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龙鱼的大小近乎一致,除了身上的颜色略有不同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慈始终拿不定注意,情急之下只能使出了天赋神通千里眼。
一道银芒在君慈的眼帘下闪过,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龙鱼肺泡的鼓动,鱼鳍的摆动和体内血脉的流动都在君慈眼里变得清晰起来。龙鱼之间的一些细微不同瞬间都变成了天差地别。
过了良久,君慈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选那条黑色的龙鱼。”君慈指着水槽边缘处一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龙鱼淡定道。
听到这句话,赌场的庄家面现喜色道:“你确定?”
君慈坚定的点了点头。
顿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不由发出了一声怅然的叹息,而岳承安则面如死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君慈选择的这条龙鱼个头很小,而且被安排在水槽的边缘处,距离肉饵的距离最远,怎么看都不像会赢。
在收取了君慈五百万灵石的押金后,赌场庄家朝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
随着按钮发出咔嚓一响,七条龙鱼在肉饵的引诱下快速的冲出了闸门,而君慈选择的小黑鱼明显落后个头最大的那条黄色龙鱼一大截。
眼看肉饵就要成为黄色龙鱼的口中食,一条红色的龙鱼突然从自己的水槽中冲了出来,快速的将肉饵顶了出去。
这时本还还在水槽中落后一段距离的小黑鱼似乎是感到机会来临,猛地一甩鱼尾,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了自己的水槽,一举吞下了鲜红的肉饵。
这一下逆转瞬间点燃了在场赌徒心中的圣火,所有人都像自己中了头彩似的欢呼起来,唯有庄家站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满载而归的君慈和化险为夷岳承安刚一走出斗转乾坤,后者就躬身拜道:“多谢先生拔刀相助,不然今天承安少不得一场血光之灾。那五百万灵石待我回家后,立刻让账房支给你。”
“这些都是小意思,不过在下正好有一事相求。如果事成之后,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好了。”君慈微笑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略作修改的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岳承安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自得的挺直了腰:“那陈瞎子有一点没说错,我爹什么都听我的。君兄放心,我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回到了岳家庄。
“少爷,您回来了。”经过前厅时,管家看见君慈去而复返,显得十分诧异,但因为自家少爷就在一旁,只能满肚子疑问的垂下了头。
“我爹呢?”岳承安环顾了一下左右,皱着眉问道。
“老爷在书房写字呢。”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岳承安挥了挥手,打发走了管家。
走到书房门前,岳承安突然在君慈的耳边低语道:“君兄等会进去千万别提我在赌场的事情,我爹对我百依百顺,唯独对我赌博深恶痛疾,待会进去只要听我说就行。”
君慈点了点头,两人推门而入。
“爹,我回来了。”岳承安笑嘻嘻的打了一声招呼。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岳永信放下笔,抬起头正好看到站在爱子身后的君慈,不由一愣。
时间顿时就像凝固了一般,岳承安看见场面有些尴尬,连忙跑到岳永信的背后,揉捏起他的双肩:“今天多亏了君兄,要不然孩儿就见不到您了。”
看见老爹惊疑的回过头望向自己,岳承安信口开河道:“今天我出城狩猎,结果遇到了两名黑衣人行刺我,幸好危急时刻有君兄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今天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岳永信闻言连忙站起身来,感激的向君慈深深鞠了一躬道:“小友救子之恩,老朽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庄主言重了。”君慈连忙用双手将岳永信扶了起来,却不知道如何该如何接话。
岳承安笑着打起了圆场:“爹,你让君兄这么干站着是不是有些不妥?”
“对,对,对!小友还请务必留下来用个晚膳,,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岳永信显然很在意宝贝儿子的意见,对君慈的态度也比之前热情了不少。
三人来到宴客厅,杯觥交错之后,渐渐的变得熟络起来。
岳永信敬了君慈一杯酒,有些迟疑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君慈连忙颔首道:“岳老有话不妨直说,在下洗耳恭听。”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小友需要那么多的青宣,要知道一般人只要有个几千张,就可以画很久了。”
君慈闻言心里一个咯噔,但还是急中生智道:“我来自凌霄剑宗的伏魔院,家师突破在即,即将出门远行,所以打算临走前和众师叔合力赶制一批符箓,一部分留下自用,而另外一部分则留给弟子们防身。”
岳永信赞叹的抚着长须道:“凌霄剑宗乃是沧澜界首屈一指的超级门派,当年的伏魔祖师更是叱咤天下,威名赫赫。令师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想来你应该是伏魔院的重要人物吧?”
“在下只不过是伏魔院大弟子罢了。有事弟子代其劳,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君慈谦虚的摇了摇头,为了防止岳永信套话,只能将莫离搬出来当做挡箭牌。
岳永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你对青宣如此锲而不舍,不过岳家庄的仓库中确实没有多余的库存了。”
“爹,君兄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