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程皱着眉说:“你又胡说什么呢,我公司里又不是澡堂子。”
赵和怡抿嘴笑了两声,“澡堂子倒是还分男yù_nǚ浴呢。”
他往上扯了扯被子,闭上眼说:“澡堂子还能包间。”
她起身关了灯,躺回他身边,倒是也不太计较高然那个事情,女人没点自信怎么行,更何况她这种条件的。
她默了半晌,问他:“睡了吗?”
旁边过了会儿才答应:“没。”
“不困啊?”
“想事情。”
“想什么?”
“关于你的事情。”
她兴致勃勃地抬起头,抱着他的肩膀头说:“想我什么啊?”
“随便想想,也没什么。”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凑过来追问:“到底什么事情啊?”
驰程伸过去胳膊,一把搂住她,稍微用了用力气便把她按回去,平静地说:“别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头晕,你现在吨位大了,可得小点动作。”
赵和怡听他调笑,忍不住揣了他两把,在意地说:“你胡说,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比之前重了两斤,可是胸上还大了一圈呢。”
他有意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以前的胸衣都小了,勒得慌,全换了新的。”
他在黑暗中探手过去,手下轻浮放肆,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真有这回事?我掂一掂。”
赵和怡怕痒,挣扎了一下,下一秒又适应,掀开衣服任他摸索,情不自禁地时候,细声细气地问:“美吗?”
“美。”
“有多美?”
“软,滑,大,握不过来。”
赵和怡抿嘴轻笑。
他侧过来身子,手上一使劲便把她抱起来压到胸膛上,他亲了亲她的发旋,往下挪了挪,仰着脖子含住她,补了句:“口感更好……”
赵和怡矫情地说:“让你碰了吗?臭不要脸……臭流氓……”
骂了两句就没得力气了,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巫山*过后,驰程翻身下来,她有气无力地趴在那,皱着眉闭上眼。
他伸手开了灯,侧头看了看她,喘着粗气说:“怎么了?”
她脸上一片酡红,就连耳朵根和脖子上都染上粉红,翻身过来的时候,还能瞧见胸口湿润光泽,还有几处指印。
他打量了一番,赶紧起身去拿纸巾帮她处理下头。
她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吞吐地说:“下手未免太狠了……以后别想、别想从后面……”
“疼了?”
她蹙着眉不说话,翻身又侧过去。
他又问了句:“下面疼?去洗洗?”
“我累死了,洗什么洗啊,大半夜洗澡怎么还能睡得着。”
驰程扔了手里的纸,重新躺到她身边,扯过来被子说:“那睡觉?”
赵和怡背着他不知道想什么,等到他困劲儿要上来的时候突然又对过来脸,瞧着他说:“老公,我发现你宝刀未老啊,是不是上次我说你老了伤你自尊心了?所以这次可了劲儿折腾我?”
驰程不解地瞧了她一眼,说:“我可没这么容易就伤自尊,老没老也不是你一句话就定了的事。”
赵和怡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问:“刚才说到澡堂子,我听说世纪路那边有家特别高档的,还给人足疗呢,我之前公司同事还去做过胸推,里头一水地大波妹。”
“是吗?男同事女同事?”
“也就男人好那口。”
驰程没接话。
她问:“你做没做过?”
“没有。”
赵和怡说:“挺有名气的,就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上次我有个客户喝醉了还说呢,他之前在那躺了躺,因为腿上有块伤,回头想起来把自己吓得不行,赶紧去做了检查,怕染病……”
“挺干净的,染病那倒不至于。”
“啊?”赵和怡抬头问,“你说什么?”
驰程清了清嗓子,揉着眉头说:“听别人说挺干净,挺正规。”
“你以前没去过?”
“没有,我不爱那个。”
“我不信。”
他云淡风轻地说:“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没去过就是没去过,爱信不信。”
赵和怡半信半疑地打量他,过了两秒才笑说:“去就去过呗,你离婚后是单身,我也管不了啊,男人嘛,总有点生理需求,我非常理解的……就算是没有生理需要吧,谈生意也时常由不得自己,必要时不得不逢场作戏。”
说完见驰程没搭腔,便问他:“你说是不是?”
他想了想才说:“……你怎么这么懂?还是你爸教育的好。你说是就是吧。”
她转口继续问:“那你到底去没去过?”
他伸手关了灯,仍旧是说:“没有。”
她不由地乐了,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嘴巴还挺严实呀。”
驰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下来,笑说:“我现在怎么这么怕跟你聊天?”
“什么意思?”
“不是给我下套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那你也得有黑料才能让人家泼啊。”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赶紧转移话题,问她:“几点了?”
“闹钟在你那边,手机也都在你那边,你自己看。”
“你帮我探头看看。”
她从他身上爬过去,抓起来瞧了瞧,“十一点。”
“这么晚了?睡吧。”
“我不困。”
“不困闭上眼酝酿酝酿,你一直说话怎么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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