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浩说:“我最先注意印度菜是听报告说谢峻和穆雁鸣请李笑颜吃.info”邹应明说:“我也是,因为我对穆雁鸣这个人有兴趣,所以才来尝这种菜,一尝就喜欢上了,丢掉了法餐。我去看过他打冰球,虽然运动很激烈,但是他打起来的感觉却很流畅雅致、fēng_liú倜傥。宁不拔是不会希望李笑颜跟他在一起的,唐玫她们肯定也不会允许,因为她们认为这个穆雁鸣对李笑颜来说,也是太好、太优秀,她不配。而且她们知道穆雁鸣喜欢李笑颜,又已经恨的要疯了,想直接拿大石头把李笑颜砸死,这还是在李笑颜不喜欢穆雁鸣的情况下。要是李笑颜和穆雁鸣相爱,就会真正开辟另一战场,咱们的压力也许会小一点儿,我是说也许。不过,李笑颜会更危险也说不定,她那个人真是天生就遭人恨呀。李笑颜很好的诠释了一句话:如果恨她,就去爱她。爱她就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爱她就会让她万劫不复。不过,实话跟你说,即使没人爱她,她也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来气的那种人。我就是,我一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是为什么呢?”程东浩笑道:“因为你们俩都有病。”
邹应明说:“穆雁鸣这个人很不好接近,年纪不大城府很深,咱们对他的调查没找到一点儿瑕疵,这正是他的可疑之处。”程东浩说:“三哥跟他和谢峻倒套上了,也没发现什么,咱们暂时可以不管他。”邹应明说:“他们编的那个章鱼的故事倒是挺特别,说明精神上的要求也是有别于常人的。”程东浩说:“章鱼三兄弟,很有意思。”
李笑颜晚上回到宿舍,发现柜子的锁又被撬了,这已经是这个学期的第三回了。高小晴不会做这种事,做这种事的一定是惯犯海樱,没丢东西,要的是体现这个无孔不入、无所不知、肆无忌惮的侵略性。李笑颜二话不说,拿着早已备好的螺丝刀三下五除二把海樱的柜子也撬了。海樱从床上爬下来,撕扯着李笑颜喊:“李笑颜你抽什么疯?凭什么把我的锁撬了。”李笑颜说:“就撬了,你怎么着?以后,只要我的柜子被撬了,我就撬你的,咱们看谁不怕麻烦,看谁有钱,看谁横。走啊,总务处、教务处、副院长、院长,你挑。”海樱松了手,哼了一声,说:“你撬,让你撬,我陪的起。”
高小晴说:“你凭什么陪她呀,就是到了院长那里,有什么证据证明她的锁是你撬的?谁知道是谁撬的?”李笑颜说:“高小晴,就是你指使的。”高小晴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说句公道话,李笑颜,你这不是欺负海樱吗?大家说说,你凭什么赖人家海樱撬了你的锁?就海樱好欺负是不是呀?”李笑颜说:“就欺负她了,怎么样?”海樱从旁边照着李笑颜的腿弯儿里就是一脚,高小晴从床上蹿下来,就抓李笑颜的头发。李笑颜猝不及防,单腿跪下了,头发就被高小晴抓住,忽的就是一巴掌,海樱又一脚照着李笑颜的屁股踹上来。净华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海樱,喊:“别打了。”李笑颜两手抓住了高小晴的手腕子,使劲一掐,高小晴疼的手一松,李笑颜站起来,照着高小晴就是一个嘴巴,打个正着。高小晴喊:“李笑颜,我要找人办死你。”一边张牙舞爪,疯狂的和李笑颜厮打起来。海樱被净华然拉着,一边还拿脚踹李笑颜。别人都各干各的,不伸手,也没人劝,也没人拦。
高小晴虽然泼,可是不是李笑颜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李笑颜反转着胳膊压在墙上。李笑颜拿腿顶着她的腰,说:“还撬不撬我的柜子?”高小晴说:“谁撬你柜子了,你诬蔑好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脏货、恶货、破货、淫货、贱货。”李笑颜手里一紧,高小晴疼的呲哇乱叫,喊:“杀人了。”李笑颜说:“你就是个长满了癞疮的哈巴狗,再发生这种事,我见一次打你一次。”高小晴说:“有你的初一,就有我的十五,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背后有的是高人,我不怕你。”李笑颜说:“那咱们就看谁的后台硬。”李笑颜松了手。
高小晴和海樱斜着李笑颜,两个人挤眉弄眼,高小晴说:“咱们总是能知道想知道的东西。”海樱说:“想知道就能知道。”高小晴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吧?”海樱说:“哎呀,人家好想知道。”高小晴说:“就不告诉你。”两个人你推我搡,咯咯的笑起来。李笑颜背过身去整理柜子,高小晴摸了摸自己似乎被打肿的脸,走到李笑颜身后,照着李笑颜的侧脸就是一巴掌,李笑颜正好要关柜子,高小晴一巴掌打在柜子门上,疼的直抖手。李笑颜拿手挡了一下柜门,看了看她,径自关了柜子,去洗漱。
雪,铺天盖地的雪,李笑颜抱着篮球站在宿舍的楼道门口,望着路灯照耀下密集的大雪,地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李笑颜踩了一脚,已经到了脚脖子,好象有好几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李笑颜在想:这么大的雪,大概是因为程东浩结婚了吧。对自己这种被抛弃的人来说,是严酷;但是对孔思思来说,就是浪漫了。程东浩呢?温香软玉抱满怀吧。虽然李笑颜知道一定不是这样,但是她还是咬着牙这样想:已经结婚了,这种事是当然的。
如果不去打球,李笑颜穿的这身运动服就极单薄了,李笑颜跑上了楼,穿上程东浩买的厚羽绒服和羽绒裤,真暖和,这是程东浩以前的真心。今年冬天他就没给自己买衣服了,去年也没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