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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群内的,在简介的最后有群号,可以加一下。
具体是什么心意,就不在这里细说了,问你们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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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
陈子昂还来脾气了呢,特么这熊孩子还嫌弃上他了!
“不收?”吴宁一听,耸着肩却是看向了贺兰敏之。
“那没办法了,现在掺和进朝争我是肯定不干的,若是再没了陈子昂弟子这层身份......”
下面没往出说,也不用往出说。只听到这儿,贺兰敏之就已经沉不住气了。
“收!”
“你放心,收你入门下,辞官回乡这两件,伯玉兄已经早有应允!”
陈子昂:“......”
(日你妈买皮哟!就这么把兄弟卖了?)
“那就行了。”吴宁应下,“散了吧!”
“......”
贺兰敏之还想再问问吴宁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可是转念一想,这孩子昨夜才知道真相,让他这么快就想得周全,也确实有点勉为其难。
“那你......好好养伤吧!”
说着话,就欲出去。
陈子昂自然也要走,可是临走前,却多余地问了一嘴,结果又气了个半死。
“那你看哪天行拜师之礼?”
只见吴宁翻着白眼,“急什么?你先回老家吧!先歇个几年,用得着的时候,宁自然会去找你。”
“!!!”
陈子昂是真无语了,就没见过这样儿的。
哦,你拜我为师,跟我学本事,还特么得看你脸色?哪有这般道理?
可是没办法,谁让这小子牛气呢?不但担负着贺兰敏之的复仇大业,还是那么一个身份。
郁闷地出去,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只想回屋好好生一场闷气。
太平也要走,却被吴宁叫住了。
“殿下,先别走,宁有话想与公平说。”
“嗯?”太平怔了怔,心说,他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下意识停下来,等贺兰敏之和陈子昂已经出去了,才道:“九郎还有什么要说?”
“呵。”吴宁尴尬地干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太平。
“也没啥?就是这辈份得弄明白了。我是应该管你叫姨母呢?还是叫姐姐啊?”
“噗....”
太平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精一松,暗骂:“就说这小子没什么正经。”
眉头一挑,“叫公主殿下,我还没认你这个弟弟呢!”
“哦。”吴宁一撇嘴,“都弟弟了,那还是叫姐吧!”
“你!”太平更是气结,“你就本宫留下,就为了气我?”
“嘿嘿。”吴宁憨憨地一笑,“当然不是,我就开个玩笑嘛。”
慢慢地收起笑容,吴宁认真起来,“想和公主殿下说几句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
“殿下很不想我和舅爹与圣后为敌吧?”
突兀的一句,让太平又是一怔。
“你....”
只闻吴宁抢白道:“其实我也不想,谁愿意与万万人之上的武后为敌呢?”
“我很怕,怕你的母后轻轻的一个咳嗽,我这个房州逃户就得灰飞烟灭了。”
“嗯。”
太平皱着眉头,“为什么?为什么与本宫说这些?”
她实在不明白,吴宁先是云里雾里地开了一个玩笑,紧接着又没头没脑地说他怕?
怕什么?
“唉!”只见吴宁长出一口浊气。
“算了,我也就别绕弯子了。”
直视太平,“殿下知道我那舅爹最失败之处在哪儿吗?”
“哪?不应该树敌太多?”
“不是以前,是现在。”
“现在?”太平觉吟起来,可是......“不知道。”
“是他把公主殿下卷了进来!”
“啊?”太平更为惊讶。
“我?”
“对!”吴宁重重点头,“他把殿下置于一个两难之境,也把我,包括陈子昂,扔到了悬崖之侧!”
“舅爹他太自负了,以为凭你们少年时的感情,殿下不会害他。可是,再怎么说,他心里的那个敌人是圣后,是殿下的母亲。”
“一念之差!”
“殿下可能念及旧情,也可能是可怜舅爹的遭遇,而不去告密,甚至帮着他平反旧案。”
“可是一念之差!”
吴宁的气息粗重起来,“一念之差,殿下也可能更偏向圣后。”
“不会的!”
太平一阵抢白,“兄长如此信任太平,本宫不会出卖于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本宫!?”
吴宁笑了,“我只是说一种可能,并没有不相信殿下。”
“再说了,真的让殿下背叛你的母后,殿下又做得出来吗?”
“我....”
太平语塞,是的,她做得出来吗?
她不知道,也许现在她只是身在此处,亲眼见到了贺兰兄长的悲惨境遇,同情兄长,同情吴宁的冲动占据了心神。
可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