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没出usf前就在琢磨如何杀了我?”齐阎的目光阴冷骇人,他到底是没再继续掩藏自己最真实的神情,涔冷的笑意从唇角漾进冰冷的眸,轻蔑地扫过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的折叠刀,最后又将目光落回包馨儿苍白的小脸上,几乎可以将她给瞬间冷冻了,嗓音渗着怒意透出不屑,“用它?”
算起来,这是他们相识后第六个夜晚,初识的那晚齐阎救了包馨儿,那么今晚,她真的想杀了他,用一把还没手指长的折叠刀?
齐阎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乱了沉稳冷静的理智。
这半天来,他就好像一只看着老鼠玩小把戏的猫,一直隐忍不发地一次又一次给她机会,可这女人始终没有放弃伤他的心思。
眼前的男人如同俯瞰世界的神祇,包馨儿要努力地仰着头,才能看清他英气冷毅的脸,她这辈子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这种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下完整地观看一具男人的性感躯体,古铜色的肌肤在水晶灯光下闪着冷色调的光芒,宽阔的胸膛上两大块结实的胸肌对称有型,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声有力地起伏,腹部清楚显现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手臂上浑厚的肌群,彰显着强健与力量。
然而他双腿间的昂扬崛起才是象征着男人健壮雄性的魅力所在,它的勃发与雄大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惧怕却又想深深被掌控,被征服。
包馨儿抑制住心底的恐慌,勇敢而镇定地迎视他阴冷到令人震慑的威严,却又做不到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赤身luǒ_tǐ的富有野性的身姿,甚至感觉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蛰伏着巨大破坏力的猛兽,一时的勇敢溃不成军,她低头,目光不可避的还有一双站在水里修长有力的腿。
他竟这么毫无避讳地强.馨儿不知自己此时还有什么能反抗这个危险的男人,唯有激怒他,低声坚决道——
“是!”
“我三番两次救你,到头来却救了一条想要反咬一口的蛇?”果然,他怒了,嗓音陡然扬高。
怒意从眸底反射而出似一把出鞘的利剑,想要品尝血腥的味道。
他忽然俯下身,大手一伸,修长的五指插进她细柔水湿的发丝,猛然用力一按,扣着她的小脑袋像压了只没有分量的皮球似的压进了水里,一分钟过去,不见她挣扎,也不见水面浮现气泡,齐阎疑惑蹙眉,略感惊讶的神情浮现一抹冷邪的笑,还通点水性,有意思。
又过去两分钟,一抹不耐烦渗着些许连他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担忧之色从眸底透出来,他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大半个身子拎出水面,见她虽然脸色苍白却轻颤着长睫,便有些后悔过早地拎她出来。
包馨儿心灰意冷,看来这个男人连温柔都懒得在她面前伪装了,如果她不通水性,是不是真的要被他活活溺死?头皮像是被生生拽裂开来,痛得不能自已,小脸揪成一团,她却一声不吭!
浴缸三面环墙,其中一面墙壁上固定着几个金属挂钩,齐阎提起包馨儿的身后t恤像吊一只可怜的小动物似地将她整个人挂在了墙上,半截小蛮腰无遮无挡地暴在空气中,平坦白皙的小腹,精巧的肚脐,无一不呈现少女特有的青涩之美。
此时的女人就像置在砧板的鱼,就等着屠夫去麟开膛,然后被生吞活剥。
“害怕吗?”隔着湿湿的衣料,炙热的男性力量抵住女人的敏感之地,捏起她尖细的下巴,从眸底深处溢的冷邪与无情将包馨儿紧紧笼罩,他嗓音粗噶地发问,许是包馨儿在水下憋得时间太久,无力的抬了抬眸子,唇瓣蠕动,却没发出声音。
伸手一按水阀,头顶的巨型花洒卖力地pēn_shè着水珠,用心地洗礼着齐阎伟岸挺拔的身躯,水珠迸溅到包馨儿身上。
尤其是小腹密密麻麻覆了一层晶莹,看上去诱人极了,她伸手去够一旁置物架上的折叠刀,齐阎眯了眯眸子却没阻止,而是淡然地说了句,“现在流行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挂在墙上的包馨儿就像只楚楚可怜的洋娃娃,她充耳不闻齐阎的话,咬着牙使劲伸手去够,不知齐阎是实在看不下去,还是故意为之,拿过折叠刀塞进了她的手里,他似是要说什么,却闻包馨儿先开了口,嗓音低弱——
“你会q暴我吗?”
站在花洒下的齐阎一愣,蹙眉凝着她。
细密的水珠发出“哗哗”的声音,似要淹没包馨儿虚弱无力的嗓音,但齐阎却听得清她说了什么,包括接下来的话。
“3月19日那天是我的生日,g夜总会的老板帕尼也就是你的上任,他的儿子梅德西想要q暴我,如果当时我有一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然后再自杀,我真的很后悔,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哥哥为了保护我而打了梅德西,可梅德西却被其他人残忍地杀害了,哥哥被当成嫌疑犯抓进了监狱,帕尼势力强大,他又是齐泰会的人,我唯有嫁给利伟文才有机会救出自己的哥哥。齐阎,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搏你同情,而是想告诉你,你救过我,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她抬眸,眼神有些涣散而哀切地回视他,“你既然喜欢我的味道,那么我就把自己的味道留给你,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请你将我打晕,因为我不想有任何知觉。”
到现在,她都不敢确定梅德西是否q暴了自己,可与利伟文发生关系后她没落红,这又是事实,包馨儿觉得自己太可悲了……
闻言,齐阎面无表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