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下这辆车在这座城市穿梭者,我全身僵硬的坐在他身边问:“你跟了我一路是吗。? ? ”
他笑着说:“嗯,还在医院等了你两个小时,没想到你运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好,在路边个呆,都可以遇到车祸。”
我眯着眼睛问:“什么时候现我的。”
沈从安轻轻握住我放在腿上的手,笑着说:“你猜。”
他今天似乎很开心,眉眼眉梢全都是掩不住的笑意,好像,这五年我只不过是出了远门,旅了趟游就回来了。他很坦荡,坦荡地跟没事人一般。
我同样也笑着说:“马南死。”
沈从安笑着说:“不是。”他忽然递给我一个身份证,我脸色大变,一把从他手上抓过质问:“你把温岚怎么了?!”
我声音无比大,在寂静的车内带着回音,也露出了我的慌张,我在他面前始终不是隐藏情绪的好手。
沈从安却反而出声安抚我说:“她是你朋友,朋友来家里,我自然会好好招待,这次你回家就能见到他。”
他这话说得客客气气,可怎么我却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他永远都是这样,将那些卑鄙的话语说得漂漂亮亮,说的冠冕堂皇。我一直都知道温岚不可能成功,所以他落在沈从安手里,我虽然意外,可不惊讶。
估计温岚落在他手上后,便不小心泄了我的底。
“你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可以让李琦背叛我。”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我莫名觉得心底一颤。
和他生活了这么久,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这个人最讨厌被背叛,任何人背叛他,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么李琦会怎样,我在心里琢磨着。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车子竟然在一家酒店停下,外面正刮好大风,沈从安将我从车内牵着出来后,便往我身上裹了一层毯子将我揽在怀里,打算朝酒店走去,只不过我脚下一僵,他感觉到了,看出了我心内的想法,脸部线条说不出柔和,他笑着说:“傻瓜,太晚了,难道你想在外面过夜,嗯?”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有再犹豫,只是顺从的随他从酒店走。
这次他似乎是单独出来的,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就连保镖都没有带,甚至连房间都是临时开的。
因为当我们在前台办理开手续时,那前台工作人员还忍不住看了沈从安好几眼。
可沈从安只是笑得温暖迷人,从那工作人员手上接过房卡后,便很有修养地说了一句谢谢,转过身时,现我连脑袋都裹在那层毯子内,他低笑一声,将我脖子上的毯子往下掖了掖,然后继续揽着我朝前走。
果然如他所说,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将我带进酒店房间后,便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便躺在床上拿起床头柜处的一本书随意翻阅着,等我洗完澡出来,天色已经太晚了。
他看向我,似乎在等我选择,这个房间还有沙可以供我休息,可我没有过去,只是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然后很冷静地爬上了床,躺在了他身边。
差不多十分钟,沈从安才放下手上的书,将灯给关了,然后像以前一般,将我搂在怀里。
他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将我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头顶,过了好久,才叹息了一声,将我往怀里抱得更紧了。
我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手臂上的力气勒得叫了出来,他突然才意识过来,手臂松了一个力度,满是抱歉的问:“弄疼你了吗?抱歉,我太不小心了。”
我没有说话。
他似乎也不期待我会回答他,只是抚摸着我头,一下一下,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黑暗里唤了一句,沈从安。
他低头刚嗯了一声,我抬起脸怯生生的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第一下他没有反应,只是抚摸我背的动作停了一下,第二下时,是落在他喉结处,他手停了下来。
第三下,我将整个脸埋在他怀中,从他半开的浴袍处咬了下去,像个吸血鬼一般,死命咬着,用尽全身力气咬着,像是在报复什么。
起先大约是隔着衣服,他还不感觉到疼,当我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他才闷哼一声,可并没有推开我,只是抱住我脑袋往他胸口用力压,让我牙齿和他的皮肤更深的接触。
当我感觉嘴里全都是他身上的血,当我感觉他身体因为疼痛在热在细微颤抖。
他微喘着,低哑着声音说:“再、用力一点。”
他控住后脑勺的手,又再次加大了力道,我感觉他胸口那块肉几乎要被我咬下来时,我牙齿从他胸口的位置一点一点松开,然趴在他身上喘着气,精疲力尽的喘着气,然后又突然扑了上去看,改为咬住他的喉结,这是一个充满弱点的地方,只要我稍微用点力,他的血管就会爆破,他就会呼吸不了,他会命丧黄泉。
可他丝毫也不顾及那点,只是躺在那里,笑得无比纵容说:“要怎样随意,只有一个要求,别咬伤了自己。”
我咬住他喉结的牙齿一点一点收紧,屋内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凝重,谁都没有再开口。
当我的牙齿陷入他喉结上方的皮肤上时,我没有再往下用力,而趴在他胸口改为吸吮着他喉结伤口上的血。
小心翼翼,贪婪的,像个小动物一般替他舔舐着。
他身体在我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烫,呼吸也有些絮乱,我吸吮着他伤口上的血好久,直到嘴里再也没有血腥味。
然后才从他怀中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