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才,对永乐可谓恨气冲天。
本来永乐的速度,雪吟龙也略有不及,更别说午静流他们。
这也罢了,逃走就逃走吧,可偏偏永乐跑一段,等一段,似是累极了,不得不休息,给他们希望,可每次都让他们绝望。
有的时候,这些天才与永乐与雪吟龙的差距太远,他就故意兜着雪吟龙饶圈子,跑到这些天才面前。
“你有种就别跑!”雷田宇有气无力地说道。
“别跑。”有的人直接跑不动了,连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来啊,来追我啊!”永乐乐此不疲,陪这些天才玩。
永乐向前跑了一段,见前边有人练习剑法,便向前观看,反正这些人距离他还有一段。
此时太阳已经高挂头顶,光芒洒下,在绿叶嫩草间熠熠生辉,在兵戈剑面上光芒四射。
一个年轻人在独自舞剑,其他六个人观看,其中四人甚是年轻,在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有三人都已经是二流强者,其中一个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准。
尤其是哪个老者,头发黑白相间,永乐感觉,其功力不下于他师父玉金风,以前他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如今二次悟道,对一切感到更加灵敏。
只见这十一二岁的少年右手持剑,剑法往往与永乐想法背道而驰,高低上下,前后左右,其停顿变化,皆不知何时何点,甚是奇妙无双。
永乐,此人剑法无双,只是缺少了点什么。
这人舞剑,永乐看得出神,在他心中,看此人舞剑,是他今天的一大收获,他没有注意,其他天才也已经赶来,同样看得出神。
对他们这些天才来说,不知阅历了多少剑法,今天这种情况,实在罕见。
大家看了好一会,有些地方都不甚理解,尤其是永乐表情时而迷茫,时而微笑。
伴着此时呼呼风声与剑吟,这少年更是显得不凡。
待其演练完毕,太阳只露出半边脸,夕阳已然西下。
练完此套剑法,这少年转身对着那老者,脸色累得微红。
“师父,我这半套剑法练得怎样?”
众人皆在心中感叹,“原来这只是半套!”
“此套剑法我从未见过,其变化诡异难变,实乃上乘剑法中的极品!”永乐由衷赞道,“想必那下套剑法,此人如今的境界,还无法修炼吧!”
那老者早已留意到众人的到来,但他忽视了所有人,仅仅在关注着永乐。
“哈哈,玄羽,你的剑法怎样,可以问问你身后那位少年?”这老者指了指永乐,此时他感到惊讶,因为他在永乐身体内感应到了内力,在远处时,他还以为是内息,如此年纪便修炼出内力,他从未见过,而且永乐跑来时,他已然看出永乐已经悟道,这更难见。
九皇子心中激动,随又冷静,他师父一直叫他九皇子,在他心中,就是对他的不认可,这犹如鱼刺梗在他的咽喉,令他常常呼吸不畅,亦犹如他的鞋子里的一颗小石子,让行路不爽,仿若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栽倒,掉进前方一个无形的悬崖之下,可他却要常常强装自信,掩饰自己。如今,因为这个少年,叫出来了他的名字,证明这位少年,必定不凡。
大家闻言,脸色都有些挂不住,毕竟他们也是天才,心中更不舒服的是雪吟龙,他自认为自己不会输给这少年,可这老者偏偏之问永乐。
龙泽玄羽闻言一惊,他师父可是从未把三绝镇这些天才放在心上,他连忙转身,看着永乐,一看,神情有些恍惚,似曾相识得感觉涌上心头,永乐同样有这样的感受。
“在下龙泽玄羽,不知兄台尊姓大名,还请不吝赐教。”
“在下小十,指教不敢。”永乐连忙还礼。
“原来是天才榜上排名第二的小十,幸会幸会,还请指教!”龙泽玄羽恍然大悟,难怪能引起师父的注意。
永乐远远地对老者抱拳,“前辈,晚辈就献丑了,说说自己的心理想法。”
“你尽管说!”
“玄羽兄剑中形意已至,徒无剑心,无心,自然心中无剑,剑意难由心生。”永乐看着龙泽玄羽,“你并不是只为练剑而练,我认为不为练剑而练,难至剑中上乘;只为练剑而练,难至剑意上乘。你是强迫自己去练剑,而非用心。”
“好一句不为练剑而练,难至剑中上乘;只为练剑而练,难至剑意上乘。仅仅此句,就足以说明你不负真正的天才之名。”老者胖坐在石头上感叹,其中有的人正准备挖苦嘲笑永乐,听见老者所言,顿时心中气闷,老者的话似乎是在说他们并不是正真的天才般,只有午静流深感有理。
“前辈,我认为玄羽兄剑术卓绝,天下罕见,就算是三绝镇这些天才,恐也难以比较。”雪吟龙上前一步,他对永乐的话不服气,上想获得这位老者的认可。
这些榜上的有名的天才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午静流倒是点了点头,此地除了永乐,只有他的剑术能超过这少年,虽然他排在第四名,但他真正的剑术,绝对比排在第三名的许冰心强。
“哼,你知道什么?他又算个什么天才?此地除了这少年,就那个算半个!”雪吟龙说完,这老者就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指了一下午静流。
可这表情在雪吟龙眼中,简直就是**裸的讥笑,他的脸憋得通红,但他敢怒不敢言,把这些他认为的羞辱都记在了永乐的账上。
龙泽玄羽对于自己师父如此不给面子,也有些很尴尬,但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