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有双发现生活的眼睛,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有新意,但是当这种新意上升到犯罪上面去,我们又该如何去挽救呢?2010年9月,北和地区有一萧姓居民发现自家的中华田园犬喜欢叼东西,于是他把自己的情敌碎尸并指挥家犬去外头抛尸。或许是上天有安排,家犬抛尸抛到警察局门口,此事很快就被发现且侦破;2012年蒋溪的牟大爷训练鹦鹉把自己杀害的妻子嫁祸给了邻居恶霸,警方驯兽师在对鹦鹉进行多次测试后终将牟大爷的罪行揭露的体无完肤;2013年江南的孙某花因不满继子对自己的排斥,利用大院铁门的破损将其继子害死。警方痕检员用三小时对铁门进行检测后,在铁门破损的凹槽处找到孙某花的丁点皮脂,终破此案……
2014年2月16日下午3:18分,卢振欢和谢子亨驱车来到古镇一条街的案发点,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和几个媒体记者。“你好,我是义城晚报的记者,请问本案和上午在工业区发生的案件是否有关联?”义城晚报的记者问着已经在现场勘察的楼科长,楼科长不耐烦的挥手道:“请给我们警方一定的时间,你们媒体的曝光会造成我们警方的困扰,而且很可能激起凶手的兴趣……”
卢振欢下车时正好听见楼科长的话,他说:“这位警长挺难能可贵,考虑的层次很全面,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了!”谢子亨玩味的说:“我也可以的!”卢振欢无语,他往案发点走去,边走边回头对谢子亨说:“那破桶上有和汽油混合的人血,桶外除了你和那警员的指纹外,还有一组手套的印记,看来凶手是有备而来的!”
谢子亨挺住脚步说:“你有没有把自己的指纹算进去?”卢振欢拧巴着脸说:“肯定有啊!还有我当时并没带手套拿桶!”谢子亨又问:“那可就难办了,黄汕村没有查到什么有利的线索。”卢振欢说:“再难办也要办,顶多不眠不休!”谢子亨没接话,他皱着眉想着事情,卢振欢见他这样便径直往人堆里走去。
楼科长见卢振欢来了,忙叫来痕检员给他汇报所得的发现,卢振欢看看眼前还冒着烟的车,只觉得一线的警员们都是实打实的铜皮铁骨。在烧毁的车前工作的警员被叫到卢振欢面前,他说:“车前座烧毁的十分严重,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我们初步断定纵火者很清楚受害者的习惯,所以早就在车内撒下了汽油,只等受害者上车吸烟。而在后座左窗户上我们发现破了一个小洞,在洞口发现了些许白磷。”
“白磷?难道纵火者用白磷助燃的吗?”卢振欢问,“不确定,具体的得问伤者才能知道答案了”痕迹员答道。“那行,你继续忙吧”卢振欢说道,那痕检员便转身回去继续干活。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谢子亨从楼科长那边走过来问道,卢振欢看了眼谢子亨答:“这俩车烧毁的不是很严重,但是刚刚那警员说车后窗有白磷的痕迹,我怀疑是白磷助燃的。”“然后呢?”谢子亨问,“然后我觉得这件案子是不是可以和上午发生的那案子串在一起”卢振欢答。
“没有能串并的线索不是吗?”谢子亨问道,卢振欢点点头说:“也是,我可能有些神经质了吧!”谢子亨眼神闪过一些担忧,但他嘴上却说:“那就顺顺神经吧!”
“卢医生,后车厢发现了一组手套纹。”先前汇报发现的警员走过来对卢振欢说道,卢振欢眼睛一亮,对谢子亨说:“看来两单案子是可以串并在一块了!”谢子亨苦笑着说:“这不一定呢!”卢振欢没回话,走到后车厢处把警员已经弄好的手套纹和郊地的破桶上的手套纹进行了远程比对,向浩山很快传送回了信息:“两组手套纹的相似度有92%,是来自于同一副手套。”
卢振欢拿着结果对谢子亨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谢子亨认输道:“行行行,你赢了!”说完他还做了个求饶状,远处楼科长急匆匆的走来对两人说:“伤者已经醒了,我们可以过去做笔录了!”
卢振欢对谢子亨说:“你去吧,我去小燊那看看,都这么久了,那边的监控不知道查的怎么样了……”谢子亨回:“有情况及时联系!”卢振欢点点头走出了人群,谢子亨和楼科长则上了车往中心医院赶去。
上车前,楼科长对谢子亨说:“受害者是本城人,叫宋哲”谢子亨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下午4点,谢子亨对病房中侥幸逃脱的受害者问道:“你知道是谁烧了你车吗?”受害者答:“他套着个头盔,我看不见他的脸。”“那你的车是怎么起的火呢?”谢子亨明知故问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车就闻到股汽油味,当时我没在意,就点了烟抽。谁知道还没点火就听见后面有敲玻璃的声音,我回头去看,那个戴头盔的人把我的后车窗开了个洞正往里面塞东西。我正准备下车呢,火就莫名其妙的着起来了!”
谢子亨听完他的描述,细细描绘了一下凶手的性格,写好以后他问道:“你认识宋卞历(跑车焦尸)吗?”受害者表示认识,还自己嘀咕着说:“好久没找他敲大背了!”谢子亨听他那句嘀咕,心里有些反感,他猜想纵火的人和焦尸死者及眼前的宋哲有过节,很可能是他们所谓敲大背中的某一个暗地里报复他们。
他问:“你知道宋卞历和谁有过节吗?”宋哲答:“不可能,他就一老油条,油嘴滑舌的很讨人喜欢,他怎么可能和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