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激情结束了,金鑫幽幽睁开了眼睛。习惯性探出手,解开了套在床头杆子上的手表,拿到眼前。
“我的妈呀,8.00了,火烧屁股了,这群王八羔子又不叫我起床!”,金鑫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快速的套上了衣服裤子,快速把被子一卷。两下从上铺翻了下来。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虽然是穿越,但是这幅身体原有的部分情感和习惯依然保留着,影响着)
8点10分,嘴里叼着肉包子的金鑫急急忙忙赶到了教室。教室里已经在上课了,金鑫从口袋掏出一张卡片。老练的插入到教室后面的门缝之中,轻轻一划,再伸出左脚顶开门缝。可正当金鑫正准备侧身溜入教室的时候,门外的另一只脚被红色的高跟鞋脚跟死死定在了地板上。
金鑫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了肉包一下掉在了地上。金鑫还不死心,紧要牙关,努力的挪动被定住的那只脚。红色的高跟鞋跟察觉到了异动,轻轻的旋转了180度。金鑫马上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这下子老实了,不动了。乖乖的从门缝里撤退了出来。
“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杨倩冷漠的说道。说完就转身款款的向办公室走去,红色高跟鞋有节奏的在瓷砖上擦碰出美妙的声音。金鑫知得悻悻的跟了上去,连杨倩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忘记欣赏了。
“金鑫,和你说个事情”杨老师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椅子,隔着桌子看着金鑫。
“老师你别说了,今天是个小意外,我再也不迟到了,我知道错了。”金鑫连忙解释道
“不是这个,是。。”
“是我错了老师,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检讨”金鑫丝毫不给杨倩说话的机会,抢着说道。
“是你麻痹啊,错你妹啊,是你的老爹出事了,信上说他躺在床上不行了!!”说话一直被打断,杨倩的暴脾气一下就起来了。
“啊,我老爹出事了”金鑫的脑子一片空白,躺在床上不行了?心里一阵绞痛。
金鑫惨叫一声“爹啊。”,转身冲出了办公室,又冲出了教学楼,又冲出了校大门,最后冲上了停在校门口的一个马车上。
“师..师傅,木头..木头村”金鑫坐在马车喘着大气。
没有任何回应,马车缓缓开动了。马车夫是一个蒙着面,穿着黑色斗蓬的老头子。裸露在空气中的只有一对深凹的眼窝,一双半眯着的眼睛和干枯肤紧皱的皮肤。他用惨白削瘦,枯木死稿般的手拽动着缰绳,调整好了前往木头村的方向。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他坐下的那匹马的眼睛也是浑浊苍白的,没有任何生机。
“草,草蛋,哪来的野小子,坏我们好事,好不容易有个确定的点,帝国狮鹫可马上就要到了啊。”安木生气的叫骂道。
“行了,跟上吧”一个冷漠的女声后面从车厢中传来,这声音如冰霜般寒冷。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有了凝结的迹象。可惜厚重的帘布挡住她的绝世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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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快点啊,师傅,我爹都快死翘翘了,你能不能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啊,你说话啊,我的天”。一路上金鑫都在催促着车夫快些快些,可马车夫却一直不紧不慢,不急不躁,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就管着自己骑着马。而就在他们后面,远远的吊着另一辆马车。两辆马车之间距离一直被刻意的维持着。
虽然速度慢,但是也大半天了,马车行驶到了虎头山,过了虎头山就是木头村了。(这虎头山是进入木头村的必经路,虎头山的山贼们抢占着木头村村民在虎头山上的伐木场,还在这条必经之路上大发买路财。村民们被山贼搞的民不聊生,懦弱的村长金有德对此没有作为,反到助纣为虐,帮着山贼收瓜着民脂民膏)。此时金鑫已经放弃了无用功,乖乖的坐在位置上,可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山贼从路边的灌木丛中跳了出来。
“此山是我开”周扒皮一下子挡在马车前面。
“此树是我栽”梅有财紧跟着冲出来助威。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要崩半个不字,爷爷管杀不管埋!”两人齐声喝道。
我擦,山贼,这里治安真有那么差么。金鑫拨开帘布,看到了两个满脸横肉山贼,手里两把锋利的大砍刀正对着老头子叫嚣着,这可是都是要命的主啊,金鑫缩了缩脑袋。仔细一想,又故作镇定的走下了车。
“两位大哥,高抬贵手啊。我爹是这里木头村的村长,我身上没有带钱,绕我一命吧”金鑫说着还翻出了空空如也的口袋。(今天出产的30个金币已经被金鑫藏到了裤裆里,还好那地方位置够大,挤一挤还放得下。)
“扒皮哥,这小子好像真的没钱,而且他爹确实也为我们做了不少事,要不放他走吧”梅有才说道,周扒皮冷着眼点了点头。
“臭小子,扒皮哥点头了,还不快滚。”梅没才边说还边举起了刀
“滚滚滚,小弟马上滚”金鑫低头哈腰道,说完转身就跑,刚跑了几步。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了,裤裆里的硬币调皮的发出了铃铃啷啷的撞击声。
“站住!”周扒皮猛喊一声。
金鑫动作凝固了,用手着档缓缓的转了过来。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只见老头子枯手一抬,激射出两团绿光,活生生的溶解了这两个山贼(画面自行脑补,渗牙的腐蚀声,地狱般的惨叫声,还有一阵阵白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