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毕竟是十八年前发生的事了,要查起来是有些麻烦。
姬凌墨微微沉思,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一边走一边穿,对苏瑾钰说道:“走,跟我去凰城!”
“去凰城做什么?最近没有什么拍卖会啊。”苏瑾钰虽然不解,但还是跟上了姬凌墨。
凰城是姬凌墨名下一家不夜城,但实际上是一家地下赌场,每个月十五都会举行一场拍卖会,但今天并不是十五啊,并没有任何的拍卖会去那里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想起昨天审问的结果,姬凌墨脸色又变得十分的阴沉。
乘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姬凌墨神色冷漠的来到自己的的车前,看到他的到来,司机立刻打开了车门,姬凌墨弯腰坐到了车里,苏瑾钰紧跟着,姬凌墨冷冷的对司机说了声:“去凰城!”之后就闭上眼睛假寐。
两个小时后,到了目的地,两人下了车,从正门走了进去。这一路走去,姬凌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大厅内灯光璀璨,迷离的光芒让在场的人兴奋不已。进去之后你会发现没有上楼的楼梯,只有下楼的。当你沿着楼梯下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样一个角落是如何的别有洞天。楼下有两楼,这下面的灯光不像上面的那样耀眼,而是低调奢华的昏暗,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在人的脸上,折射出一种叫做疯狂的东西。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来这消遣泡妞,过着这样奢靡的生活,然而事实上他们来这的真正目的是赌钱。
两人来到了最底层,很快就有保镖注意到了姬凌墨的到来,“少爷!”
“阿峰呢?”姬凌墨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阿峰的身影。
“特助正在里面审问。”那人恭敬的回答道。
姬凌墨看了一眼旁边那扇不起眼的门,而后慢慢走去,那保镖立马过去给他们开门。
里面是一个类似于监狱一样的地方,但不同的是里面总是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少爷好!苏少好!”见姬凌墨他们来了,门口站成一排排的保镖们立刻问好,姬凌墨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带着苏瑾钰来到走廊的尽头那个房间里。
刚走近便听到了一阵阵凄惨的叫声,姬凌墨似乎习以为常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带着苏瑾钰进去了。
“说不说,那人现在在哪里!”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绑在铁架子上,脸上布满了一条条血痕,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腿上的肉都是残缺不齐的,一滴一滴的血渍从他身上滑下来,十分的恶心恐怖。如果白心悦在他面前且他的脸还完好的话,白心悦一定能认出这个人就是送她去帝豪喝酒的那位司机大叔。
他的面前,阿峰正面无表情的审问着,仿佛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很恐怖的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那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张开那因失血过多而干枯的颤抖着说着。他昨天就被一伙黑衣人抓来了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了,丢进海里喂鲨鱼去吧!”刚进来的姬凌墨就听到那人说的话,脸色不禁又冷了一些,连他身边的苏瑾钰都觉得瞬间降了温似得。
“总裁!”没有意料到姬凌墨这个时候会过来,阿峰愣了愣后朝姬凌墨恭敬的问候了一声。
“这是第几个了?”姬凌墨瞥了一眼那人,如墨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察觉到他那冻死人的眼神,那人不禁又哆嗦起来,地板上马上出现了一滩水渍,还带着红红的鲜血,分不清是那人吓尿了还是吓出的冷汗。
“已经是最后一个了,都说是给一个中年的男人拿钱办事,也不知那人住哪里。查到监控录像时那人也裹的严实,而且还特意的躲避着摄像头,在一个没有摄像的街头消失了。”阿峰有些愧疚的说道,这次是他第一次没有查出来的事。
“嗯,继续找,找到为止,你先去休息吧,看你那跟熊猫似得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员工。”阿峰跟在姬凌墨身边很多年了,可以说是姬凌墨的左膀右臂,也可以说是兄弟。他没有怪罪阿峰,他知道他也是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故意不让人知道他们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的。
“是!”阿峰说完就先行离开了。
“大哥,怎么回事?这些人和十八年前的事有关?”苏瑾钰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已经收起,神色凝重的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人。
他们家和温家是世交,要是温家真的是被人故意谋杀的,那他一定要查清楚给死去的温振华夫妇一个公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温家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孩吗?据我所知当年温振华夫妇出事的时候没有他的尸体,但后来又找不到人,再想想白家这次是被谁设计的。”姬凌墨出去了那个地方,来到了刚进来的不夜城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的包间里坐下。
平日里虽然是一副不学无术的纨绔二世主的模样,但只有姬凌墨和江浩澜这些发小才知道他的才能不比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更差。姬凌墨这么一分析他很快就明白了他想告诉他的话,:“如果温如初是温伯伯的儿子的话,那他为何要击垮白家呢,温家和白家的关系不比我们家差啊!”
“温如初当时那么小,无依无靠,但你家以及白家出动那么多人都没能找到他,你觉得这合理吗?”姬凌墨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