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城位于hb省边缘地带,交通从几年前开始变得非常便利,几条新修的高速路将定城环环相绕,来往华夏大部分地区的火车飞机都有从定城始发或是途径。
新月街是定城非常有名的一条街道,不是因为它有些什么样的历史或是存在什么著名的建筑物。新月街的名气主要来源于它的所在的地理位置,四周遍布着各种各样的技校,每天都有海量的技校学员前来闲逛。
新月街由东向西延伸,长达二三公里。道路俩旁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商铺,各个商铺或是路口同样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位。
新月街一家sx凉皮的小吃店中,十多平米的小店内坐满了各式前来吃饭的行人,一个青年就坐在其中,一身天蓝色的运动服,留着看上去非常精神的小平头嘴角挂着的微笑和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感觉小伙子很踏实和亲切。
“大娘,您知道附近哪个小摊位要转让吗?”青年用温和的语气朝着正忙的热火朝天的凉皮店老板娘问道。
“生意这么好做~哪子有人转让呦,小伙子~你的凉皮放不放辣椒子嘛~”凉皮店的老板娘看了一眼青年心不在焉的回应道。
“少放一些就好了,太辣的吃不下。”青年听完凉皮店老板娘的回复之后,仿佛早已料到一般,也没有丝毫的失望,淡淡的回复道。这青年正是昨天刚到定城的徐靖淞。
看着眼前的凉皮,徐靖淞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算计着。眉头不时地皱起显得心事重重。
从昨天下午到了定城之后,根据记忆很快的打车来到了记忆中最适合赚到起步资金的新月街,来了之后经过昨晚的观察,很快就定下了想要经营的行业。
今天一上午的走访询问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由于人流量大,这里的店铺基本已经很多年没有换过经营者,连路边或者路口的小摊位上都是固定的人群在经营,毕竟新月街每天几万人的固定客流做任何生意基本上都是有赚没赔。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摊位。没有摊位的话自己是如何都赚不到这起始资金的。唯一一家没有开门的店铺听说是家里出了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并且还找不到店主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准确的时间。
不过机会就在眼前,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的寻找总会有那么一丝希望的。
徐靖淞随意吃了几口凉皮,感觉肚子不在感到饥饿之后便起身朝街道走去。定城四月底的天气早晚凉,而中午又有些燥热。徐靖淞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听着俩旁店铺的叫卖声,看着行人脸上因还价成功后的喜悦或是失败后的懊恼,心中本有些浮躁的心情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徐靖淞有些失神的看着天空喃喃自语。伸手摸了摸头上有些扎手的短发,打起精神后朝着街道唯一关门的那家店铺走去,打算再去周围打听一下店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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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淞站在本来已经关门很久的店铺门口不远处,看着已然被打开的简陋卷帘门,心中不由有些喜悦。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后,快步走进了店里。
一进门入眼是六张小餐桌整齐的摆放在屋子内,屋子中间留了一条过道,过道的尽头是一个很小的简陋收银台。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留着一头乌黑波浪卷长发的少妇正坐在收银台后哄着一个二三岁大的小女孩。屋子里明显刚刚打扫过,显得非常的干净整洁。
“田姐?”徐靖淞看着坐在收银台后的少妇略带惊讶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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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英自从俩个多月之前回到家乡后就感觉到了现实对自己满满的恶意。老公出轨多年,自己居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要不是这次提出要和自己离婚,恐怕还要继续被蒙蔽下去。多年来开小餐馆赚到的钱都交给那个负心的男人,而离婚之后自己只剩下这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店铺,这次回来更是连住的房子都没有钱交房租,更何况女儿小童还这么小,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想到这里不由得悲伤不已。
从小家里就自己一个孩子,上学到高中毕业之后,由于分数线没有达到大学录取线就到了县城一家餐厅当服务员。勤勤恳恳赚了几年工资之后,本就性格软弱的自己,经过朋友的介绍加上父母索要的巨额聘礼,只好嫁给了那个大自己五岁的负心汉结了婚。
结婚之后父母却和自己说,自己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是一岁多的时候从孤儿院抱养来的。现在结了婚就和他们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嫁妆更是只给了几床随嫁的被子,自己因此在婆婆家里没少被埋怨。
一晃十多年年光景过去了,好不容易赚了钱生活有了盼头,就被踢出了家门。
这次回到家乡之后,自己跑到公公婆婆家要说法,公公婆婆不给自己做主不说居然还对那个负心汉听之任之。更是说了那么多让人难堪的话语,家里又没有哥哥弟弟为自己撑腰,到头来除了这间还有几个月到期的店铺之外,也只有他们家里从来不想要的小童分给了自己。慢慢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了当时的场景。
“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让我儿子找别的女人,你是想让我们苟家绝后啊!秀英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婆婆脸上挂着深深嘲讽,眼中的神色让田秀英感到如此的陌生。
“秀英啊,你不能光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