对着他冷笑着说:“我们还有情意吗?”
“来,都别楞着,来喝汤,没毒。”他完全没有理会我,把每人的汤往自己碗里到了一点,然后端起碗一口吞下,说:“要打架,喝完再说,别糟蹋了汤。”
我拿起汤,一口喝完,然后一个碗朝着吕肃扔去,懒货一并双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