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一次次地挣扎,却换来一次次更剧烈的动作,他喘息着,进攻着,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着……随着他用力一次次地进出,颜月可悲地发现自已的身体竟对他有了反应,昨日的不适与胀痛已然消失,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她觉得体内有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自己,竟不由地可耻地发现自己有种想迎合他动作的冲动。
慕容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脱离了她的身体。在颜月的迷茫中轻蔑地道:刚才不是还拼命反抗吗?现在怎么想要了?朕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yin.妇。
犀利的污辱之语比那刀子还要伤人,颜月只觉自己如同被当众tuō_guāng了又朝脸上扇了无数的耳光,没有了自尊,没有了人格,只剩下麻木与耻辱,这些话比他的行动更加得伤人。颜月颤抖地想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可手刚碰到那被子,身子却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拉,颜月只觉身体被强行地转了个。接着他竟把她的双腿大力打开高高举起,下面的风景竟全数落入他的眼底。
他居然如此羞辱自己,颜月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叫出声:"慕容炎,你还是男人吗?如此欺负一个女人,难道这就是你一个帝王的乐趣,难道这就能证明你的能力?"他就那么好笑地听着,好笑地打量着身下一览无遗的颜月,片刻之后他竟大笑出声:"颜月,看来朕还不够努力,还不够让你觉得男人是吗?"随着他的话语,他再次将那那滚烫的渴望挺身埋入她的体内,像饥渴已久的野兽疯狂般地律动着。强烈的耻辱感让颜月痛苦地挣扎着,逃避着,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似乎已此为乐,动作变得更加的凶猛。
“慕容炎,如果你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尽。”颜月几乎是用力地喊着,虽然颜月并不是那种迂腐到失了身便活不下去的封建女,可是,此刻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却仍让颜月羞愧不已,在一个曾经百般折磨自己的男人面前,这一切只让颜月觉得羞耻。凝视着他越发得意的脸,颜月不愿就此臣服,此时哪怕是以死相胁,颜月也要在他面前争得一丝尊严。
慕容炎所有的动作有那些发僵的,却只是那么片刻,他那狭长的凤目就那么玩味地盯着她,似乎想要确定我话中认真的程度,半晌,他唇畔突然绽开了一记动人心魄的浅笑:“你是说这样吗?”话未落音,他已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是那般的冷,带着点粗暴,允tian着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了她的嘴,滑入她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恣意得纠缠着。
颜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威胁会这么轻易被他用这种方式封住,到嘴边的诅咒全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她不甘的瞪视着他,正对上他变得专注的眼神,在颜月恼怒地怒视中,他只是稍作停留便又开始了律动。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也撞击着她的心。不断攀升的温度和他的疯狂举动击溃了她所有的思维,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他无止境的索取和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颜月方从迷蒙中酥醒过来。张开眼睛,却不知何时身上已盖上了被褥,是他吗?他还知道自己关心自己吗?耳边传来穿衣的声音,却是慕容炎他正在穿着衣服,不知为何竟没有喊人进来服侍。颜月怔怔地盯着他,思维再度混乱。他对自己还有一丝情意吗?自己可以把他这样失常的举动当成是受了凌越尘的刺激吗?如果两人没有了一丝的感情,没有了一丝的信任,只剩下这样彼此的折磨,那继续这般生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慕容炎,如果你心中已不在爱我,不如放我离开吧。”颜月轻轻地祈求着,他穿衣的动作因这一轻轻的发问而停滞了片刻,抬起头盯着那苍白而疲惫的小脸,那无神而无助的眼,竟轻蔑的笑了:颜月,不要再跟朕说那爱字,因为你不配。也不要再在朕的面前扮演专情的模样,因为你骨子里就不是个干净的人。
颜月的泪水再次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他已如此残暴地对自己,可自己的心里却还是有着一丝期盼,期盼他只是一时的错误,期盼转瞬之间他会有所醒悟,再回到当初那般温柔地对自己说愿意尝试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刻。可所有的期盼都随着他的这句话消失了……
他就那般走了,脚步轻松地走了,毫无眷恋地走了,真如一个帝王只是偶尔宠幸了一个不幸的女人。而她却那般的痛,痛的撕心裂肺,可眼泪却似已经流干了似的,再也没有一丝的泪水。颜月张着眼睛从黑夜一直到了天明,也许以前的每一次离开颜月都会心有不舍,可是这一次颜月的心里真的只有一个念头:“离开!永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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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嬷嬷奇怪地盯着自家的主子,没有了昨天早晨的神不守舍失魂落魄和伤心绝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淡然与平静。安静地洗漱,安静地用餐,安静到庄嬷嬷都有些恐惧不安,直到自家主子说话了,虽然只是说了一句话,却让庄嬷嬷心中的不安更大了。因为主子说:“庄嬷嬷,你把朱颜的衣服拿一套来,今天我想出去走一走。”
“娘娘,外面的侍卫们都在。”庄嬷嬷小心地提醒道。颜月却只是笑了,笑得有些凄楚,笑得有些无奈,却又笑得有些顽皮:“庄嬷嬷,一会你把那小厨房给烧了吧,上次颜沁没烧成,这次咱们把它真烧了吧!娘娘我只是憋坏了,就想到外面走走。”
庄嬷嬷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