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北门中谈密事,王掌门看上去,也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此刻五角楼阁之中,君良与庄秋诧异的看着王掌门,不知眼前这位从上山时,便一直唯唯诺诺的掌门,使了什么术法,三人同在一个小空间内,外界众人说话声,皆听不到。
“小小手段,君兄弟不要在意,这也是我风北门传承中的一小部分,你可以看做是道法,以防我门内有奸细,今日见你之后我便关闭山门,山门弟子不许外出,直到你再次来到魏国,我将亲自迎接!”
王掌门笑眯眯地说道,惊得君良二人说不出话来,世上高手众多,可是像这种神秘莫测,手段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起过,这怕不是仙人之术吧!君良一阵怀疑,眼前这位王掌门,会不会是天上仙人降世。
“时间不多,我只能长话短说,君兄弟等下,也不要乱说,只当从未发生过就好。”
王掌柜一把握住君良的胳膊,闭目沉思片刻之后,徐徐说道:“没错!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王掌门脸上笑容癫狂,像是疯了一般。
“君兄弟见谅,老夫一时高兴,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天机不可泄露,给你一份锦囊,若将来对阵魏武卒,可打开一观,或许有所帮助。”
王掌门说完,也不理会发呆的君良和庄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放入君良的手中,君良手持这锦囊,眼神望向四周,未发现任何异常,赶忙揣进怀中,向后小退一步,对着王掌门躬身施礼。
“不管前事如何,若是真有帮助,君良先在此谢过王掌门,王掌门虽说是为了师门基业,不得不去帮助魏国王庭,做一下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请以后不要知错犯错!苍天有眼!若他日我君良和风北门还有缘分,自当还了今日之人情!”
君良虽躬身施礼,但话语声仍是不卑不亢,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你事出何因,那都不是理由,上千上万失去孩子的家庭,他们的怨恨该会如何,那些不过而立之年,便早早夭折的魏武卒,又该如何!
王掌门脸色一阵灰暗,是啊!做的一些事情总归是要还的,因果报应,还记得早些年,师傅说的,江湖中人本该江湖死,只有我魏国江湖被王室掌控,想死不能死,生不如死!更不要说风北门这一脉,传承之人皆是推演天机之人。
“君兄弟说的话,老夫记在心里,将来的那一天,只求给我风北门留下一条活路,留下一颗种子,我便心满意足,不求在江湖之上有多大名号,只求自在逍遥,再也不想接受管束!”
王掌门向着君良深深一礼,久久不能起身,君良上前搀扶,若是以百姓的角度,这位王掌门应当被剥皮抽筋,受尽屈辱而死,若是以风北门的角度,这位老人一人抗下所有,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师门留下一条活路。
“也罢!君兄弟等下向我要些赔偿就好了,也算给你上山找来一个由头,不然我怕门中有王室之人,传出去怕是魏国你是走不出去的,记住要的越多越真实,我风北门这几百年,还是有些底蕴的!”
王掌门笑了笑,衣袖一挥,周围像是破了一层东西似的,外面的声音在此传到耳中,玄妙之极。
“君兄弟,来满饮这一杯,今日算是我代表整个风北门给你赔罪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什么时候你把那位绝世高手叫来,我也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王掌门恢复往日嘴脸,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几个长老看的直皱眉头。
“不满王掌门说,我师兄近日已经回了东海,但是他可说了,若是我在魏国伤了一丝毫毛,他将会迁怒于在座的各位!可谓可要掂量着办哦!”
君良看到王掌门的样子,心中憋着笑,不就是吹吗?吹得越大越好,那可要看我表演了!
“哎呀呀!没想到那位前辈,还是君兄弟的师兄,不知姓甚名谁,何处人士,将来到了魏国,我可要好好地尽地主之谊,也算是交上一个朋友!”
王掌门看着君良,脸上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
“既如此,告知你们也无妨!”
君良拿出清风剑,猛然拍到桌子上问道:“各位赏眼,可认得这把剑否?”
众长老皆是起身抬眼,看向清风剑,王掌门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细细思考的样子。
“嘶!这难道是当年,秦国老剑神的贴身佩剑?我的天呢!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老剑神的佩剑,此生足矣!”
一位年纪大一些的长老,认真地看了半天,顿时老泪纵横,当年老剑神,仗剑走天下,何等的风光,多少人是因为听说,老剑神的事迹之后,才下定决心去学剑,又有多少人把老剑神,当成一生的仰慕人物,这位长老正是当年那些人的一员。
桌上众人看到老者反应,皆都是脸上吃惊万分,老剑神之名,哪怕时过两年,犹如耳畔之音,现在又在眼前少年手中,看到当年老剑神的佩剑,更是脑中遐想万千。“正如各位所想,老剑神是我师傅,东海剑池安宁,是我师兄,前些日子你们,看到的就是他,江湖刀榜第一位的聂惊云,是我师尊的好友!”
君良说的一字一句,在众人脑海中如响雷炸裂一般,那些刚刚,对王掌门讨好君良不满的人,此刻更是心中对门主的高瞻远瞩,佩服万分,风北门在魏国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中流门派,若是放在整个中原江湖之上,那就是有些不入流的小门派了,此刻听到剑仙剑神的,脑中皆都呆住了,更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