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
张庆咽下一口唾沫,刚才,他明显记得老大说的是先轰击倭国军队半个小时,随后炮火才展开延伸,掩护陆军冲击,可是这才多少时间,从开火到现在,才齐射不到五次。
这对方的阵地,肯定还没有被自己的钢铁炸弹给全部打碎,五分钟后发起进攻,这时间,是不是太仓促。 “不用那么久了,本来他们就在吃饭,我军跑火又是根据他们燃烧起来的烟雾地方去的,你恐怕不知道,倭国人一向贪图方便,一般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会靠近伙房周围,而我们的弹着点,主要就是哪
里,因此他们不死,那都会残废不少。”王陵见张庆迟疑了下,知道他心中是在担忧对方还不死的太透彻,笑了下道。
“明白。”
海城,中午的阳光有些毒辣的照射在了海城都统衙门。
曾经悬挂在海城都统衙门的清军黄龙旗,此刻早已经换上了倭国的旭日东升旗,似乎是这里的风有些排斥这种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范围的旗子,那旗子更是有气无力的吹动,都无法展开。
说没有风,这似乎也不合适,毕竟那院落中,几片树叶正被旋风吹动的来回飘动,隐隐有上天的架势。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老远的地方就能听到。
正在院落中执勤的倭国士兵见到来人,昂首挺胸的抬起头,目送着参谋长,往左路军司令官第九旅团旅团长大岛义昌所在的后院中走去。
炎热的天气,让习惯凉爽天气的大岛义昌已经有了午睡的习惯。
在加上海城以来多日的平静,他更是心安理得的在书房中搭建了一张木板床。
“司令官阁下。参谋长在门前急促的喊叫声,将正在打出均匀鼾声的大岛义昌惊醒。
伸出双手曲曲自己的双眼,大岛义昌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参谋长有些不满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个事啊。大中午的.就不能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在说不迟。” 参谋长有些无奈的抬起头,他已经感觉到大岛义昌的不满,但是低头看了下手中的紧急情况,这也不得不汇报,只能抬起头往前蹭了一步道:“司令官阁下,小野发来紧急求援,清军对大甘河一带发起
猛烈进攻,我军措手不及,让清军占领大甘河。”
啪.........似乎还没有等到参谋长说完,大岛义昌已经反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参谋长脸上。
也算是参谋长倒霉,他刚好伸出脖子汇报,坐在床上的大岛义昌打人却是一点都不费力。
这一巴掌打的参谋长咧开了嘴,一下懵逼的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左脸颊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岛义昌。 见到自己的参谋长还是不明白,大岛义昌扑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八嘎呀路,你身为参谋长,那大甘河是什么情况,你难道还不清楚,地形险要,左边靠近河流,前面是开阔地,两百多米的开阔地,而我军却在半山腰上,那么密集的防御阵地还有着五门火炮支援,如此严密的阵地,你居然会相信这份情报是真的,还有,那牛庄的清军,不过是依克唐阿的盛京兵马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重武器,他那
什么对我们展开进攻。”
冤枉,参谋长蠕动了下自己的嘴唇,他并没有汇报完毕,就挨了这一巴掌,这巴掌,他真感觉到不值得。
“司令官阁下,进攻大甘河的,根本就不是依克唐阿的军队。”有些委屈,参谋长说话都似乎夹带着一丝的委屈。
不是.........依克唐阿,那会是谁。总该不是王陵那个王八蛋吧。大岛义昌皱眉想到。 “司令官阁下,进攻的是王陵的楚军,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大甘河,在我军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展开进攻。我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就遭受到对方炮火的猛烈攻击,而紧随其后,楚军就开
始全面在袍服掩护下展开进攻。前后不到十分钟,楚军就占领我军前沿阵地。”
扑通一声,木制的床板被有些肥胖的大岛义昌压的吱嘎一声响动。
完了,颓废的往下怂了下身体,大岛义昌如同死了爹妈一样的脸色。
片刻,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他随即如同受伤的猛兽一样站起来道:“快,立即让下水寨的兵力立即撤回东甘河。”
大甘河被占领,那下水寨就在王陵的进攻范围内,而且那边地形十分平坦,只要王陵迅速抽动骑兵,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能够到达下水寨,对哪里的部队展开进攻。
那可是一个大队的兵力,如果让王陵全歼,恐怕第九旅团将会是第一个被对方消灭一个整编建制大队的兵力。
该死的王八蛋。见参谋长出去,大岛义昌再一次在心中发出一阵咒骂。
辽阳总兵府,曾经的东厢房的内房,此刻已经是第一军电报房。
滴滴答答的电报声从房屋中传来,片刻后,一名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迅速从那有些滚烫的房门口冲了出来,将手中的一份电文递给了刚从外面吃饭回来的第一军参谋长小泉。
正用一根牙签剔牙的小泉淡定的取过电报人员递过来的点问,笑容满面的看了下去。
不过这一看,小泉手中的牙签猛的往上一窜,居然刺入到了牙龈当中。
这一刺入,疼的他咧了下嘴,那血液一下从上冒了出来,不过对于这点伤口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伤口,然而,他此事的脸上,却是脸色一阵阵发白不说,而且额头还伸出一到明显的冷汗。
轻微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