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玄石听罢倒无甚婆婆妈妈的,豁然的说道:“不知公子下一步将要如何?可否告知在下。”脸上神情庄重。
“嗯,员外可否带我去点将台。”姬天问闻言思索一会,便要公孙玄石带他去点将台。
“哦,难道公子……”公孙玄石意有所会,神情激动的说道。
“嗯,没错,有劳员外带路了。”姬天问呵呵一笑道。
公孙员外起身,唤出七八个皂衣小厮,举火带路而去。
一会儿,古城里号角齐鸣,大刀刘听闻号角一咕噜起身,迅速披挂,焯起兵器,望城里中央奔去。
在大刀刘奔向中央广场时,许多家兵正快速的拿兵器,拿刀的拿刀,带箭的带箭,取枪的取枪,一阵忙后,广场四面八方传来金属铠甲的厚重的声音,是所有的家兵在集结,不管是巡逻的还是换岗了的,无不赶来。
广场黑压压一片兵卒,看样子有七八百人,兵卒无一人喧哗,盔明甲亮,戟戈林立,杀气凛然。
所有兵卒眼睛齐刷刷望向点将高台,上却空无一人,四周皂衣小厮都举火照明,加上台下一巨鼎内烈火熊熊燃烧,使得周围环境亮如白昼。
忽然,士兵自动分开两排,让出一条丈宽的路,直通点将台。走在前面的人赫然就是公孙玄石,背后跟着姬天问、燕轸、黄惊以及大刀刘一干头领。
公孙玄石首等台,台下皆山呼:“主公”但公孙玄石抬手一压,示意安静。接着他说道:“古云:拜将封侯皆年少,卫青霍去病等俱为楷模,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可怜吾今力衰,不足以统帅而等,今有战事,皆外族挑起,传闻嚣张至极,我欲荐一人为统帅,姬公子是也。”
大刀刘等人闻言一怔,但马上感到欣喜极了,他们还怕其他人来当统帅,万一乱来,恐怕俱留战场呢。
只见姬天问拾级而上,手执方天画戟,正气凛然的,往台上一站,风资飒爽,台下的士兵俱感到一种贵族王者之气扑面而来,无不暗自叹服,这统帅了不得。
“击鼓!扬旗。”姬天问扭头向台上侍立皂衣小厮喊道。“咚、咚、咚”三击鼓声下,几面战旗猎猎而动。台下士兵心中俱为凛然,热血自他们心中油然而起,神情慨然,庄严肃穆。
击鼓罢,姬天问高声喊道:“言不相传,故为金鼓,视不相见,故为旌旗,战场上,传令便由此物。今我为将,天明时刻,率尔等出塞,震慑蛮夷,扬我汉威。”
公孙玄石等闻言心中热血沸腾,如此雄壮之辞,真不敢相信出自这年轻人口中。
台下士兵都奋然喊道:“震慑蛮夷,扬我汉威。”枪戈起伏,喊声浩荡。
“是夜,枕戈待旦。散。”姬天问一晃方天画戟,神情激奋。台下士兵同样如此。
士兵人流逐渐散去,路途上,燕轸问大刀刘道:“雇主为何选姬公子呢?”
“你这家伙,平日只专心于练武,不了解外面发声的事。公子他有五德啊,理统帅者所应当是他。”大刀刘回头对燕轸解释道。
“哪五德?”燕轸满面的胡须茬颤动着问道。
“这都不知道啊!是为将五德:智、信、仁、勇、严。”大刀刘娓娓道来。
“怎么说呢?”燕轸还是有点不明白。
“公子略施小计,便从外族人那里得来证据,此不可不为智。雇主要公子在今天来,他果然今天来,此不可不为不信。相信你也与公子接触过,他的处事法则,不可不称之为仁,见到有人偷重要信,公子立马挺身而出,此不可不为勇。最后这个严嘛,公子贵族王者的气概,不可不为言啊。”大刀刘一一说来并解释。
“不错,公子确实这样。唉,学不来啊。”燕轸叹了一下道。
大刀刘笑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成为统帅啊。”
燕轸蓦然,随后说:“我去准备一下。再会。”说罢,他等我一道人影“咻”的的一声不见了。
大刀刘看罢轻微一笑,又自顾自的走自己的路,时不时叫一些家兵作好准备。
姬天问此刻已经离开点将台,提戟往马棚走,去看他的马去了。
马棚内,一匹红色的骏马正嚼着黄豆,马槽里黄豆差不多没有了,看样子快吃完了。
马棚里一小厮见姬天问来了,急忙行礼道:“公子。”
姬天问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自己的马,仔细地看了一阵。
那小厮见那匹马是姬天问的,不禁赞叹道:“公子,你的马吃了一石呢,真是好马呀,脚力肯定不错。”
姬天问闻言一笑,呵呵的微笑道:“你猜测不错。好好照顾它罢,做得好的话,我叫公孙员外加你工钱。”
那小厮笑嘻嘻的答应道:“多谢公子。”
姬天问巡查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转身出去。
正当走着,只见一个人迎面走来,此人不是萧暮雪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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