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呆住。』』.
…x#¥#¥a#¥a*¥a##¥ap;?这是什么玩意儿?
程诺看了看这个已经被标识出宋明熙的女人,抓住手一阵摇晃:“小姐,你醒醒,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不懂韩语啊…你能英语再说一遍吗?…用汉语更好…用俄语也行,那是我的二外…实在不行,用日语我也能猜一点啊…小姐!小姐!”
宋明熙没有再说话,连眼都没有睁,仿佛刚才那句就只是一个醉中的梦话。
…之前有那小子在的时候你不说,现在问你的时候你不说,合着你就只为给我下达任务来着?
电话铃声还在持续的响。
程诺没有心思再去理它。
…现在没搞清楚这见了鬼的¥aa##¥ap;这一堆乱码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实在不行,找个本地人问问也…欸?那堆乱码是怎么说来着?…x#¥#¥a#¥?…这棒子话根本记不住啊!
…谁能重新再说一遍?窗口呢?再跳一次啊?不求别的,把任务再布一遍,我刚才没听清啊!
…还有,你刚才既然已经把宋明熙的名字都给翻译成中文了,怎么就不能顺带手的把愿望一起翻过来?你这是故意的吧?
很明显,程诺的这些问题不会有人给予回答。
电话铃声断掉。
程诺定了定心神,弯腰将所有的战利品都塞进宋明熙的包里,斜挎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搭在自己的肩头。
…今天就是你了,不把愿望说出来饶不了你!
程诺抬起头向四周转了一圈,还好,霓虹灯上一大堆不认识的字下面总算有的还标注了英文。程诺朝着标示着旅馆的地方走去。
宋明熙目前的姿势对一个醉酒的人来说显然不会舒服…不过,抱歉,这不在程诺的考虑当中,如果这样能让她清醒过来,程诺可以换一个更狂放的姿势。
醉酒的人抱起来比清醒状态下要重很多,从刚才那个年轻男人背着她的狼狈模样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点重量对于武功大成的程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步伐轻盈、神色从容、举重若轻…
…话说这对于解决自己面临的困难有什么用?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象抗沙包一样抗着宋明熙走进旅馆,一个半秃顶的中年男子打开窗户探出头。
“¥¥##¥(ap;?”一连串的乱码再次扔过来。
程诺从未有的感觉到掌握韩语这门这语种的重要****不便是其次的,解不了码,就算宋明熙现在对着自己不停重复愿望,自己还是抓瞎。
程诺从年轻男人的钱包里直接摸出两张最大面值的钞票递了过去,5oooo一张,加起来1o万块,然后用手比了一个1字,再往外一个一个的英语单词蹦,示意自己想要一间房。
这种原始的表达方式还是很有效的,半秃顶很快明白了程诺的意思,低声嘟囔了一句程诺依然听不懂的乱码后,带着笑容收下钞票,然后递过来一个房卡。
在这个世界里,阿拉伯数字总是通用的,程诺再比了一个ok的手势,抗着宋明熙到了房间。
房间不大也很简单,除了用一扇透明玻璃隔出来的卫生间外…这种设计也体现了这种小旅馆的性质…一张床、一个小桌子就是它的全套家俱。
当然,程诺现在也顾不上观察这些,把抗着的人半扔半放在床上。
还好,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吐过,被程诺这么抗过来,宋明熙居然没有再吐,自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横在床上。看她这模样,想醒也不是一会半会的事。
跟在程诺身后一起上来的旅馆老板轻轻敲了敲门。
程诺转过头,看到拿着一个本站在门口,冲着自己连说带比划。
这种沟通方式也不错,程诺很快明白这是让自己登记。
程诺当然是没有身份证的,不过这并难不倒程诺。他转身从宋明熙的钱包里拿出她的身份证递给老板。
要说和地下党在一起混了一段时间,程诺做类似工作的水平大有提高,没有拿那个年轻男人的证件…人都消失了,拿他的证件出来这不等着被查吗?要是就在这里呆个把小时就走,当然没问题,可谁知道道这次的任务要做多久。
想起这件事程诺忍不住再看了躺在床上一身酒气的宋明熙,不求你跟自己说英文,象这个老板这样带手势不也行吗?
老板并没有说什么,帮着把身份证上的信息登记了完,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宋明熙,然后朝着程诺露出一个男人心领神会的笑容后转身离开。
程诺当然也不会白费力气去跟他解释…要是程诺有本事能说清楚这件事,刚才也不会搞不懂宋明熙在说什么了。
看了看宋明熙,再打量了一下房间,程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刚才老板的来访让程诺意识到了除去语言障碍外的另一个大麻烦,那就是身份证。
当初在上海时就曾因为身份证问题差点惹出麻烦,逼着程诺使用了一个月才能用一次的移形换影才算过关。而现在要是碰到同时的情况,距离一个月可还有二十多天,想移形换影也不行。
就算碰不上检查,普通的住宿也是一件麻烦的事…这次用的是宋明熙的证件,以后呢?
还是那句话,谁知道这个任务是什么,要做多久,没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在这个强调以法治国的年代肯定是问题多多。
程诺静下心缕了一下当前面临的困难,最大的是搞清宋明熙那一堆乱码愿望到底是什么。伴随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