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画得还真不赖。”老叶砸吧着嘴,“你奶奶看上去还真年轻,更那天山童姥一样一样的。你说她是咋保养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你想知道,回家割脉去吧。”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你说啊,这洋妞咋就发育的那么好?你看那波大的……哎哟”
看到老叶一脸猥琐的模样,我气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怒吼道:“你他丫的是脑糊在门上了,还是被你一股脑撸出去了啊?能不能分清楚什么是主次重点啊?”
“大侠饶命,小人知错了。哎呀呀……”老叶立刻搬出一副生人莫近的严肃模样,拿起画纸,捻了捻,“想不到这疙瘩有些年头。”
“嗯?”
“这画怎么看都有七八十年了,难不成毛子早在抗日战争以前就来支援俺们大中国了?嗯?等等,”老叶突然一顿,然后很诡异地看着我,“小伙子,你摊上事了。”
我无语的扶了扶额。
“我们来算一个小学计算题啊。如果说这幅画是在七十年前画的,那时候画上的人就算做十八岁,那么现在也该八九十了吧?可是你的奶奶好像只有六十大几,这差上的二十来岁怎么说?”
“这-不会是弄错了吧?”我仔细一想,顿时也傻住了。
“馁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可以侮辱我的24k氪金狗眼。想当年,我可是鉴宝起家的。”
“也许,她可能是我的姥姥那一辈的。”我也有些不肯定,母女再像,也不可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非是双胞胎,可这差上二三十岁的双胞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也许吧,但你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双手附膝,跪坐在地,一件复古的皮大衣,嗯?”
“这……”
“是不是和你家相册里的某张很像?”
“这,这,你,怎么知道?”我听的一身冷汗。
“屁话,劳资可是有过目不忘的记性。再说了,你为了显摆自己有一半俄罗斯贵族血统,那几张相片都快被你贴在学校的布告板上了!”
“我,我,”我结巴个半天也道出个所以然来。
“好啦好啦,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个时候,这画你先收着,回去我们再琢磨。”老叶把画抛给我,然后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回到村里,有些疲惫,回想着这几天的种种,脑中一团浆糊。倚靠着床,懒得动弹,也懒得思考,也许,谜底终将会有它揭晓的一天。
一个恍惚,就是十天。十天里,我吃了喝,喝了吃,懒得自在,似乎什么烦恼都抛却到了脑后。少女少女们和我一般,整天赖着房间里。只是老叶整天早出晚归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奚望自从进了村以后,就没在现实中见过他。
直到有一天,老叶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又回头看了看。然后不由分说往我头上就是一棒,然后就是一抹黑。
睁开眼,一仰头,卧槽,好痛,他奶奶的,又被那小子暗算了。这是哪里?汽车里?然后就看到一张贱脸,不由分说一巴掌呼过去,然后哎呀一声。
“馁,馁,馁,恩将仇报,人心不古啊。我好心救你,你,你却”老叶捂着腮帮,一脸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这大包,你给我说说我和你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力气是大了点。”老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是为了救你。”
“嗯哼,洗耳恭听。”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这里吗?”老叶故作深沉。
“不是为了你那个老伙计吗?”
“几天前,我无意中在刺头家的祠堂里发现了他的戒指。于是我就拜托朋友帮我查查刺头和他那个爷爷。”
“结果呢?”
“结果,按刺头的年纪和他给我的名字,根本查无此人。而他爷爷,”老叶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从怀里掏出手机,“这就是那个老爷子。”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这不是……“刺头。”我不禁脱口而出,然后脸色一白,“难道说……”
“也就说要么他老人家没死,返老还童了,要么就不属于我们这个范畴了。当然,我更偏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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