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折煞我了,外人要是知道帝克集团的总裁是个gay,还不笑掉大牙!”齐阔将手中的几个文件往齐阎面前一丢,悠闲地坐在会客椅上,同样是真皮的,这把椅子绝对没有大班椅舒适,看着齐阎,他笑得阴柔,“一看你春风得意神采奕奕的样子就知道你把包小姐那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蹂躏得不成人形了。怎么样?口味一下子换了,还习惯吧?”
齐阎唇畔的笑纹扩大一圈,眼底的光亮了亮,“不太习惯。”
“我猜也是,多大的萝卜入多大的坑,硬塞是会憋出内伤的。”齐阔挑了挑眉头,有些想笑,却不太敢笑出来。
私下二人的时候,齐阔向来说话口无遮拦,但是越矩的事情,他拿捏得很清,更不会去做。
齐阎不会告诉齐阔所谓的不太习惯不是自己塞不下,而是那种紧致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令他欲罢不能。
这种自然而然的生理现象,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杨红英现在怎么样?”齐阎叉开了齐阔最爱谈及的男欢女爱的话题。
不过这个问题齐阔似乎也很感兴趣,向前探了探身子,一双墨黑的眸盯着齐阎,似是要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只是齐阎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很少有人能知道他想什么。齐阔之所以了解他,也是这么多年来总结了些规律而已,首先齐阎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德茨当天就把人送回了g,但是她不肯签卖身契约,直到当晚赏了她五个男人,***情之后,第二天便学乖了。”齐阔如实说。
一切在齐阎意料之中,嗓音透着明显的冷意,“不用给她特殊照顾。”
“苯知道那个家伙倒是聪明,给她安排了客人,没让她闲着,也不会累坏她。”因为包馨儿的缘故,齐阔对杨红英的事情多留了些心思。
齐阎只是点了下头。
可有一件事,齐阔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你拉开左手边的抽屉。”
齐阎以为齐阔想抽雪茄,大手一伸,拉开的一瞬,眼前蓦然闪过一道冷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是个崭新的,手柄上的条码都没撕。
他忍不住笑了,拿起菜刀试了试手感,眉心浮起一抹浓重的揶揄,但更多的是不解——
“飞镖玩得不过瘾,改换这么大号的?”他观察入微,眼尖地发现刀身上有一处子弹撞击的痕迹,根据撞痕的深浅来看,距离不远,应该在五米左右,忽然眸子眯了眯,“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开枪?”
什么都逃不过齐阎的双眼,齐阔也不隐瞒,将那晚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给齐阎说了一遍,并补充了一句,“包小姐这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是个狠准的女人,你当时没见,她用手机将我们那儿小姐的额头上砸了多大一疱,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前额骨裂!所以你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得多加留心。”这最后,才是齐阔所担心的。
可齐阎却并不在意这个,听闻包馨儿差点死在齐阔的飞镖下,他的心蓦然收紧,然而他没想到展鹰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了包馨儿。
更没想到包馨儿会弄了把菜刀冲到g救人,可见杨红英对她有多么地重要。
不由得,齐阎对包馨儿的行为多了份思考……
此时,一阵叩门声显得有些急促,齐阎利落地将菜刀放回抽屉,然而外面的人不等里面的人应声,一把推开了总裁室的门,人未踏进来,嗓音先夺了进来——
“齐阎,你果然在这儿!”
来者正是阎玉川,他找了齐阎好几天,就差将齐阔给绑起来了,到时帝克群龙无首,不信齐阎不出来,不过那真是很糟糕的招数。
“阔,你的秘书就算是个花瓶也该拿出来摆设一下。”面对阎玉川的突然闯入,齐阎倒是不惊讶,淡淡地看了阎玉川一眼,才将目光巡回齐阔,嗓音听不出多大变化。
但是齐阔听明白了,这是要支他出去。
“我这就好好修理修理那个光长胸不长脑子的女人。”他起身,亲身为阎玉川拉开会客椅,又为齐阎与阎玉川拨了内线叫了两杯咖啡。
大胸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咖啡浓郁的香气夹杂着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迅速盈满整个封闭的空间,不得不说,身材性感的女人引人注目,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球几乎展露一半儿,深邃的沟壑像个无底洞般夺人眼球,不过就在她引以为豪欲轻轻摇晃身躯时,齐阎与阎玉川同时收了目光。
在旧金山,知道齐阎与阎玉川是堂兄弟的人不多,更多的人以为阎玉川跟齐阔一样,只是齐阎得力的助手,对此,阎玉川从不多作解释。同年同月同日几乎又是同时生的二个人,连医生都分不清谁先谁后。
从小到大,两人犹如同胞兄弟,一起生活,一起上学,甚至高中时期喜欢上同一个女孩,然而这一切都止于十年前。
齐泰会的主事齐谭也就是齐阎的外祖父,以阎家不能确保齐阎安危为由,以强硬的手段从阎家将齐阎夺去,从此两家势如水火,后来汤普森家一直介入其是,逐渐缓和了两家的关系。
现在的齐阎依然视他为兄弟,却没了过去那份真挚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十年的一场劫难,还是齐谭的教育方式,总之,二十岁不到的齐阎,便拥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心机与本事,不仅如此,性情也随之大变,冷酷无情,手段阴狠,不过,这正是汤普森家族所喜欢的。
总裁室安静的只闻二个男人平稳有力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