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神功第一层,说白了就是踏上修行之路的地点,画上一个点而已。所有的修行进程,都是从丹田的那个点开始。
人体丹田,存储有限,真正能够施展术法还是从打通的奇经八脉从而开始引动天地灵力施展。而要做到法术信手拈来,那还是从凝聚神魂开始。
所以单凭丹田存储的灵力,根本不足以让张楚墨这么连续的施展术法。可是,张楚墨偏偏就施展了,而且这一道掌心雷的威力来看,似乎并不勉强。
“果然妖孽啊!”李老头心底不禁暗叹,但手上却是丝毫不慢。瞬间改变掌心雷的轰击方向,迎击上张楚墨的掌心雷。
“刺啦——”一声激烈的碰撞,两道掌心雷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撩阴脚——”突然,张楚墨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左腿虚浮的抬起,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狠狠的向李老头的挡下踢去。
张楚墨所用的金光护体,还有突然发动的掌心雷,都是为了给这蓄谋已久的一脚做掩护。在李老头攻来的瞬间,张楚墨就已经把左腿的位置摆好,用上金光护体,就是为了欺骗李老头欺身,而掌心雷,也是为了麻痹李老头。
很幸运,李老头上当了。而很不幸,也是张楚墨上当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起一阵飞鸟。
小树林外的人行道上,悠闲的行人们纷纷停下了脚步。那一声肝肠寸断的惨叫声如此的森然。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在脑海中浮现出了蛋碎的一幕。
寒风催动,枯叶纷飞。李老头默默的背着手望着天空远去的云陷入了追忆。枯黄的树叶,仿佛蝴蝶一般眩美,但却带着如此凄美的伤感。
张楚墨也很伤感,但他是为了自己的腿而伤感的。
撩阴腿,无往而不利……自从秦潇用实际行动告诫张楚墨男性的这个命门破绽之后。张楚墨并不是仅仅想着如何解决掉这个破绽,也想着利用这个破绽来对敌。
这一脚的角度,力道,甚至时机都是从秦潇那里克隆过来的。为此,张楚墨在地上趴了三分钟也吸了三分钟的土。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在李老头的身上却又栽了跟头。
当张楚墨恨恨的一脚踢中李老头胯下的时候,他以为他赢了。但是,那一瞬间如万千针扎的刺痛袭来的时候,张楚墨才明白和李老头这个老江湖比,自己太天真了。
“小子……你还是不服气么?”李老头看着远去的白云,背着手悠悠的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腿依旧不断搓着的张楚墨。
“卑鄙,无耻!为老不尊!竟然在裆下藏钉板!”张楚墨愤恨的瘪嘴嘴骂道。
“你一个使撩阴脚的小兔崽子……有什么资格骂为师卑鄙无耻啊?这叫做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但凡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在裆下垫东西,你能变态到这等地步连我都感觉到羞耻!还有,你揣着这么一块钉板,就不怕扯到蛋么?”
“谁跟你说老夫垫了钉板?”李老头阴沉的冷笑道,缓缓的向张楚墨逼近。
“你……你要干嘛?”看着李老头脸上散发的阴笑,张楚墨只感觉菊花一紧,连忙瞪着腿后退了几步。
“你那是什么表情?为师是想看看你被为师的千针破伤的怎么样……别露出这么一副娘们的熊样,撩起裤管让我看看!”
张楚墨不屑的冷哼一声,但还是依言撩起了裤管。小腿之上,密布着如针孔一般的伤口,丝丝血迹从针孔中溢出。虽然已经乌青了一大块,但看起来伤势并不算重!
“好在为师最后留了手,否则,你这条腿就废了!”李老头微微放心的沉声喝道,“你这一脚,是跟秦潇那丫头学的吧?”
“你咋知道?难道你也被她踢过?”
“放屁!我怎么会和那丫头出手?更何况,那丫头又岂会对为师使这等阴损的招数?”李老头说着,脸上却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挣扎神情。
“切,秦潇看起来如冰清雪莲,你是不知道啊……她和我比试起来根本就是个女流氓。招招直攻要害,招招要命啊!”
“她对你用这招了?”李老头脸上顿时闪过了诧异,“你是不是招惹那丫头了?我可警告你啊,你和她谈恋爱归谈恋爱,可千万不能瞎搞。在你没有凝练金丹之前,不可破了纯阳之身。否则,你这辈子修为算是废了!”
“谁和她谈恋爱了……话说……你似乎对秦潇很熟啊?能一眼就看出这是秦潇的招式……一定有奸情!”
“混账!”李老头顿时暴怒,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张楚墨的头顶,“她是我的晚辈,你怎么可以如此胡言乱语?”
“哎?我又没说你和秦潇,我是指你和她的师傅……”张楚墨连忙捂着头辩解道。
听着张楚墨的话,李老头的脸色也瞬间黯然了下来,“我和她的师傅阿伦有些渊源。二十年前,我在离州追捕一只行尸。当初阿伦也是如此,我们就此相识。后来,我们很长一段时间一起浪迹江湖。
天符宫一脉单传,她们皆是女子,先天上就缺了男人很多。所以在天符宫流传了一套专门对付男人的武学。而多数女性为主的门派都有这样的武学。
但天符宫的人天生傲骨,平时不轻易施展。所以这种武学一般是对亲密的人开玩笑用的。其实,男人下体的这个破绽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想到防范。
因为对于高手来说,保护自己的要害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