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院出来他们便来到了主院,主院的规模不亚于寒子路之前所看到的洛水国行政馆。而且建筑风格也和行政馆有些相同。
唐羽一行人从别院来到了前院,但他们发现这里把守的士兵并没有多少,每隔二十米才一个士兵。前院很大前面是很长的石梯,接着便衔接着前院大门,左右两边都有长长的走廊,走廊看不到尽头,每隔大概十米多就有一个门。
他们是从左边的走廊出来的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他们的目的是寻找哪个姓虹的人,根据于算子的话,此人应该是在囚牢当中,但他们却不知道囚牢具体所在。
“唐公子,依你之见囚牢该在那里”
唐羽左右打量了下整个院子,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这个院子的布局我也不知道,当初建这座城府的时候也是对内的,所以没人知道”
说完唐羽指着那处亮光继续说到。
“你们看,那里有光,我们去看看”
说着他们跳上楼顶,通过楼顶便来到了那处亮光的房间。他们小心翼翼的附在上面揭开了一片瓦片。
只见屋内有两个人一个寒子路和熊业认识,就是上次在客栈中遇见的那个黑袍。他就是宫齐,就是哪位只手遮天宫于之的弟弟。
还有一个唐羽认识,是水都城主水展。
水展坐在宫齐的左方的椅子上,宫齐端着茶坐在中间。
许久……
“你何必如此执着水兄”
宫齐说的有些悯伤。但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无奈。
这时水展站起身来,面对着这他。此刻的水展眼前是黑暗,在这黑暗中却有一展将灭而为灭的灯。
“执着的是你”
宫齐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泯了一口,茶很香甜。
“执着的不是我,而且宫家”
他说的没错,宫家才是执着的根源。
“宫家……呵呵”
水展没有看那展灯光的强度,他不知道那展灯还能支撑多久,那假如它灭了,接下来谁来照耀。水展只是冷笑了一声,他口中的宫家是昔日的宫家吗?
然后他接着说到。
“齐兄你看到眼前的灯了吗?”
宫齐放下茶杯的期间他便望了一眼那展灯。灯光很暗,甚至连整个房间都没有照亮,灯芯很小却无法支撑灯光继续发光。突然一阵微风刮过不轻易的把灯给吹灭了。
水展闭着眼,然后睁眼,灯又亮了,点灯的是宫齐,他用桌上的火杵点亮了灯。
灯芯被点燃,瞬间又重新照亮了房间。
“灯很脆弱”
宫齐一边点着灯,一边看着复燃的灯光。
“脆弱的不是灯,而是风太强大”
水展哽咽着说。灯本身就是一个单体,若是没有强有力的保护,或者没有更大的火芯,在小的微风都会吹灭灯。
宫齐放下了手中的火怵,便站起身来。他走到了水展左侧并列而对。
“水兄,大势已去,又何必坚守”
水展是圣主的堂弟,一出生便决定了他的命运,保卫水族是他这一生的职责,他无法逃避,因为他身上流着的是水族最高贵的血。
作为昔日的旧友,宫齐本不想参与这些事,但他也有自己坚守的信念,那就是宫家。如今宫于之一直筹划着如何取大业,宫齐却不想,但作为宫家的一员他也没办法置身事外。
如今两人的站位已然不同,他不想看到水展被宫家人杀死,这就是他来水都的原因。
“坚守,是我的信念,我活着便会保卫这份信念,即使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宫齐听着他的话,脸上露出惆怅。宫家如今势如破竹,取代水是早晚的事,但他不愿看到水展的死状,很不愿意看到水族别灭,若是水族能够主动退出兴许还有辗转的余地。可水族执掌洛水国近万年,一直深得民心,自从上任水族圣主水芦杰死后,水族便开始走下坡路。水芦杰便是水展的堂哥。这时宫于之站出来了,他开始掌管国中事物。
“信念是洛水国人所有的精神支柱,只是因为水族的信念已经倒了”
“信念以倒,可在在立”
“没错信念是可以在立,若真是等你们的信念立起来的时候,恐怕水国已然不复存在”
宫齐的话刺进了水展的内心,他的话已经说到了根本,水族的信念早已经失去,宫于之只不过是随天意罢了。
水展听完他的话,没有回答。他内心何尝不明白,只是他心里的那种不甘,让他无法退步。
他走到门前轻轻的推开那扇门,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一阵凉风吹进房中,桌上的灯在次被吹灭。
正值秋节,凉风习习。这个夜晚两人一谈便是一宿,看着水展的背影他眼中的那份坚定似乎有些动摇。
是什么让他如此坚定,恐怕也只有水展自己清楚。
水展走后宫齐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次点亮了桌上的灯。他依靠在椅子上,喝着已经失去暖气的凉茶。
夜寒孤冷我独清,凉茶暖意暗光明。宫齐看尽了种种,如今的趋势他也无法扭曲,他沧桑的看着这夜,只感觉到凄冷。
一直在偷听的几人,见水展离开这跟着离开。他们今夜的目的是找人,但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突然有些感慨。
接着他们便离开了那栋楼,跟着左侧的走廊一直往里。唐羽看了一眼星空。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如若在找不到人,恐怕在就没机会进来”
唐羽说的没错,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