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邱峻把温海蓝抛在柔软的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老公,等等,我有话要问你。”温海蓝拍打他猴急的手。
“不急,做完再说。”
“不行,你每次都这样……”
“没办法,谁让我那么想你,每天晚上都想着跟你在床上这样那样,想得我浑身都发疼,老婆,你知不知道?”
“邱、峻!”温海蓝咬牙切齿。
“……”男人并没有震慑她动怒的声音,上下其手,轻车熟路的就把她吃到嘴里。
温海蓝最终拗不过他,脸红气喘的回应他,两人对彼此浓浓的相思,全部用肢体动作来表达……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与他十指交握,共赴那美妙瞬间的时候,他因为太用力而甩掉了帽子,顿时,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在她眼前一点点染成红色。
“老公……”她心疼得不知要说什么,挣扎着要去抚摸他的伤口。
他不让,死死摁住她的双手,加快了要她的动作……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两人喘息着,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男人抚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突然沙哑声安抚,“别担心,就一点小伤,死不了。”
一番热情的运动后,温海蓝早就软化在他怀里,可鼻间嗅到的血腥味令她很不安。
“老公,你的伤口裂开了,我们去看医生吧。”
“不去,洛南那小子还在外面等着看我笑话呢,你想自己的老公被他嘲笑吗?”
“可是,你都流血了,还要什么面子?”
“没事,随它去吧,一会就好。”男人埋入她香香的颈窝咕哝着,略显疲倦的闭上眼睛。
他带伤连夜从岛上赶来这里,的确有些累了。
这一刻,他只想搂着心爱的老婆好好睡一觉。
宁兰!
他的姨妈。
她还真是孜孜不倦的想着要为父兄报仇啊。
可她若真想报仇的话,第一个该杀的就是她的丈夫多木。
然而,她明明已经查出多木也跟当年杀她父兄一事有关,却迟迟没有动手,原因也只有她知道了。
人啊,一旦陷入情网,什么报仇,什么仇恨都会随之变味。
再纠结下去,只会让自己活得很累很累……
楼下房间,邱玉婷想了想,还是拨打了宁兰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婷姐,很抱歉,我不能带你去找小峻了,我……”
“宁兰,发生什么事了吗?你那天不是说你知道邱峻在意大利的某个小岛,要带我们坐船去找他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邱玉婷没有告诉宁兰自己见过邱峻了,而是故作困惑的问她爽约的原因。
电话那端的宁兰,此时正穿着比基尼,双手被反绑在沙滩椅上。
与此同时,她还并被一双犀利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真是有苦难言啊。
一副太阳眼镜戴在她脸上,遮住她眼睛里的怨恨,多木凑她耳边说,“快点讲完电话,别让这些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度假。”
不相干的人?
尽管他捂住了话筒,可邱玉婷还是听到了这道沉稳的男声。
这个人,就是宁兰的丈夫?
“婷姐,就这样啊,改天我们再聊……”
“等等,宁兰,你告诉我,那天你跟我说的,是真还是假?邱峻真的如你所说,加入了什么组织干杀人的勾当吗?”
“那个……”宁兰吞咽了下口水,在丈夫犀利的眼神盯视下,说着违心的话,“婷姐,当然不是啦,我只不过是吓唬你的,哈哈,你也知道的,我个性向来就这样,虽然几十岁了,也改不了恶作剧的毛病,抱歉哈,这个玩笑我好像开大了,你的儿子小峻可乖得很,他才不屑干杀人的勾当呢,你就放心好了,就这样,拜拜!”
宁兰一口气说完,就用脑袋撞开丈夫握着手机的手。
多木含着笑,满意的挂断电话,然后给了她一个奖赏的吻。
“老婆,你瞧,折腾了半天,还不是把你自己弄成骗子一个?现在,你那位二十多年不见的大姐,估计很恼火吧,呵呵。”
“多木,你神经病!”宁兰狠狠的瞪他,“你日防夜防,不就是怕我杀了你的老板吗?既然这样,你干脆杀了我好了,免得你整天提心吊胆。”
“呵,两年前,你不是说要留在我身边,利用我杀邵老先生吗?怎么,两年都过去了,你在我身上没有找到机会,又把主意打到小峻的母亲,以及他那位失忆的妻子身上?”
“哼!”宁兰别开脸,懒得看他。
多木脸色一沉,把她的脸蛋扳过来,摘下她的墨镜,直视她一双湛蓝色眼睛说,“宁兰,你想做什么我清楚得很,奉劝你别多事,小峻巴不得离开卡门,离开帕克,他是不会为了帮你报仇,继续跟邵老大做对的!”
“把我的手解开,我要抽烟!”宁兰没好气的说。
“不行,你必须戒烟!”多木没得商量,自己却点燃了一支烟,轻吐白雾。
宁兰看着他这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嘴脸,真是恨得牙痒痒。
没错!
这两年来,她一直跟自己这个所谓的丈夫斗智斗勇,想方设法壮大自己的势力,期待有一天能找到机会杀了邵老大。
然而,在多木的干扰下,她的势力没有壮大,机会也迟迟没有出现。
她虽然紧紧跟在多木身边,却至今没能见到邵老大这个仇人。
那天遇见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