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手上的纹银,闫禹虽然有些肉疼,但还不至于冲动的找对方拼命,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应付对方的办法。
“这位仁兄,既然你已经得了纹银,那就放我一条生路如何?”闫禹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快速掏出一块鸡肉,塞进嘴里,恢复刚才消耗的体力。
“哼!休得跟老子谈条件,你还不够格。今天老子不仅要你身上的宝贝,还得顺带要你的命。”青年男子收了纹银后,挥舞着拳头,大踏步朝闫禹方向攻了过来。
近战是不可能的,尖刀已然被对方抢去,更为重要的是,对方是肉胎境武者,身体强度不知硬了几许。除此之外,就只能倚靠飞梭枪将其困住,再图逃跑。
见闫禹掏出飞梭枪,青年男子冷笑一声,边攻击边道:“老子早就看到你使用手中玩意了,你不要以为可以凭那玩意逃脱,你也不看看,身后是多高的悬崖,跳下去唯一的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闫禹全神贯注的望着对方手上动作,手上则将飞梭枪梭绳放出一截,待对方靠近过来时,快速将飞梭绳甩了过去。
似乎早料到闫禹如此做一般,青年男子脸上阴笑一声,快速止住脚步,右手一伸,快速抓向飞来的飞梭绳。
“不好!”看到这一幕,闫禹本能的想要收回飞梭绳,却发现另一头早已被对方抓住,挣脱不得,无奈只能放弃飞梭枪,施展轻功快速拉开距离。
“嘿嘿,小子,你还要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青年男子将飞梭枪随手一丢,满脸狰狞的逼近了过来。
望着不断逼近的青年男子,闫禹脑海中如怒涛一般汹涌,千万般思绪如白驹过隙一般一闪而过,却又不断的被他否定着,思索良久,依旧不得良策。
百般无奈之下,闫禹只得一边施展轻功拉开距离,外加五谷天行步不断闪避,待体力快要耗尽时服用良姜炖鸡肉恢复体力。
就这般两人对峙了一个时辰左右。在不断扑空的情况下,青年男子心中的怒火猛然被激活,加强了手下攻势,逼的闫禹不得不四散乱窜。
当看到路旁的一株白花蛇舌草时,闫禹脑海中瞬间想起一件事,他身上藏有一白花蛇的毒囊,也不知这毒囊管不管用。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手抓出毒囊,趁着对方攻势用老之际,一手丢了过去。
此刻青年男子正在气头上,当看到闫禹丢来一不明物体,也没在意,连挡都懒得去挡,右手握着铁拳一路疾速攻杀了过来,却没料到不明物体在他脸庞处崩裂,飞溅起数滴黑色汁液,撒了他一脸,随之而来一股钻心的烧灼感从脸上传来,并不断蔓延至整个脸颊。
“啊......!”
青年男子被毒囊腐蚀的疼痛难忍,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一手紧握着脸部。但脸上的痛楚并没有阻止他击杀闫禹的脚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右手继续朝闫禹方向击了过来。
在抓毒囊的时候,闫禹一时情急,竟忘了自我保护,待丢出去目睹青年男子惨叫的场景时,方才发现自己左手传来火辣辣的烧灼感,正待低头去看,却见对方拼了命的飞奔而来,就这短暂的停滞,让他失去最佳的躲避机会,只来得及刚施展五谷天行步,就被迎面而来的铁拳轰了个正着,从左肩处传来一道痛彻心扉的疼痛,如闪电般快速蔓延全身,疼的他眼冒金花,接着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着往后飘去。
闫禹被这通旋转弄的懵懵懂懂的,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噗通”一声,整个身形狠狠的撞在一土墙上,摔的他眼冒金花,身体像要散架了一般。
闫禹苦笑了一声,强忍着剧痛,从身上掏出疗伤药液,一咕噜喝了下去,又掏出蛇毒药液往左手上撒,立时止住伤势。待痛楚稍轻,咬牙往一旁移了移身体,以免对方继续攻杀过来。
待快要到身体极限时,闫禹塞了一块鸡肉到嘴里,全身立时充满用不完的力气,他冷眼一瞟青年男子,却见对方双手抱头,踉踉跄跄的到处乱窜,眼瞅着要跑远了。
闫禹岂可让他就此离去,当即掏出几株三七、香蒲(蒲黄)、白及一股脑塞入嘴中,嚼碎吞了下去,立时将血止住后,强行忍痛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飞梭枪,朝着对方一开扳机,突的发现扳机早已坏了。
他不得不将飞梭绳扯了出来,慢慢朝青年男子移了过去,然后一甩飞梭绳,将对方捆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这才拾起地上的尖刀走了过去。
许是听到闫禹的脚步声,青年男子边用力挣脱,边慌慌张张的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可是三少爷的人!”
“三少爷的人?”闫禹眉头微蹙道,他原本以为,这个家伙是赵一霸请来的,没想到却是三少爷身边的人。果不其然,这吴家是台上说一套,台下做一套,根本就不可信。
“没错,没错,我就是......。”青年男子话音未落,突觉一把尖刀猛然插入他嘴中,说话声戛然而止,头一歪,倒了下去。
在青年男子身上搜寻了一番后,闫禹这才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将对方随便掩埋了,这才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检查了下伤势,这才发现左肩锁骨几近骨裂,只要再稍稍用力就骨折无疑。
闫禹将马钱、乳香、地丁树、麻黄制作的疗伤药液喝了下去,然后又从灵药袋里找出一兜槲蕨,切下根茎,然后将根茎切成片,加工成骨碎补。这骨碎补在中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