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
“我不会认错。”
她的面孔在深夜中无波无澜,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
“这么多世界你都陪我走过来了,为什么现在不愿意见我?”
“不过也没关系——”
“我迟早会找到你。”
她的语气平静,若有若无的透出一丝阴戾的狠,是势在必得、是绝对笃定。
转而染白又笑开了,眼尾似一弯明月,漫不经心的将书信扔在了河水中,看它漂流而上。
阚柘河存在了千百年,虽不在都域,但也早就被划分成血族领域,幼时先生曾领着她来过这里。
柔软的沙子、漂亮的贝壳、阳光的温度和灿金的颜色,还有这一条阚柘河,勾勒出一副山水画。
他说河的那边是他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