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要是再找一个,咱不就这么麻烦了吗?那啥,那个蛮凤大公主怎么回事,给我说说呗”李沐阳一脸好奇。
“你呀!路上说,不急于一时,等到皇城你要是不想下跪就别面圣,但是我估计不可嫩,我儿失而复得,不,我儿远走归乡,该是见上一见”
“那不是还得下跪?”
“阳儿”李城佑有些为难,这如何是好。
李沐阳看李城佑那满脸愁容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老爹,我说什么不想跪是跟你说笑的,当时离开是因为脑子里错乱的记忆有所回升”
“阳儿你想起来了?”李城佑有些惊喜的说。
“也不是全部想起来了,一半一半,不过老爹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儿子,钧羡,我是李沐阳,只是李沐阳”
“阳儿你别说了,咱该上路了。”
“老爹你听我说,我有证据,我能千杯不醉,我会不死不灭,我可以说这世界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你不信?”
李沐阳从地上捡起一个枯枝“老爹你看好”。
李沐阳手持枯枝,内力聚集于掌心汇成一线,长虹落日,化枝为剑挥向温良的小院高驻,快如闪电,迅如疾风。
寂静如常,李城佑笑了,上前揽着李沐阳往门口走,边走边说“儿呀!老爹知道你癔症还未好,没事,老爹不嫌弃你”
他正说着呢,只听得轰隆一声,李城佑扭身一看,房屋小楼被劈成两半,左边的倾力不足浑然倒塌,李城佑努力让自己脸上挂笑,数次不行,笑的比哭还丑。
李城佑大骂枉尘“我就知道枉尘和尚不安好心,那贼秃子肯定是忽悠我儿,阳儿你是不是?老爹我当年有幸进去一观,云里雾里太深奥,参不透”
“唉,老爹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当真是无可奈何,人生短短几十年还是不要过于执着为好,你心有愧亦难忘,活的太累,我有一方可消痛苦,前尘尽忘老爹你要用吗?”
李城佑抹去眼角的泪水“忘什么,不用,我若是前尘尽忘那还是我吗?我都半截入土快埋脖子的人,记着挺好”
李沐阳看下人都聚集来看发生什么事情,他驱赶着离开“行了,行了,都别看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离管家找人把那修整一番”
“哎,好,我这就去找人修”离火去找工匠。
李沐阳思虑一番对李城佑说“老爹你相信我吗?”
“阳儿怎么说?”
“你听过蛊吗?如果有尸体,我能让他死而复生,但是老爹你要记住,ròu_tǐ的醒和连同魂体的醒是不一样的,魂体强悍可分割再造分身,而ròu_tǐ只是一个承载我们的器皿,这么说老爹你懂吗?”
李城佑不懂但是点点头,他想继续听下去。
李沐阳继续说“凤栾蛊可肉白骨活死人,但是活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你想要的那个人,身体肯定是你要救的,你可以用药让其前尘尽忘,然后以他的性格秉性再培养。”
李城佑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他就听懂了六个字,肉白骨活死人,他老了不想折腾,一切随缘“算了,阳儿你什么遇见枉尘和尚,问问他,你钧羡大哥在哪葬身”
李沐阳拍拍李城佑的肩膀,“事实很残忍但是老爹你得接受现实,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在有生之年再见钧羡大哥”
“昂,行,阳儿既然这样老爹给你整个户籍,再起个表字,嗯,叫什么好”李城佑心情是跌宕起伏要不是久经风雨铁定吐血。
“穆青,带不上诸葛,给我留个穆青也行,你这叫名字都说表字吗?”名字什么的都是他们随手起的,坚定统一的认知,自己是李沐阳。
“你在这稍等,我去写封信”李城佑回屋子,拿起宣纸,泼墨挥洒言简意赅“吾右翼王次子,李沐阳,字穆青,上倾入户籍,速办”
写完装纸封蜡,他带着信封出来,“阳儿,我们该上路了,耽搁许久怕是追不上曹安吉了”
“曹安吉?那个曹公公?”
“正是,他义父乃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宦官刘卿云”
“老爹你不用给我介绍这么多,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瑶瑶呢?”
“我让奶娘抱我们马车上了”
“呵,老爹,合着你早就备好让瑶瑶一起走了?”
李城佑摸摸鼻子“额,我那不是急着找你么”
李沐阳推着李城佑“行了,赶紧上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咱就能追上了”
“乖,娃娃听话,不哭不哭昂”
“哇哇,呜呜呜”
李沐阳远远的听见小家伙哭号,不满的对李城佑说“看吧!又哭了。”
“小孩子哪有不哭的,拿东西哄哄就好了”李城佑也没有照顾过小孩。
“对了,老爹大秦有南阳公主吗?”李沐阳这方想起小娃娃的娘亲来。
“南阳?有,新皇的妹妹,怎么了?你看上她了?迟了,那娃娃已经嫁作他人妇”
“不是,老爹我想起来了,瑶瑶是南阳公主的孩子”李沐阳摇头,这不着调的,他眼界可高了,南阳入不得他眼。
李城佑也是气笑了“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是真的,我记起来着,我在路上碰见一濒死妇人,她说自己是大秦南阳公主,托我将她的孩子送往公主府”
李沐阳顿了顿继续说“我一路寻来,询问皇城大秦南阳公主,那下人给我说没有什么南阳公主府,我神志一时间有些不清,脚下生风,莫名其妙就来到这了。”
“她真是南阳的孩子?孩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