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柔软的唇从她唇边移开,擦过下巴,含住了她的锁骨,轻轻的舔咬。
薛凝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依旧做着无力的反抗,低喃出声道:“不要……嗯……你先去……洗澡……”
路北没有抬头,伸出手反扣住她的双手抵在枕边,像惩罚一样微微用牙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不重不轻的力道,却使得她浑身止不住一阵战栗、酥麻。
然后他微微扬起头,俯首在她耳边,湿热的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羞耻的娇、吟。
“老婆,我好想你。”他低哑的嗓音含着笑意,像魔咒一般落入她的耳里,蛊惑着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今夜的他格外温柔,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体内快要爆炸的邪火,沿着她的身体一寸一寸虔诚的吻着,甚至连她的每个手指头都不放过。只吻的她无处遁形。
最后,她完全瘫软在他身下,他在她耳边哑声呢喃:“老婆,我要进去了。”
她抱着他的背,绯红的脸埋在他炙热的胸膛里,低声回:“嗯,你……轻点。”
“好。”他嗓音含笑答。
……
“老婆,你好美。”
……
“老婆,我爱你。”
……
“老婆,舒服吗?”
“……不许说。”
他低声笑。
……
他羞耻的话语,让她从头到尾羞窘的不行,只想快点结束,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心心念念的宝贝,哪里会放过她。
他一遍一遍的哄着她,要着她。
而她一次又一次的缴械投降,瘫软在他怀里,哭着求饶。
……
今夜似乎格外的漫长。
今夜似乎格外的甜蜜。
今夜她只属于他。
今后每一天,她也只能属于他。
……
翌日,薛凝醒来已经上午十点多了,窗外阳光甚好,身边的人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有些小小的失落划过心头,随后又立即释怀。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奈何她对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太过自信,刚撑起来一点,又酸软的倒回柔软的床铺中。
腰酸腿软的好像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那里也有些涨涨的痛。脑海里瞬间蹦出昨夜缠绵的景象。
她认识路北这么久,一直都知道他霸道、占有欲强,还有些大男子主义,在床上亦是,时时刻刻都要占据主导,压制着她。
可昨夜的他岂止是霸道……
那简直是疯狂。疯狂的占有她,他轻哄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他是那样的温柔,又是那样的热情。
他们昨夜是那样的抵死缠绵。
……
路诚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路北半靠在大班椅里,黑眸冷戾,浑身上下散发出森寒的气息,宛如神邸一般,高高在上。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瘦弱、矮小的女人,长相清秀,此时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脖子上挂着路诚集团的工作牌。
此时,她低着头,面色苍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安易还有几个保安站在她身后,面色凝重,眼含憎恶。
路北手里拿着一份资料,长指捻开,嗓音格外清冷:“徐雯,24岁,j省人,刚来公司不到一个月,在企划部专案二组……”
他突然抬起头,黑眸里仿佛淬了冰渣子,直击人心,嗓音也更冷了:“一个小小的打字复印员,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蓄意伤害总裁夫人。”
此话一处,徐雯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本以为过去半个月了,总裁一直没有再追查那件事,事情已经过去了。
可是,今天一大早她就被叫了上来。她的心里极其害怕,蓄意伤害是要坐牢的,她才刚大学毕业,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她怎么能坐牢,一旦坐牢了她这辈子就算毁了。
慌乱、恐惧中她又想起徐慧的话,打死不承认,反正没证据。
她连忙矢口否认,嗓音颤抖:“没有……总裁,我……我没有,我没有推总裁夫人,我只是个刚来公司的员工,我哪有胆子做那样的事。”
“是吗?”路北敛了下眉,却慢慢笑了,冷冷的笑。
然后他朝安易使了个眼色。
安易点头:“是。”然后他走到办公室的一个大荧幕前面,拿起遥控器打开。
宽大的荧幕墙骤然亮了起来,一张照片映入眼帘。当然照片经过路北稍稍处理过得。
薛凝发过来的照片,虽然能锁定嫌疑人,却不能作为证据,因为照片里徐雯还没有来的及动手。而这张经过gps处理过得,徐雯已经伸出了手推向了前面的两个人。
证据确凿,她没办法否认。
徐雯看到照片,立刻瞪大了眼睛,瘫软在地,脸色比之前更加惨败。她爬到了路北的办公桌前,大声求饶:“总裁,总裁,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磕头。”
她说着就要下跪。
路北嫌恶的皱着眉。那几个保安已经上前制度了她,她挣扎大哭了起来。
“闭嘴!”路北冷冷的呵斥了一声。
徐雯即刻就吓得不敢哭了,只是眼泪不止,瞳孔放大,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徐雯,说出幕后指使你的人,说不定我会对你从轻处罚。”路北冷声说,“刚来公司一个月不到,连专案三组的人都没见过,更不会有任何的过节,我不相信你会笨到自毁前程。”
徐雯惊讶路北的话。可她胆子小,却不傻,什么时候都没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