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孟羽寒本身便是一个正直的人,从来看不惯这种不平的事,虽然他明知道这样做对自己的以后会有很大的风险,也不怕得罪人了,因为他始终相信邪不能胜正,于是低头暗自默念道:“我豁出去了,便是无论如何、便是再怎么树敌也好,我也要帮这名弟子,我始终相信邪不能胜正,希望老天有眼,不会让好人没有好报的!”
默念完后,似乎这些词语能够给自己壮胆,本身已经决定了要帮助这名弟子的孟羽寒当即走了上去,他大着胆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不一会便来到了这名在寻找自己失踪的宝剑的焦虑少年身前,在他耳边低声跟他说道:“被盲目的找了,这样找是找不到的,我知道你的宝剑被谁拿去了,他就是...”
孟羽寒的这个突然的举动引来了这群少年的注视,他们想不出这少年为什么和他交头接耳般的说话,似乎在说什么秘密似的,而这名拿走他宝剑的少年见到这个情形,心里顿时也有些不自在了,他不知道孟羽寒和这名弟子在说些什么,只怕是在揭穿自己了,虽然有这个怀疑,但他想这少年即便知道了自己拿走他的长剑,总不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告诉他吧,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这名弟子听到孟羽寒和他说的这些话后,愁着眉头忽然松了开来,脸上紧绷着的焦虑表情也一下子释怀了,他点了点头,笑着对这少年说道:“谢谢你告诉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
孟羽寒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再多言语,说完心里想说的话后,他返身又回到了青阳躺在的那颗大树下了。
这名弟子当即向着拿走他宝剑的那名少年走去,虽然明知道他拿走了自己的宝剑,但也不能得罪他,因为他的营长李然的手下,自己又没有靠山什么的,却是不能得罪他,也得罪不起,当下只是微笑着走了过去,然后笑道:“师兄,请你把我的宝剑还给我,我求求你了!”
这名少年依旧躺在大树的树杆上,听到这样近距离的声音,似乎在和自己说话,虽然他闭着眼睛,但心里也明白了,此刻他的内心对这告密的少年极为的愤恨,只想在这个时候将他痛打一顿不可,虽然有这个想法和打算,他也要从容应对,因为即便他知道这柄长剑是被自己拿的,无凭无据的也奈何不了自己,所以并不理会这名弟子的话,而是兀自继续睡着。
看到他假装听不见,而眼看这集合的时间就快来到了,这名弟子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冒犯不冒犯了,为了能够尽快找到自己失踪的宝剑,他也只能这样了,只见他仍旧不依不挠的说道:“师兄,我知道是你拿我的宝剑,我求求你了,把这宝剑还给我吧。”
这名弟子的哀求声不绝于耳,让得这名少年一时之间也无法安心休息,只见他忽然站了起来,以极为恶劣的态度和满是愤怒的语气喝道:“你那只眼看到我拿了你的剑了?”
“是啊,你没亲眼看见怎么能够胡说八道、乱冤枉好人呢?”旁边另外一名少年说道,听他的语气像是在为这名少年开脱般。
这名弟子只觉甚为的无奈,虽然他极力否认,但他也不想自己白白做了冤大头,只能应道:“师兄,我是没亲眼看过,但是那师弟却是有亲眼看到你拿走我的宝剑,不信你可以让他来对质!”
这名弟子说着将手指向了旁边树下休息的孟羽寒,这群少年异样的目光顿时也随着他的手势望了去,其中就数拿走这弟子宝剑的那名少年最为愤怒,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杀气,似乎要将这少年碎尸万段不可。
孟羽寒知道自己此刻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从他决定帮助这名弟子起就已经预料到了,但无论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他都不会后悔的,他都始终相信自己的决定,如果说有什么力量驱使他站出来揭穿这件事的话,那就是正气的力量。
于是这少年走了出来,来到这名弟子的身旁时,坐在这几株大树下的这群弟子当即围了上来,将孟羽寒团团包围住了,即便他们怎么把自己围得水泄不通也好,这少年既然站出来了,就不会在感到害怕了。
“他说你看到了我的人拿走了他的宝剑,是不是有这回事?”李然那充满痞气的眼神先是扫了孟羽寒一眼,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问道。
“你说话可小心点,要是说错了半个字,小心你的脑袋!”旁边又有几名少年附和道。
孟羽寒此时的内心并不感到害怕,他也觉得奇怪,但就不知道这种莫名的勇气是从何而来的了,这时也无法去追寻它的来源,只想着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清楚,还这名弟子一个公道就好,所以他抬头望了望这些怒目对着自己的少年,发现这拿走这弟子宝剑的这名少年的眼神最为犀利,好像在暗示自己什么似的,但孟羽寒并不会被他吓到,而是咽下了一口气,提着嗓子说道:“我看清楚了,就是你拿走了这位师兄的宝剑,我可以作证,你还是快点拿出来还给他吧!”
听到孟羽寒这样大胆的话后,这群围着他的少年都诧异不已,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少年竟然敢这样说,看来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其中当属拿走他宝剑的那名少年最为激动,他听完后吼道:“你再说一次?”
孟羽寒听完虽然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听着他的话将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字不差的再次说出口,当他说完后,忽然只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然后身体快速的往后退去,撞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