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那些”豺狼”来了之后,看到竟然有人在“火海”之内筑基,火势凶猛涛涛噬人,火烟火雾更是挡住了修士的视线,只得凭着心识查看情况。
海域边缘的小岛上,不一会儿已经来了数以百计的筑基修士,有黑衣魔修,把金丹修士当成一颗大宝丹药,垂涎欲滴,也有白衣修士,嫉妒心起,或是剿灭魔头,可换得宝物,但都小心的围在一起,警惕着黑衣又敏锐的观测火势。
一道张狂的身影闪过,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儿,一副光头,面容阴邪,全身衣饰黑中带红,红中带紫,衣襟处绣着七朵火莲,衣身则纹着五朵祥云,及至脚下,还穿着一双带翅履云靴,手里拎着一把琉光仙火锤,看起来凛凛威风。
在一众修士之中,属他最有派头。
那神将道:“敢在我赤发张梢面前班门弄斧,施展火术,好笑,好笑,不自量力的小儿,速速给祖师爷我出来受死!”
他脚踩祥云,即虚空行与于天地之间,靴下双翼迎风鼓动,带着他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岛上唯一一片没有火烟的地方,他残忍的一笑,定睛一看,却皱眉道:“原来是她!”
“怎么变高了?”
先前百战百胜的威风顿时瘪了下去,又瞧见那女子周围立着一位白衣男子,衣袖飘飘,只有个“秀”字,他笑道:
“没错,没错,我就想着那魔女怎突然使了火法,原来是找了个姘头,那小子,一定就是这火海的主人,把他杀了,才不堕了我的威风,想我堂堂赤发老魔,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区区魔二代!”
他即鼓动灵元,大声囔囔道:“那边那个小子,就是你弄得火海?害得爷爷的履云靴沾了灰,没了亮形,快过来给我舔干净,我就饶你一死!”
荆羽向声音的源头望去,见是一半红半黑的秃子御空而行,颇为威风,头最反光,这可不一般,要知道筑基修士,在未结金丹之前,战斗之中,使用灵力都是能省就省,腾空装哔之术少用为妙。
而御剑而行,他又不那么熟练,在战斗之中,一心二用,稍稍分神,那会死的很惨。
他冷哼一声,从衣袖之中掏出三枚雷珠,藏与火中,道:“你是个使火的行家?”
赤发张梢鼻孔朝天,仰视对方后轻蔑一笑,道:“老子耍火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小鬼,要是你给大爷磕百个响头,再跪下来唤我一声:“祖师爷爷”,我就饶你一命!”
荆羽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能原地不动接下我这团火,我就唤你一声“火祖”又何妨?”
那赤发张梢闻言大感兴趣,嘎嘎笑道:“火祖?火祖?这名字一听就很哔哔,好,小子,我就让你一招,免得旁人笑话我,对付个初期娃娃还费尽心力。”
他也看的透彻,对方不过是初期娃娃,在他这个后期巅峰大修士面前,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当即使出驭火之术,在周身结了一层透明结界。
荆羽看那白痴还真的不动着给他打,又顿了顿,悄悄的往火里再塞了两枚雷珠,一共五枚,瞬间爆发力可抵金丹中期,不怕这个“神将”不死,不伤。
他即掐动口诀,在这团火焰之中注入无上神力,红焰变为澄澈蓝焰,迎面向赤发张梢飞来。
。那张梢不敢大意,心里暗道:“这团火焰看起来好不威风,不行,不行,虽然被人耻笑的滋味不好受,但没命了才是可怜,我赤发张梢可不是鲁莽之辈。”
他道:“等,等等等!!”
荆羽却疑惑的看着他,道:“风太大,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呸!”
既然这样,他鼓动全身灵力,这时,只有头上燃起熊熊橙焰,看起来就像一团冲天乱发,不愧他赤发的名号,他大喝一声,道:“
看我的”惊天百战战神逆天破地四合天元斩日无相苍狼不败疾风屠魔弑仙镇妖托天无间光明大火”
随即一团芝麻大点的火星从他手中窜出,飞向荆羽的蓝焰,显然是全力以赴,还什么让一招,真是反复小人。
那火焰与蓝焰相缠片刻,拼了个势均力敌,吓得赤发张梢抹了一眼额上的热汗,暗道:“这小子的火力竟然不比我弱,假以时日,必然成为一代“火祖”,还好我没有让他一招,他这一招简直就是暗藏杀机啊!卑鄙!”
他心里思来想去,一时半刻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场中局势,荆羽催动灵力,放开了一直保护的雷珠护体,那五枚雷珠,先是刹那之间爆了两枚,将“无敌大火焰”冲破,又朝着赤发张梢的脸面扑去。
危机时刻,赤发张梢解开履云靴上的法术,催动法衣,在身前形成一副金光闪闪的神甲,大喝一声:“我还会回来的!”
紧接着被天雷炸到了九霄之外,不见了踪影,世间彻底安静。
……
芍药嘴角咧出一道口子,道:“你为何不杀了他?”
“若杀了他,我就无力对付那一干人了。”
“哦,你就没有想过,丢下我?”
……
赤发张梢败了!赤发张梢败了!
一个魔修大声慌乱道,却见周围圣门修士和人道修士已然战在一起,新人见旧人,新仇添旧恨,立时有一把不知从哪来的飞剑穿透了这小鬼子的咽喉,赫赫赫,赫赫。
双方交战几十回合,法器宝光遮天蔽日,所伤不多,剩下的都是有两分颜色的,见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边缘海域的人魔修士也难以驾驭这等大场面,偷鸡摸狗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