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中,燕府中,在一个大厅中华服男子和四个戴黑面具的人坐着,这时,有一人进来报告说道:“宿迁城堂主李季率先将所在地两个帮会收服。”
“嗯,知道了,下去。”华服男子说道。
“是。”
报告的人下去后华衣男子说道:“看来这个李季武功好外,办事能力也强,就启用他顶徐奉的位置吧。”
过了一天后,一人来到宿迁城分堂的说在府中,向李季说道:“教主有旨意,李季听旨。”李季跪下,来人宣读道:“宿迁分堂堂主李季有勇有谋,为本教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见其本领,特此提升为我易天教济世左使。”
“谢教主。”李季接旨起身。
来人说道:“请李左使现在就跟我会总坛吧。”
李季跟着来人策马赶到了燕府中,中年男子迎上来微笑抱拳道:“阁下就是新任的李季李左使吧,真是年少有为啊。在下劳兴,教主不在,就先由我给你设宴接风洗尘吧。”
李季说道:“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倆人便来到城中一家酒家的一个上房中,里面已经摆满了酒菜。俩人坐下,劳兴给李季和自己斟了一杯酒,就在俩人干了后,李季顿时感到一阵眩晕,晕了过去。
等李季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牢房内,身体正被绑在十字架上,面前有俩个壮汉,一人笑着说道:“说出你们的总坛身处何方。我就放你走并且这一千两黄金就是你的。”说着打开一张桌子上的箱子,里面放满了金锭!
李季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一壮汉狠狠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来,免得受罪!”
李季说道:“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好!”壮汉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看你能撑多久!”
说着便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李季身上,李季忍受着,连痛叫都没有发出。
抽了几十鞭后,这大汉也累了,便对另一个大汉说道:“我们去喝杯酒再来。”
“好。”
俩大汉出了牢房后,突然对面的一个牢房中突然有一个被监禁的人打开了牢房走了出来,来到李季身前对他说道:“兄弟,我要走了,我想带你一起走,但这太危险了,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朋友亲人,我去报知他们。”
李季说道:“那你就去宿迁城城中最大的帮派,告知他们我被关在这里。”
“呵呵。”这时这人突然笑起来,说道:“劳护法,这人果然没有出卖我教,而且也没有其他的后台,可以用。”
“哈哈哈。”这时劳兴笑着走出来,李季大吃一惊,正疑惑的时候,劳兴来到他身边,给他解开了绳子,然后笑道:“兄弟,委屈你了,可是这是迫不得已的啊,为了考验你是不是有人派来潜入我教的,只有这各办法,真实委屈你了,不过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李季惊讶疑惑道:“考验?”接着又恢复平常说道:“也是,为了防止其他势力渗入,我理解。”
劳兴笑着说道:“那就好了,你先养好伤吧,然后我带你去见教主。”
李季为什么没有说出他们的总坛在哪里?原来他看见自己身在牢房中,就怀疑为什么只有他没有劳兴?便猜到这是他们在试验自己,便面对黄金的诱惑和拷打也没有说出来,最后那个从牢房中逃跑出来的人,李季看见他虽然垢面披头,但胸部和手臂很是白净,一点也不像长期在牢房中的一样,这就更肯定了是一个局,便假意让他去宿迁城的分堂通知消息,最后他果然没有预料错,这就是一个考验他的局。
李季休息了几天后,劳兴便来看他,笑着关心道:“怎么样?伤恢复的好吗?”
李季说道:“谢谢关心,恢复的很好。”
劳兴说道:“那就好,现在我就带你去见教主。”
李季微笑道:“好的。”
劳兴带着李季进到燕府中,来到一个堂上,见到了那个背对他们们的华服男子,还有一个站在下面的肥胖男子。
“参见教主。”劳兴拱手行礼道:“我带来了。”
“嗯。”这男子说道:“伤恢复得怎么样?”
李季拱手回道道:“秉教主,恢复得很好。”
男子说道:“那就好,能为我办事的人,我是不会亏待他的。”接着他对着厅里的那个肥胖男子说道:“这阵子因为要招揽帮众,我们的资金已经不够了。我有一个计划,就是抢劫sx银号盛丰隆。蒋浩,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是。”这肥胖男子笑着应道。
华服男子说道:“没事了,散会。”
众人走出了厅来到外面,李季看到一个肥胖的人走出来,看他的笑容就知道是那种处事圆滑又极有心思之人,这种人最贪生怕死。李季走上去招呼道:“蒋右使,你好啊。”
蒋浩听了,笑道:“李左使,你也好啊。”
“第一次见面,我应该请你去喝酒。不知道可否赏光啊。”
“好啊,有酒喝我当然却之不恭啊。”
于是两人在一间酒楼中喝着酒,李季从怀中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推到蒋浩的面前,说道:“以后请蒋右使多多包涵。”
蒋浩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们都是同教的嘛,应该互相照应的。”说着将银票放进怀中。俩人边喝边聊得不亦乐乎。
到了第三天,李季在房中写好一封信,交给了驿使送去宿迁城中,从林中出来的张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