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湾的神奇,不仅仅是传说神奇,更在于故事离奇。
在上古时期,张家湾村寨出了一位很有名望和威信的首领,首领名叫做张友人;张友人很得人心,因而一直管理着张家湾村寨,带领大家抵御野兽、并在此定居。
有一天,村子里突然来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在村里借宿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对张友人表明身份,说自己是天官,要张友人去天庭做官。
然后,神秘老人就带着张友人踏云而去。
张友人去做什么官,村里人是不知道的;只是隐隐听说,可能还是天上一名比较大的仙官。
张友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那位神秘老人曾写下的几卷帛书。
后来,村里新建祠堂时,就将张百忍的故事画成壁画,同时又把帛书临摹在墙壁上,亘古相传。
族祭后,老村长带着张非、元方等人从祠堂回来后,老村长曾单独交给张非一本手写书,名曰《说文》,是老村长编撰的,用以帮助熟悉上古文字的词典。
老村长当时说:“非儿,再有十天时间,你就要去寻找仙缘了,这是我手写的一本上古文字识字书,希望对你有帮助。”
再接下来,张非又如五年前一样,闲来无事,去梁辰家找梁辰的父亲梁文远借书。
当时,梁文远正在写诗,因为要借书的缘故,张非就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梁文远写完。
梁文远写的是一首七言绝句,诗曰:
荒岭连绵无数里,
山峦层起千百峰。
青靛紫黑白云绕,
林深难识雄伟容。
张非看到梁文远写完诗,心情似乎特别好,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张非说:“梁叔,您这边有没有游记类手札,我想借一两本看看。”
“咦!非儿,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这边搞到好书了?”梁文远说道。
“嘿嘿!自识字起,我就明白‘要想看好书,就得找张叔’这个道理。”张非笑着答道。
“哈哈,了不起!非儿竟然也能押韵作诗了。好吧!既然这样,我这刚好搞了两本书,就先拿给你看看。”
说着,梁文远就从书架里抽出两本皮质封面的书,交给张非。
梁文远给张非的两本书,其实是他自己从邻村一家破落户手里买下来的,书名叫《丹师游记》和《秦遗手札》,两本书都是手抄本,字体是相对大秦文更为古老的先秦文。
张非很喜欢这两本书,不仅仅是这书名稀奇有趣,更重要的是,这书以游记、手札的方式写就,阅读时,会有一种融入其中的感触。
《丹师游记》是一本游医笔记,记载了一名丹药师在大秦帝国、大夏皇朝、大魏王朝及黎疆等区域治病救人的经历,全书以见闻游记和行医心得为主,夹杂少数医病古方。
张非之前读过很多医书,尤其对《大秦本草大全》、《医武经络集注》、《养生药膳指南》等医药书可以倒背如流;然而,张非现在却觉得以前看过的医书并不算什么,唯有《丹师游记》才是他最喜欢的医药书。
而另一本《秦遗手札》则是考古探险笔记,记载着大秦帝国千百年来的古老传说和遗址残垣。
书中,有一篇《天帝考据篇》的文章吸引了张非的兴趣:
是说,在上古时期,仙妖大战以后,天庭威仪崩塌,以致太白金星下凡,到人间寻找不惧各方势力的人员到天庭充当仙官;路过一处村寨时,看到寨中首领张友人不但得到众人拥戴,而且颇有治理经验,太白金星觉得张首领似乎可以担当天帝一职;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后,张友人就被选上做了天帝,改名张百忍,号曰“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看到这篇文章,张非想起老村长告诉自己的上古传说,以及不久前看到的一本《张家湾往事拾遗》里,似乎也有这段记载。
“莫非天帝真是出自我们村?”张非突然猜想道。
过了几天,张非学完《说文》后,,借机会到祠堂研究墙上壁画和上古文字。
祠堂大殿中,雕梁画栋,香烟缭绕;左边墙壁是一副壁画,壁画正中有一名须发皆白的慈祥老者和一名星眉剑目的年轻人站在云团、金光之上,壁画上半部分是微小的宫殿与晴空,壁画下半部分是村落与田地;整副壁画颇为陈旧,给人一种苍凉古老的感触,而画中人物似乎也印证了天帝出自张家湾的传说。
右边墙壁是一篇古文,由于张非在藏书楼里已经学过一本《说文》的字典,所以对上古文字已能通晓阅读与书写了。
上古文字字形玄奥,似蝌蚪又像符文,于飘逸挥洒间书写出千般道理;然而上古文字晦涩难写,在后来的语言交流中,逐渐被石鼓文、金篆文所代替,渐渐地,也就没人再认识这种上古文字了。
张非看到,祠堂墙上的古文记录的全是修仙秘闻和神仙传说,曰:
修仙之道,贵在筑基。
筑基之基,贵在练气。
练气之本,贵在呼吸。
呼吸之源,天地灵气。
古有呼吸成仙路,今有筑基踏仙缘。
……
呜呼!仙路之难,难于上青天。
……
全篇五千七百八十一个古文字道尽了修仙精华,说明了仙路机缘。
此时,张非已经明白,上古时期,张家湾确实有过一名叫张友人的头领,后来这名头领就被选上天庭,做了玉皇大帝;天庭是神仙聚集的地方,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