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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库其实就是摔跤,比的是力气和技巧。这项活动在东越很流行,上至王亲贵胄,下至黎民百姓,只要是身强力壮的汉子,几乎没有人不会的。
杜长风没出来当兵前,在村子里就是摔布库的好手,方圆十几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后来到了京城,闲余之时,跟部下同僚比试,也从未输过。他心里卯着一股子劲,情场失意,偏要在这里得意一回。
越想赢,越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踱着步子,心里计较着。
墨容澉的神情显得很轻松,并没有做出蓄势待发的样子,杜长风觉得他在轻视自己,瞅准了机会,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墨容澉的裤腰带,一个箭步上去,身子一矮,背一弓,就要来个过肩摔。
哪知道墨容澉比他更快,身形一转,抬起胳膊肘往他肩上狠狠一按,力道之大,杜长风居然只有应声倒的份,墨容澉一个跨步上来压住他,杜长风四肢着地,输了第一盘。
墨容澉松开他,居高临下的笑容中透着得意。
杜长风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自己主动出击,怎么倒让楚王占了优势?他觉得是自己大意了,一个鱼打挺跃起来,甩了甩胳膊,微微弯下腰,示意再来。
墨容澉的表情依旧很轻松,嘴角噙着笑,只是那笑意并未直达眼底,虚虚的拢在脸上。
杜长风这次不敢先主动进攻,绕着圈子等机会,墨容澉却没了耐心,手一扬,抬起了胳膊,杜长风连忙避开,却觉腰上一紧,低头一看,墨容澉的另一只手已经攥紧进了他的裤腰带。
他赶紧抬脚踹,脚一离地,整个身子都腾了空,跟着往地下狠狠一摔,他倒抽一口冷气,脚用力一蹬,爬了起来。墨容澉却反扭住他的胳膊,把他的上身往下压,杜长风灵机一动,顺势一个跟斗翻过来,然而墨容澉拖住他的脚,用力往下一甩,他又结结实实摔到地上了,尽管疼得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是一鼓作气爬起来继续迎战。
等杜长风第五次被摔到地上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迅速的站起来了。他突然有些明白了,楚王本来可以一次『性』制服他,让他认输,但楚王没有那样做,而是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摔他。
楚王不是在同他比试布库,也不是为了输赢,他是在教训他,为了他半夜去见白千帆,爷王爷在蓄意报复!
他算是知道了,楚王爷不但不要脸,还很小心眼。
他摇摇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抹了一下嘴角沁出的殷红,比着手式表示再来。他可以输,但是他绝不认输!
墨容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一次,他没再给他任何机会,把他摔在地上之后,紧紧压住了他,杜长风像兽一样挣扎,奋力的抬起没有被压实的一条腿,示意自己还有机会,但是围观群众都知道,他已经输了。
贾桐走过去,把他微微抬起的腿踩下去,低声说了一句,“胳膊拧不过大腿,何苦来呢?”
杜长风把脸埋在地上,长叹了一口了,不挣扎了。
一场恶战就这么结束了,众人看到的是一场精彩的布库比试,却没人看出来,楚王爷和杜将军眼睛中的风云暗涌。
——
墨容澉在练兵场上蓄意报复杜长风的时候,白千帆正诚心的向月香取经生孩子的事。
月香脸皮薄,闺房里的事怎么好意思说?禁不住白千帆和月桂一唱一和威『逼』利诱,她红着脸吞吞吐吐,还是把事情说了。
原来那天她被梁宝田接回家后,为了避免那个傻子再犯傻,她下了决心要把事情办成。
可毕竟是第一次,过程并不顺利,梁宝田一见她皱眉头,就不肯配合。最后她没办法,压着坐在梁宝田身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一戳到底,差点没把自己痛死过去……这样,才成了事。
她怕一次不成,过了几天,想再来一次,梁宝田坚决不肯,说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想让也疼。她也害怕那种被撕裂的疼法,也就没勉强,没想到老天开眼,那一次就怀上了。怀上后,反应很重,吃不下东西,老想睡觉,人也变得娇气了。
白千帆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末了,十分郁闷的说,“王爷倒是夜夜勤勉,可不知怎么,就是怀不上。”
月香红着脸说,“听说这事太勤勉了反而难以怀上。”
白千帆没好气的道,“我就说这样不行,他偏不听,这回我非得狠狠治治他不可。”
月香怕他们两口子闹矛盾,忙说,“您千万别跟王爷闹,或许也不是这个原因,我还听说,说……姿势也很正确。”
月桂虽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大约不知者无畏,说起这事来一点不害臊,“就是,你没听月香说嘛,她是坐在阿宝身上的,您也坐了吗?”
白千帆红了脸,墨容澉倒是要求过,但她觉得太难为情,没同意。难道事情出在这上头?她拧着秀气的眉『毛』,低头不语。
月桂说,“您别愁了,照着月香的法子,再试一次,看行不行?不行,再想别的法子,咱们没经验,得慢慢『摸』索嘛。”
月香安慰她,“这事急不得,越急孩子越不来,您放宽心,时间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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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了情敌的楚王爷,得意洋洋的来接他的小媳『妇』。可是白千帆的脸『色』比他离开时更臭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放下身段去打听,心里总归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