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洋笑了笑,说:“小九,很多人都觉得我厉害,其实我根本算不了什么,在客栈里面,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身份。客栈里面分为三六九等,我只是最下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予洋越说我越觉得离谱,脑子里想的却是从书籍上看的关于古代客栈的内容。这二者根本没有联系,但不知不觉中,我就把二者联系起来。一想到张予洋口中的那个大掌柜挺着大肚子,就觉得很有意思,我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车停了,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客栈。坐在门前柜台后面的青姐冲着张予洋抛了一个媚眼,然后用自认为很有吸引力的声音问道:“予洋,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想青姐了。”
说完,青姐还故意用手拉了一下衣服,丰满的身体更加显露出来。我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说实话,青姐长得还算不错,身材也好,但脸上的妆很浓,一进门就能闻得到。
有一些人不习惯这种味道,我就是这种人。再加上青姐故意装出来的声音,给人的感觉除了不舒服之外,就没有其他。我很不愿意和青姐说话,但张予洋已经凑过去,同时应了一声。
“小哥,你怎么不过来呢?”青姐见我没有过去,就继续说道,同时伸手朝我招呼了一下。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既然人家问我,如果我不回答,那就是没有礼貌,我下意识的撒了一个谎,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直接跑到了二楼。
我进屋没多久,张予洋也回来了,他朝我看了看,然后说道:“小九,青姐她这人很好,就是喜欢打扮,你别在意他说话。”
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虽然青姐给我的感觉就是干哪一行的。自古以来,就有三教九流的说法,算命也登不上大雅之堂。再加上老爷子教导我,每个人走什么样的路,是命里注定的。
做什么都不容易,都是生活逼迫。所以在我们这个行当眼里,没有上下之分,所有的人都一样,都是有两个命,生和死,至于他是干什么的,我们从来不关心。
我之所以不习惯青姐,第一个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我刚刚毕业没多久,上学的时候,也几乎是整天泡在图书馆看一些关于玄学的书籍,几乎没有接触过社会。青姐的豪放,更多的给我是不自然。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不喜欢青姐哪种装扮。张予洋这么一问,我自然连连摇头,道:“当然不会。予洋,我看外面的招牌是客栈,那这里?”
张予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是客栈在你们县城专门开的地方,你们县里面如果有人想要求助客栈,就会来这里。你别看青姐那个样子,其实她很厉害,她是这里的负责人,在客栈里面,级别比我还要高。”
听完这话,我彻底愣住了。我虽然已经猜到这里和客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万万没有想到青姐居然是这里的负责人。这种感觉就好比你去了一个县城,看到一个农民正在哪里锄地,然后你过去问他县长在哪里,他说我就是。
人不可貌相,这是我现在的想法。张予洋继续说道:“青姐负责这里的所有事情,你刚才出去帮人起名字,也是青姐安排的。”
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张予洋继续说道:“一会青姐会带我们去吃饭,到时候你会见到几个人,他们都是这一次跟我去办事的人,这些人有的脾气不好。你一定跟着我,不要坏了规矩。”
张予洋口气很重,显然对我有些不放心。从他的口气,我也听出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只是老爷子一直教导我,对我要求十分严格,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我基本都懂得。
见张予洋眉头紧锁,我笑了笑,说:“予洋,这事我还是懂得。对了,你能说说客栈究竟做些什么事情。”
张予洋见我转移话题,便也笑了笑,说:“客栈的业务很广,最普遍的就是帮人算命,闹鬼,白事等等这些常理不能解释的事情。上次我办的事是一个地方闹鬼。”
张予洋说了大半个小时,我多少也有些明白了,我对客栈也有一些简单了解。说白了,客栈就是帮人们处理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起名字这是最基本的,业务也最广泛。除此之外,就是帮人算命、喊魂、驱鬼,再往大则是开坛收鬼如此等等。
北方的冬天,六点就天黑了。青姐就是这个时候来到我们房里面的。她跟张予洋说了几句,然后调侃了我几句,就让我们跟着她出去。方才张予洋的一番话,让我对青姐的看法已经改变了许多。
所以我不敢小瞧青姐,即便她调侃我,我也是笑脸迎合。一出门,还是那辆雪佛兰。我们坐上车,司机直接开车前进,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功夫,车停留下来。
透过窗户,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酒店,酒店上面,用金色的合金做的招牌,上写着两个字“天马”。天马酒店是我们县城最好的酒店,这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
就在我发楞的时候,张予洋和青姐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我赶紧跟着下车。
青姐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一下车,她直接就朝酒店里面走去。天马酒店的名声我也听说过,能在里面吃得起饭的,都是非富即贵,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理想就是进天马酒店吃一次饭,没想到今天终于实现了,我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在青姐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