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迹南阳,栖身东海,一举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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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杨广瞅了宇文化及一眼,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宇文化及的退下去,宇文化及只能是不甘心的退下去,临走前,深深的看了宇文化及一眼,陈旻对着宇文化及轻轻一笑。
任何的事物都需要进行比对,有对比才会有伤害。
杨广看向宇文化及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眼中尽数是不满,深藏其中的厌恶,现在的晋王杨广可不是十年后的晋王杨广。
十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很显然,宇文化及赶的时间点不对。
遇上这个时候的杨广,只能说是宇文化及的不幸。
杨广、陈旻二人并未深谈,只是日常的交流,促进感情交流。
“秋溟,你和李药师有交情?”
当日在泉州,杨广并未见到李靖,故而不知道李靖前往泉州的事,当日李靖走的极快,知道李靖来的人,只有寥寥的几人,而且这些人都是来护儿的心腹,来护儿未开口,他们这些人是不敢说出去的。
“李药师曾在泉州,当日围剿高智慧时他也在场,高智慧是我和他一起拿下的,不过当日他就离去,殿下未曾见到他也在情理中。”
“原来如此。”
不过,越是如此,杨广看向陈旻的眼光也就越炙热,李靖乃是韩擒虎的外甥,韩擒虎在朝中的影响力有多大,杨广可以说是心知肚明,若非被贺若弼这个老匹夫给搅和,依韩擒虎的功劳封个国公完全没问题。
而韩家跟长孙家的关系不错,这一点朝中众人都知道的事。
一时间,杨广的心思开始变得活络了起来,
长孙、韩两家,一家看未来的潜力,一家看现在的影响力,可是让杨广嘴馋,只是嘴馋没有用,以往一直找不到任何的机会下嘴,如今找到这个机会,杨广可不愿意放弃。
“殿下,臣尽力而为。”
见状,杨广这厮脑瓜子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陈旻心里那里还有不清楚的,当即颔首苦笑道。
杨广稍微满意的点头,他知道这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旋即稍作思考道:“一切用度都由王府支出,这方面你无须担心。”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这个道理杨广当然知道,要想让陈旻快速的给他跑起来,这钱财必须要给到位,不然让马儿跑岂不是一个笑话。
“喏。”
坐在正中宝座的杨广轻敲着椅子的扶手,杨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旋即轻笑道:“秋溟那些下九流的人物今后就莫要接触,省的让人笑话。”
杨广这话一说出来,陈旻顿时楞了一下,果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至少杨坚的那套帝王心术目前还没有学会,也不能说没有学,大概只是学了一个皮毛。
若是十年后的杨广或许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不过,从这句话中陈旻也知道日常在监视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恐怕宇文化及怎么也不会料到,才转个头,杨广这厮就把他给卖的一干二净。
“殿下,小人作祟罢了,纵然是下九流也有他的作用所在。”
“怎么说?”
“殿下,假若一把木剑在手可否能杀人?”
陈旻倒是没有急着给杨广一个答案,而是一个反问道。
“在本王手中自然可以!”
“但如有殿下一般本事的,天下有几何?”
打小在军伍中混迹,现在的杨广可以说是正值武力的巅峰,他很自信纵然是在军中也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看殿下神情,这军中想来无多少人能用一把木剑杀人,但臣斗胆一问,为何殿下能用木剑杀人,其他人却不可以。”
一发入魂,杨广则是陷入深思中,不得不说,陈旻问的令他深省。
“殿下,臣以为天下之事,无论是人或者物,只有有用无用之分。”
陈旻嘴角轻扬,神采飞扬且自信:“依臣看来纵然无用之物,在有用之人手中也可成为利器,而有用之物在无用之人手中,也只是一把无用之器。”
“没有无用的东西,只有无用的人。”
“正是如此!”
拍桌而起的杨广欣然大笑道,陈旻的这句话很得他心。
不过,杨广脸色一转,还是慎重的说道:“那帮人本王都有点琢磨不透,秋溟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有一帮人如同地下的老鼠一般,虽然有部分知道这群老鼠的存在,但也知道欲要剿灭这群老鼠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是不可能,根本就是做不到。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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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府内,长孙仁拜访,早已经回到长安的李靖也待在韩府上,每日韩擒虎都在教授着李靖如何行军布阵,论及兵法,偌大的大隋可胜过他几乎是没有,能于他并肩者也是寥寥无几。
而这些时日,李靖也是如饥似渴的吸收着韩擒虎所传授的一切,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只能强行忍下悲痛学习。
长孙仁拜访,李靖自然出门接引。
入了府邸,来到李靖所在的厢房,门一关,门外有守卫把手,就算是韩擒虎的儿子也不能闯进来。
韩擒虎对待李靖简直是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有些时候都让韩擒虎的几个儿子感到嫉妒,他们都在想到底谁才是韩擒虎的儿子。
只不过,在李靖展露天赋出来后,韩擒虎的几个崽都没有话说,因为他们都清楚,他们的老爹是把李靖当衣钵传人在教授。
“今日见了陈秋溟一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