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易和贾伯二人,各自换了件稍显正式的衣服就出门而去。穿过一条街较为繁华的街道就到了李府的大门前。
贾伯拉起门环连扣了两下,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大门就缓缓的打开了。开门的还是李府的老管家,被称作福伯或者福老。
“康公子您来了,老爷可是早早的就让我在大门这里等...咳咳...咳咳...等着您,您快请进吧,我们...咳咳...我们老爷可是早就盼着您来了”边说边颤颤巍巍的开了门。
“承蒙,李郡守他的挂念”说着康易就率先跨进了门,径直的往里走去。
行至庭院康易再回首望了望这位年近花甲的福伯,却见他刚关上一扇门,正佝偻着腰准备去拉上另外一扇门,行走的每一步都似摇摇欲坠,不过康易可不敢小瞧他,因为有次听贾伯说这位老人年轻时就是一位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后来不知为何退出江湖,之后就再无音信,贾伯也是有次无意中识破其身份的,当时贾伯就直言他与这福伯现在动起手来胜负也不过五五之分。
这李府康易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厅。只见主座之上坐着一个身穿锦衣,头戴圆帽,那帽子上一颗翡翠宝石足有大拇指大小,国字脸的中年人拿着一幅书画一样的东西正自顾自的欣赏着,还不时还点点头。
“李伯父!安好!”康易站于门前问候了一声。
这一声就把李飞云给拉了回来,“康贤侄来了!快快请坐!”说着李飞云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咦!这老福人呢?康贤侄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李云飞边说边拉着康易进了门,让康易坐了右首,自己却坐于康易的左侧。
“这不能怪福伯,我看福伯正在关门所以这就自己过来了,这不都是自家人也不讲究这些花架子了”这刚说完福伯就端着茶上来了。
“对对!自家人!来尝尝我刚花重金从南边弄来的茶”说着就急匆匆的拿过福伯端着还没放下的茶杯递给了康易。
康易接过茶水品了一口道:“这小侄虽不懂茶道,但也能感觉得出这茶喝下有一股甜甜的、清香之感,这顺着喉咙就往下,说话之间都带有一股香气”
“哈哈,不瞒贤侄,这茶可是南边云蛰山上的野茶树所产,据说采摘这茶光这山路一来就得走上个四五天,还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能遇上这云蛰山独有的云藤茶树,还有啊!这茶树可是专门生产与悬崖峭壁之上,采摘也是不易...”
康易边喝茶边听这李飞云讲这茶的来历,这李飞云也是健谈之人,这一说又是好一阵子。直到一个老妪进来告知饭已备好,李飞云才停止传授茶经,带着康易二人到了膳厅。
李飞云、康易与贾伯都依次坐了下来,福伯与刚才那位老妪上齐了酒菜也都坐了下来。
“来!李贤侄试一试我们李家独门的药酒,听说你最近跟着贾贤弟练武,这药酒对你们练武之人的功效可更大,这祛瘀活血这最基本的我就不说了,这酒也能疏筋强脉,收提气劲更加快捷灵活,当然这后两点我也是听我父亲所说,我也不是练武之人不知是否正确”说着李飞云更是亲自为康易倒满了酒。
“贾贤弟你也多喝一点,帮我证实证实我父亲的话”说着就把酒瓶递给了康易身旁的贾伯。
“李伯父,不知李成世兄和李伯母...”康易说到这里顿了顿。
“唉!你瞧我这记性,今日午时刚过,我岳父那边来人说甚为想念我们,想让我们过去小住几日,这不我因公无法抽身,他们两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了”李飞云急忙抢过话来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记得李兄的外公可是住在隔壁的上礼郡,那也得有近八百里的路程啊,这安全可是叫人担忧啊”康易皱着眉担忧的说道。
“没事,这府衙的一队公差今天真好要去上礼郡交接一些东西,所以我就让他们一起了,来!别关顾着说,快吃吧,再不吃就快凉了”说完李飞云就先夹了一块肉放在了康易的碗里。
康易道了一声谢,大家也都动起了筷子。
一桌子人有说有笑的吃了好一会,李飞云突然自顾自又好似对着康易说道:
“我记得十年一次的灵脉大试又要来了吧!”
“按往几届的惯例,灵使大人都是年关过后前来,应该快了吧!”康易接着说道。
“我记得也是!不过说到这事,我又突然想起了令尊康贤弟,唉!”康易听到这话也是默默的放下了筷子。
“康贤弟的事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当年我身为一方县令,没有好好执行朝廷颁布的禁宵灵,才有了康贤弟的...每每想起这事我都是夜不能寐,吃不得安”李飞云颇显难过的说道。
“李伯父快别这么说,我父也怪他太过贪杯,不然也不会有此事,也许这也是他的命运,再说李伯父这么多年对我照顾有加,相信我父亲如若能看到,相信也能含笑九泉”康易义正言辞的对着李飞云说道。
“康贤侄能这样说我心也稍安一些,不聊这些了大家吃菜吧!”说着又给康易夹了夹菜。
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快喝干了,李飞云这时对着老妪说道:“王婶,去看看锅里的汤好了没!”
说完那个叫做王婶的老妪应了一身就起身出了偏门,李飞云看着老妪的离去,又对福伯说道:
“福伯你去看看帮着王婶一点,这晚上的她眼力见不好!”
福伯也应了一