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心与那妇人来到怀春楼前不远处,“大嫂,你大女儿叫什么名字?”
“叫韦青儿。对了恩人,你拿着这两块玉佩,遇见青儿就把这两块玉佩给她看,她自然就会明白!”
聂无心接过两块玉佩,见是一个蛇头图案和一个蛇尾图案,心中不解,“大嫂,你就叫我聂无心吧!你左一个恩人右一个恩人的叫,我听着怪别扭的。还有,这玉佩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恩人,哦不,聂公子,张承安和常开没有霸占我家田产之前,家中倒也宽裕,只因我们一家四口生肖都属蛇,于是我丈夫就花钱定做了三块玉佩,三块玉佩合起来刚好是一个完整的蛇形图案,丈夫和我保管着这一块蛇头,青儿身上的是蛇身,小女儿韦香儿身上的是蛇尾。”
“原来如此,大嫂你带着香儿先回家去吧,我若带着你们母女俩进这怀春楼,行动也不方便!”
“那是那是,多谢聂公子,多加小心!我叫梅南枝,就住在离城西二十里处的蛙田村!”
看着母女二人远处的背影,聂无心心中不禁有些酸楚,再想到吕匡、张承安和常开等人的罪恶行径,恨不得马上就将三人痛打一顿方才解气。
走进怀春楼,两名浓妆艳抹的烟花女子立即迎了上来,“哎哟,公子长得好俊啊,红叶我好久没看到这么俊俏的公子了,快快进来,让红叶好好伺候伺候公子吧!”
“公子,我叫小白鸽,今年才十五岁,昨天才来的怀春楼,您那么年轻英俊,还是让小白鸽来陪你吧!我说红叶姐啊,公子那么年经,你都是半老徐娘了,就别跟我争了,还是去伺候那些老头子吧?”
“你……小白鸽,你得了吧,每次看见年轻英俊的公子来,你都跟人家说你是昨天刚来的,害不害臊啊你?再说了,你比我年经几岁怎么了?这位公子如此英俊,平日里什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家公子说不定早就腻了,像我这样成熟又善解人意的公子才喜欢呢。”
“你……”
聂无心本是来找人的,看这两人争来争去,心里也有些烦了,但是若是不装成一个真正的fēng_liú公子,又如何能打探到韦青儿的消息呢?想到此处,他嘴角一扬,露出一副坏笑的表情,“哈哈,我说红叶、小白鸽啊,你们俩都是本公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看见你们两个本公子口水都快下来啦!就别争来争去的了,本公子两个都要!哈哈哈。”
“哎哟,公子你可真坏啊,这么贪心!”
“多多益善嘛,再多来几个绿叶、红花什么的更好!”
“哎哟,公子可真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啊……嘻嘻嘻。”两人缠着聂无心,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去。
进了房间,红叶和小白鸽为聂无心斟了美酒,聂无心平时也好酒,酒量自是不弱。只是成天不是闷在家中便是待在瓷器店里,除了白忍偶尔陪他喝几杯,很多时候也只能自斟自饮、自娱自乐。
三人喝了几圈,打情骂俏一番后,红叶和小白鸽已是醉意朦胧,嚷着要为聂无心更衣,聂无心一阵搪塞糊弄,插科打诨后,便随意问道:“你们这里以前有个姑娘叫什么韦青儿的,听说是个冷美人,公子我倒还真有点兴趣,她现在在哪儿啊?”
“公子你可……可真坏啊,搂……楼着两个,还嫌不够,又想……想着第三个?”红叶娇声娇气地责备道。
“哈哈,十个男人九个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快告诉我,那韦青儿现在在哪儿,公子我重重有赏。”
“哼,十个男人十个坏才对!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公子说的那个韦青儿我知道,在我们这儿叫无双,她可真是一个倔脾气啊,冷冰冰的,总是对客人板着张脸,好像客人欠她钱没还似的,而且从来不许客人碰她。可那些男人也不知是被她勾了魂还是怎的,偏偏个个都点名要她作陪,真是奇了怪了?”小白鸽喃喃地道。
聂无心不禁心想,男人就是越得不到的越觉得珍贵,像你们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放*女子,又有什么乐趣。
小白鸽又道:“后来有一次,一名客人硬是要韦青儿陪睡,韦青儿不肯,那名客人用强,韦青儿竟然拿起藏在枕下的剪刀,把那名客人给杀了。”
“什么?他奶奶的!这娘们也太野了吧?还是我们红叶和小白鸽好,既温柔又体贴。”
“嘻嘻,公子知道我们的好了吧?”红叶风骚地道。
“对!你们两个当然是最好的啦,不像那个无双,哼,我要是这里的老鸨啊,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谁说不是呢,后来我们鸨母气的要把她打死,也好给人家客人一个交代,可是这无双不知道是烧了什么高香了,当时竟然有一个神秘的客人出了一大笔钱,赔了那死人,还为她赎了身!把她带走了,后来也没人再见过她。”
“原来是这样,他奶奶的,这娘们还真他娘的走运。不说她了,来来来,红叶、小白鸽,再陪本公子喝酒。”聂无心又设法让二人陪自己喝酒,不一会两人便醉倒了。
走出房间,聂无心径直下到一楼,一个女子又迎了上来,还没待她开口说话,聂无心一锭金子便递到那女子眼前,“废话就别说了,我要找你们鸨母!”
那女子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赶紧接过金子,笑得合不拢嘴,“行行行,公子跟我来,我们鸨母就在那边。公子口味可真是独特啊,居然看上我们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